愉悦的第六天（2 / 2）

“你怎么知道？” 托尼挑了挑眉。

“因为她可以使言语成真，先生，纽约也有自己的都市传说，没想到现在能找到她。” 哈皮收起了自己的墨镜，往外看企图认真分辨，“只有恶魔才会这样。”

“但是她只要了食物，哈皮。” 托尼撇嘴说，“我不信任神盾局，看在她是我粉丝的份上，跟着走吧。”

“好的，老板。” 哈皮应下。

神盾局大楼

简白鹿坐在审讯室，看见黑寡妇坐在她对面，她克制着自己想要问签名的手，事实也是如此，她左手抓着右手，在外人看像是在克制什么。

“你杀了许多人，你为什么那么做，资料记载你在那里待到十岁，可是那儿的老修女却不认识你。” 娜塔莎翻着资料说，她将准备好的蛋糕往简白鹿的方向推，而简白鹿知道里面有吐真剂，还有一种是标明说“奇怪的镇定剂”。

“她只是没有权限知道我，漂亮姐姐。” 简白鹿压抑住自己从记忆反馈来的黑暗情绪，伸手接过了蛋糕，笑着说，“但是我能够吃到她扔掉的变质黑面包，那能让我果腹。”

听到小朋友喊姐姐的黑寡妇显然心情愉悦，哪怕她已经是高龄。

“我们都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你为什么不逃走呢？要看着他们自取灭亡” 她继续问，企图加大对方的压力。

“那么我说我能让你能够生育，你能够拒绝这种诱惑吗？姐姐。” 简白鹿微笑着说，不过这在对面的人眼里这显然并不温和。

单透明玻璃的另一面的钢铁侠明显坐不住了，他叫嚣着要进去，他也得到了权限。

“你如此强大，为什么不直接离开？” 他一针见血的再次质问道。

且不说在那里呆十年是系统的设定，她本身不过在那里呆了几个月就已经临近崩溃，问她为什么不离开？也许因为她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复仇者” ，她期待他们自取灭亡，但她不能这样说。

不过她或许受到了一些黑寡妇施压的影响。

简白鹿哭了，发出了像是绝望的哭号，这让托尼斯塔克得到了黑寡妇不赞同的白眼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