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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猎人身上的伤口只剩下淡淡的疤痕,背上那处也不再针刺似的痛。他收拾了东西,打算离开少年的山洞。
“我走了。”猎人说。
小狐狸团在草窝里看了他一眼,又埋下了脑袋不理他。
猎人也不恼,自顾自地往外走。走到洞口却又停下了,回过头看了看,才转身离开。
少年果然没有再来找他,可是猎人每次从药箱中取出那盒脂膏涂药时都会想起少年托着药膏送入**的手指。
猎人的伤好得很快,他忙着计划下一次夜度南山院。密文要尽早送去惊石院,多拖一天南山院人找上门来的几率就多一分,那小狐狸精的危险也就多一分,因为猎人知道他每天都会来这里,再在门口扔一只野兔。
惊石院前些天派人传信过来,说南山院里已经有了他们的内应,会想方设法帮助猎人安全护送密文。
可传信者又说南山院已经知道猎人送过密文后就会离开这片山林,想必会在这最后一战中多派出些人手,还需多加小心。
猎人制好了淬毒的匕首和暗镖,只等待某个夜深时分内应发出的行动信号。
他的心里,也还藏着几句不知道该不该说给少年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