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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取出一盒药膏往少年的伤疤上涂了些,然后裹紧衣服熄掉了灯:“你走吧。”
少年不作声,张开腿坐到猎人身上。
“你走吧。”猎人推开他,“当年我救你一命,现在你救我一命。一报还一报,我对你已经没有恩情了。”
少年仍是不听,又自己取了那盒药膏,挖出一点往**里送,情不自禁地从嗓子里哼出黏腻的两声,勾着猎人的脖子蹭他。纯得不行,又浪得要命。
这谁顶得住啊。
当少年的手轻握住猎人硬挺的那处要往下坐时,猎人猛地把他从身上掀下去,举了把猎枪对着他:“走。”
少年望了望眼前的枪口,垂下头笑笑,脱了猎人的布衫留在床上,像来时一样赤裸着往外走。他的长发流水似的滑在肩头,垂下去堪堪遮住臀丘。他开了门走出去,走进了山野的月光,就像走进了一幅画里。
猎人叹一口气,把空枪挂回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