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故人(1 / 2)
回了京阿云嘎顺理成章的跟着郑云龙去了太子府,连家门都不入,方书剑看着远处自己义父犀利的眼神,央求阿云嘎道,“大哥,我能去你那儿躲一天吗?”
“你又闯了什么祸?”
方书剑有些不好意思地答复,“前几日不小心把夫子的门牙磕掉了,本来瞒得好好的,结果被阿黄这个大嘴巴在爹面前说漏了嘴,害得爹现在要找我算账。”
方书剑这边新账旧账攒了好几笔要跟弘凡算总账,那边弘凡却觉着这事儿自己也冤枉,要怪就得怪方书剑自己,明知道弘凡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主儿,还非要上赶着告诉他。
郑云龙站在旁边一副有其哥必有其弟的表情看着这哥俩,阿云嘎看郑云龙这幅表情心里十分担心他在把自己少年干得那些事儿都捅出来,只得答应,“住可以,但明日你必须亲自上门跟夫子道歉,在去向父亲认错。”
见方书剑不答话,又加重了些语气,“听到没!”
方书剑没精打采地答应,然后窜得比马还快,等睿亲王再回过神早就抓不到方书剑了,气得他在原地吹胡子瞪眼,两个儿子没一个省心的。
这事儿既然阿云嘎已经揽了一半,少不得就得继续揽下替方书剑说几句好话,“父亲你别太逼他了,方方本就善武不善文,您再这样逼迫他读书,反而容易适得其反,倒不如放一放,再紧一紧,有松有驰才能达到效果。”
“怎么你说的跟放风筝似的。”睿亲王见阿云嘎也向着方书剑,再加上方书剑之前惹得事,此刻脸色并不好看,“方方这样都是跟你学的,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郑云龙在一旁听了只偷笑,完全无视阿云嘎被骂了之后的求救信号,阿云嘎只得听着应着,也不敢反驳,“是是是,您说的对,但这育人可不就跟放风筝一般,父亲你平时教导下属的时候很精明,怎么到自己儿子身上就犯糊涂了。”
“好小子,翅膀硬了,敢说自己老爹糊涂了。”睿亲王说着就要打他,郑云龙见势想起阿云嘎的伤才拦住睿亲王,“您别跟他见识,您又不是不知道,嘎子嘴笨,说话都不过脑子的。”
一边的阿云嘎听着有些别扭,怎么明明是在帮自己,听着却像在骂自己呢。
睿亲王其实心里也明白阿云嘎的意思,对方书剑他确实有些操之过急,只是急切盼着他能成才,朝中瞬息万变,若不快些长大,他真的担心自己护得了他一时,却护不了一世。
自己也没真生阿云嘎的气,只是要面子不愿意在自己儿子面前认错,但见太子都出面替他求情了,也不好在追究什么,只是皱着眉叮嘱道,“手臂上的伤口这几日安心养着,别被旁人发现。”
“父亲你怎么……”阿云嘎有些惊讶,他并没有将这事情告诉多余的人,却不知自己是哪里漏了破绽。
睿亲王得意地道,“老子是你爹,什么不知道。”见着阿云嘎一脸惊讶和崇拜地眼神看着自己,有种终于扳回一局的感觉,故作神秘不告诉他真相让阿云嘎不觉感叹果然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阿云嘎冥思苦想也没想到自己哪里漏出来的破绽被自己亲爹发现了,却忽略了还有一个四皇子弘凡。阿云嘎的武功招数除了郑云龙也就只有睿亲王最了解了,当日与南枫比武之时他就发现阿云嘎的异样,对弘凡稍加盘问前因后果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方书剑独自一人回了世子府,担心睿亲王派人在门口守着,悄悄走了后门,左右瞧了瞧确认没有自己义父的人才放心。正要大摇大摆地进去,却见门口的石狮子后面藏了一个人,那人一身黑衣,斗笠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张嘴巴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