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好用(1 / 2)
阿云嘎被南枫抱回屋内,前来就诊的大夫是受命于石凯门下的沙国人,仝卓心急想要跟着过去,却被石凯一只手拦在胸前,“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看了。”
仝卓显然是不会听取他的意见,他也曾是个身经百战的战士,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识过,石凯见他一脸坚定便不再阻拦。
阿云嘎被南枫放在床上,身上裹着的一层又一层绷带被剥开,仝卓这才反应过来,阿云嘎的造型就像端午里的粽子,被粽叶包裹在里面密不透风。白色的绷带一寸一寸脱离束缚,而绷带上的颜色也越来越灰沉,带着点点已经暗淡了的血迹,已经可以看到身体的肌肤,仝卓看着粽叶里的阿云嘎也不比那煮熟了的棕米好太多。他也终于明白石凯刚刚为何要让自己在外面等着,已经不单是伤口狰狞唬人的问题,那每一个被箭留下的血窟窿都嚣张地炫耀着自己对阿云嘎的霸占。他的身上有十几处这样的血窟窿,当初也是多亏了沙国的秘制伤药金疮玉露才保住一命,敷了药的伤口还在流出脓水,阿云嘎虽然不能动弹却不是没有知觉,挨着肌肤的绷带已经快要融为身体的一部分,每撕扯一次就疼痛万分,他咬着牙再忍,可脸上的生理反应已经告诉大家他此刻的疼痛。仝卓将这些看在眼里,只觉心中绞痛,别过头去不忍再看,石凯低头看到仝卓强忍而握紧的拳头,往前挪动了一步挡在了他的前面。
阿云嘎却还云淡风轻地问道,“大夫,我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若是寻常伤药怕是没有两月阁下的伤也好不了,如今阁下的伤口已有结痂的迹象,约摸十五日便可正常走动,要想完好需要一月。”
阿云嘎沉思片刻,“太慢了,若要加重剂量,十日可好?”
“这,”大夫犹豫作答,“加重剂量,比现在的还要疼上百倍,只怕阁下受不住。”
“我可以。”阿云嘎毫不犹豫。
“王爷!”仝卓自然不愿让阿云嘎承受更多伤痛。
“我要赶在大龙来之前好起来。”
石凯听他没来由地说这话,不免有些好奇,他明明身体都动弹不得,却好似已经笃定了郑云龙的到来,“睿亲王是想皇上来了?”
“我不想。”
“那为何这样说。”
“我不想他来这里受苦,却知道他一定会来找我。”他这样说着,仿佛只是再讲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南枫一旁听着虽然也羡慕郑云龙与阿云嘎这样心有灵犀的感情,却不赞同郑云龙的做法,身为一国之君当以社稷为先,而非只拘泥于儿女情长,他与阿云嘎可以说是朝夕相处数日,也算是朋友,便直言不讳,“若皇上做出不顾江山与苍生之举,恕我不敢苟同。”
“南将军安知只要有心这世间多的是两全的法子。”阿云嘎一句反驳让南枫说不出话来,阿云嘎转而又看向仝卓,“况且,我还有一位好用的将军协助。”
“王爷放心!这事儿妥妥的。”仝卓压根没有想好方法,只是这个时候当然不能给自己王爷丢人,一副已经万事俱备的样子拍胸脯。
石凯羡慕地看看仝卓,又看看南枫,再看看仝卓,又看看南枫,南枫有些尴尬地试图用自己爽朗的笑声将这事儿掀过,“殿下!让我们一起加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