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疯(2 / 2)
宁天非撇嘴笑了笑,“我发现你最近怎么越来越黄了,是不是偷着看片了你。”
“你没看过吗?”薄衫清反问。
宁天非但笑不语,撒开薄衫清的手往酒店的方向走。
薄衫清低头笑了笑,追上去揽过他的肩膀,“到底看没看啊,啊,看没看啊?”
“看了……”
“A还是G?”
“G。”
“哈哈哈……”
一路上,薄衫清的笑声都“折磨”着宁天非的耳朵,直到进了酒店他把人怼到墙上,亲上这张让他日思夜想的嘴,世界才安静。
清晨,宁天非醒来的时候薄衫清还在睡,他翻了个身往下钻了钻,看着薄衫清的脸,一刻也不移开。
薄衫清离开的第一天起,他就在想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他,就像现在这样,面对面的距离只有十厘米,可以看着他的睡颜,醒来听他讲笑话,看着喜剧片,两个人笑得像傻子。
他想过与薄衫清未来的事,甚至想过两个人老了,领着退休金,坐在花园的摇椅上,牵着手看着夕阳落下。
他想过这辈子就只薄衫清一个,从他懵懵懂懂到理解爱情,若此生只他一个,那他就真的变成了唯一,这便是诠释到极致的爱情。
他往后走的每一步,都将有他的身影,他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有他的参与,他安排的每一件事,都会以他为中心,如果有一天薄衫清突然消失,他不知道怎么适应生活,他会不会像他母亲一样,为爱而疯?
薄衫清醒了,在慵懒的艳阳中。
“醒了?”宁天非笑的温柔,他指尖轻穿过薄衫清的发丝,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薄衫清笑着闭了闭眼睛,声音中带着熟睡后的懒散,“睁开眼就能看到你的感觉,真好。”
“难受吗?”宁天非鼻尖戳了戳他的鼻子。
薄衫清手搭上他的腰,“嗯嗯……”
否定的腔调被薄衫清哼哼的可爱,宁天非亲了亲他的鼻尖,“这几天还有什么事要办吗?”
“你来了最重要的事就是你,想去哪儿玩我带你去,提前体验一下城市生活,要不去清大逛逛也行,看看校园风景。”薄衫清说。
“不,”宁天非摇摇头,“哪儿都不去,就在这个房子里,和你待一起。”
薄衫清说:“你说环游世界,我还以为你挺喜欢出去逛逛,旅旅游玩玩什么的,结果是个宅男。”
“你在我身边,世界和我都得往后排。”
薄衫清揪过被子往自己和宁天非身上一盖,“反正不出去了,再来一次。”
宁天非舔了舔嘴角,把薄衫清爱爱时的招牌动作学的淋漓尽致,他捏住薄衫清的脸就亲上去,自己抱着薄衫清主动让他在上面。
哪成想薄衫清拒绝了他,咬着他的耳朵说:“我在下面,这样才契合无比。”
宁天非深深地看着薄衫清,肾上腺素和荷尔蒙极速狂飙,激烈的热血涌遍了全身的每个角落,他低头一口咬在薄衫清的脖子上,不深,却足以唤起心底最炙热的渴望。
薄衫清的心几乎要跳出喉咙,他脑袋晕晕的,在宁天非带来的刺激下沉浮,时而兴奋的要哭,时而难受的发颤。
□□的交缠,灵魂的碰撞,他们是无比默契的一对,再没有人能从身和心代替对方。
一场爱情谈的如此轰轰烈烈,知足的人在对方离去的时候没有遗憾,有时会想念这时的味道;不知足的人为此发疯痴狂,念及此,满心伤痕。
“你有多爱我?”薄衫清问。
“像我母亲爱我父亲一样,她爱我父亲有多深,我爱你就有多深。”宁天非说,
“那如果有一天我像他一样消失了呢?”薄衫清问。
“我会疯,平静的疯。”宁天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