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山里生山里死（2 / 2）

“我不潜规则，上还是不上，取决于你自己。”

楚满山思虑会儿，还是将后车门拉开，坐了进去。

没坐在副驾驶座，已经是她保护自己的最后一条屏障了。

姜逾声进入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车子内的空调打开，将温度不断调高，试探了下风口吹出的风，确定是热风后，他才透过后视镜，打量着后座的少女。

楚满山能感受到有一道炙热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车内的温度不断攀高，她却后背发凉的紧了下颈项处的围巾，死命将头低下，仿佛这样子，就能够逃避那探究的目光。

姜逾声清了下嗓，开口道“进这个圈子多少年了？”

“三年了。”楚满山轻声道。

“大学毕业了吗？”

“毕业三年了，淮河市星光艺术大学毕业的，表演系。”楚满山将熟烂于心的自我介绍，直接念了出来。

“看过《万山死》这部电影没？”姜逾声得到女子的毕业信息后，从心里面挑选了一个题目，准备考验一下后座的人。

楚满山对他不按常规出牌的方式有些惊讶，脸上表情迅速变化，想了下说“看过。”

“念‘一山是山，万山也是山，山里来山里去，山里生，山里死。’这句台词。”姜逾声又加条件“有感情的念。”

“好。”楚满山在后座，眼睛彤红，深呼吸一口，将勒住脖子围巾拽下来，捏在手中。

放缓呼吸，心里思绪千回百转。

不久，狭窄的车间里就响起了充满无奈和决然的声音，楚满山的手指紧捏着围巾，指甲深陷入肉中。

或许是冷热交替变化太大，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心里只有一个字，红。

“一山是山，万山也是山，山里来山里去，山里生……”楚满山微顿，嘴角上扬，眼角的那抹嫣红让她看上去艳丽无比，全然不像刚才在小房间里那般凄凉苦楚。

“山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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