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请求(1 / 2)
安室单方面地断绝关系了。
我其实也应该知道在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会得到什么结果。说实话,我还担心自己会被灭口,然而安室貌似是太心善了一些,我的生活并没有迎来太多改变。
其实以我的本事,我大概也是没法发现自己的网址被盗用了。然而Gin在几天前给我打了个电话。
“Colon,你最好注意下自己的小动作,就算是你如果背叛组织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
我当初不甚在意,毕竟这并不是Gin第一次给我打类似电话。就如同偷税漏税一般,我有时候也会做。少上报一些,我就获得多一些利润。
“行吧,我会注意的。”
Gin沉默了一会,“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是我已经帮你从组织黑客那里截下来两个信息了,内容是加密的。小心不要成为了别人的替罪羊。”
直到现在我才愿意相信,我内心中的爱人,都在对我做些什么。他竟然在我的信任下,用我的地址给他的组织传递消息。这种事情要不是Gin拦住了,我现在可能已经被关进审讯室了。最可笑的是,我这么怕死的人,现在竟然连一丝冷汗都没有出,反而全身都散发着寒意。被暗算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暗算我的人,我却第一次没有了报复的欲.望。
我是不是,最好去检查一下自己的大脑是否还在工作呢?
算了,反正我都知道结果了,只是纯粹的在浪费时间而已。
我除了冷笑摆不出别的表情了,就像是面部神经失调,想要大笑却没有喜悦,想要痛哭却没有足够悲伤,就算是想要面无表情,却因为自己的生活过于讽刺,无法不嘲笑自己。
就算是loser都没有我这么丧的,我不要命一般一杯一杯地往嘴里灌着酒。舌头和喉咙已经完全被过高的酒精麻痹了,只知道往胃里不断地倒着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液体。
“先生,你都喝成这样了,你确定你还要续杯吗?” 台后的女酒保有些犹豫不决地问道。
大概是酒精摄取有点多,我感觉自己说话有些大舌头,“嗯,没事,不用管我嗝。”
突然一只手摸上了我的额头,冰凉的手对于滚烫的肌肤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可惜那只手没过多久就收了回去。眼前的酒杯被收走,“抱歉先生,虽然能够卖出酒我很开心,但是我们并不想要负责送你去医院,你再这样喝下去怕是要胃穿孔了。”
有些神志不清,我有些不悦那只手离开的太快,“再摸摸。“ 我有些无理取闹地将自己的身子直起来,尽量让自己的头离那个酒保近一点。
酒保一愣,犹豫了下,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悄悄地将自己的手按在了我的额头上,我有点开心,火焰般的怨气,有一些因为这种舒服的感觉而熄灭了。我伸手按住了那只手,那酒保一下子慌了,“就一会。”
酒保见她挣脱不出,见我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也只好任由我按着。我直到她手掌的温度被我的额头同化后,我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不过发生了刚才这个小插曲,女酒保自然不会像最开始一样自然,接下来的时间也是一直在吧台的另一边,尽量不靠过来,很明显被我吓到了,然而我也没什么意外的,毕竟我酒品时好时坏,坏的时候我干的事情我自己都不想回忆。
心中有些歉意,直接结了帐并且还特地给了不少的小费,女酒保接过钱的时候还有些诧异,后面明白只是我的一个歉意之后,才收下。
“下次还来啊。” 酒保在知道我并不是所谓的登徒子后,脸色立刻转阴为晴。
我拜了拜手,没有回复。因为我知道,我大概不会再来了。我只是来到这个酒吧和过去的自己说再见而已。
这里就是安室之前和那个大小姐在的那个酒吧。就像是一下子,我就可以跟这一切隔离开一般。
所以说我之前因为安室而不出去浪的意义到底在哪里?我可能只不过他是一个完全不知道干什么的目标,安室也可以为了 “伤害最低” 的原因而随意让别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我之前不是没有过类似的任务,上了女人拿到自己想要的钥匙或者密码然后下一秒拿枪把她爆头的事情我没少做,只不过在我觉得我确实喜欢一个人之后,我把什么都收起来了。
虽然我有自知之明,自己不是什么靠谱的好人,但是我自认为我对安室来说我都是尽心尽力的。
可是安室的作为却让我感觉自己的坚持都是狗.屁,如果他都不在意我又应该在意什么?我当即打了个电话。得到了一串地址后,就这么醉酒驾车地开到了目的地。现在需要做的还是保住小命好,我和安室的。
说实话路上好几次都差点出车祸,早知道就找个代驾好了。凡事都没有早知道,我到这里的时候,我的脑子都还是眩晕的。根据着电话里说的房间号来到了门前。还没来得及敲门,门就先被开了一条缝,我被直接拽了进去。
“到底有什么事?” Gin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的腰部还围着浴巾,身上还在散发着热气。显然是刚洗完澡。浴室隐隐约约地传来一股血腥的味道,不过看他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估计是别人的血。
我嗤笑出声,“大哥,我不是说了我失恋了来寻求安慰吗?”
Gin的眉头紧皱,握着我手臂的手更是紧锁着让我隐隐作疼,“你在电话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是听你说你有组织背叛人员的信息才告诉你这里的地址的。我任务刚做完要迅速撤离,不想在这里待太久。”
“真的抱歉啊,我骗了你。”
Gin冷笑,嘴角勾起眼里却没有笑意,“显而易见的不是吗?” 可是他的头发仿佛是刚用吹风机吹干一般,有些蓬松地贴在脸庞,原本锋利的五官因为头发反而显得柔和了不少,危险感直线下降。
“你现在就要离开吗?” 我有些拿不准Gin的意思。
“我赶你你会走吗?” 他反问,他这么说我反而放下心来了,这就说明了他大概是妥协的意思。话说我貌似是他除了那位先生之外唯一一个能让他妥协的人,这一点让我有些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