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坏掉了（1 / 2）

“降谷零，不要再追着我不放了，适可而止一点。”

降谷眼神一暗，扭曲的表情不复存在，他扬起了我熟悉的笑容，也是最吸引我的那个，“你让我适可而止？”

我转过头拒绝直面他的笑容。

“你让我适可而止？”他再次重复了一遍，“到底是谁不知尺寸的？嗯？”

他缓缓地向我靠近，手也开始没有规矩地在我身上游荡，“是谁在我一开始拒绝的时候，没脸没皮地贴上来的？又是谁在我拒绝躺在你身下的时候，心甘情愿躺倒在地被我艹？又是谁在明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后依旧犯贱呆在我身边？”

每一个字就如同打字机一样，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蹦进我的大脑，敲击着我的神经，让我晕头转向。撒旦之语的影响力都没有降谷所说的话令人心寒。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么恶心吗？

他笑得狰狞，眼眶却通红“是你的错，都是你逼我的。”

原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这么令人厌恶吗？

我都做了什么？

如果我这么恶心的话，那么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又算是什么呢？

降谷嘴角的弧度都那么的无情，“好不容易对你心软了，你竟然又主动去招惹Gin？真贱。我竟然还以为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去找的他，搞了半天你只是纯粹地把自己送给别人玩？你就打算，这么招惹我后，说走就走？呵，来不及了。你知不知道，抛弃我会发生糟糕的事情呢。”

裤子顺着我的双腿掉到了地上，然后是衣服，我就如同坏掉的布偶一般，任由他摆弄，就算是最后被顶弄得受不住的时候，我也只是悄悄握拳，没能发出一点声响。

坏掉了。

原来人贱到一定程度的情况下，是会坏掉的。

丧失生的希望，真的就是那么一瞬间。我就像是腐朽的老人，开始回顾自己的往生。从小到大，无数的人脸如同幻灯片一般弹出来。

满脑子只有科学却对我笑得温柔的父亲，恨铁不成钢的养父母，自从Zero离开之后来校园欺凌我的那些校霸狂笑的面容，加入组织是Gin冷漠的神态，母亲第一次见到我与她高程度相似的脸时的狰狞，在波罗咖啡厅安室的阳光，Rye出任务时的严峻，也有Sherry对着我扭捏的笑容。

我仿佛看见了，这一刻之前的我，如同玻璃碎裂一般，全是裂痕。无论是童年的Zero对着我笑得灿烂，还是之前的安室对我表面上的关照，都和我自己一般，化为粉尘。

面前只剩下了这个口出恶语的降谷零。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完全没有意义的人生，说的大概就是我这样的吧。早点结束，或许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只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事情一定要去做。我决定最后无底线地帮一把真心对我的人。

睁大着双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仿佛回到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我们都维护着这虚假的和平，起码我是快乐的。我伸出自己的手掌，用眼睛描着自己手上的伤痕和纹路。

我在做什么？

手掌突然被抓住，我转过头，降谷一双眼如同狼的双眼，在夜晚里令人恐惧。我却毫无感觉，扯了扯手想要挣脱。

“不睡觉？在想什么。”

“没什么。”

“不睡觉的话，做些有趣的事情吧。”

“……”

降谷没听见我的回复，啧了一声，自顾自地伸手摸向我身后。我继续眼神放直，不想思考他到底要做什么。

他摸了摸，掰开我的双腿挺了进去。我想要尖叫，声音却全都被封锁在了喉咙里无法挣脱。

“你……”是不是对我有了感情？

我被翻了个身，背后凶狠的动作让我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打断。

降谷俯身问，“什么？”

“……没事。”

降谷见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中气闷，低下头来撕咬我肩膀上的肉，“不许走。”

……

“你不回答我也行，你不准离开我。要不然我会报复你的。”

我只不过是思考了下自己的问题，觉得自己真心很傻逼，显而易见的不是吗？原本还在思考，降谷和我亲密是否是对我有感情，但是我后面才意识到，上我和喜不喜欢我根本不需要有联系，男人的劣性根我也知道，做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感情。

我果然愚蠢，但是降谷的话语让我觉得，愚蠢的大概不只有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