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2 / 2）
“好，明白了……准备上场！！”赤司看了旁边的西宫一眼说
“怎么了嘛？”
“？”
“你说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西宫回过神来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嗯，按着现在的能力，进决赛是没问题了”
“……是嘛？”
“……”西宫看着赤司，不明白他问这个的意思
安静的舞台上，优雅的西装男孩娴熟的拉着小提琴，激昂的旋律让人沉醉其中，仿佛是见到了古
战场上挥舞刀剑的人们
帷幕下，一个穿着抹胸礼服的女生静静地看着他。
女孩站在在舞台上，演奏着一首安静的旋律，入深水幽潭，引人冥想，只是渐渐的琴音开始颤抖，变得有些奇怪，
“……加油”西宫想起那日比赛的情形说，不管她自己怎么想，这场比赛的结果都不是她想看见的，她对输赢没什么想法，但是两边的人却都是朝着赢这个目标去的，她又能怎么样……
“……”赤司没有说话，明白西宫已经做好决定了
接下来的比赛，就如教练所说的全部交由西宫负责，没有在多加干涉
西宫也不负众望的带领球队来到了总决赛，这次也许是考虑到比赛的重要性，白金监督亲自进行指导
西宫看着另一边的队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这场比赛赢得会是我们”赤司的声音出现在耳边，西宫回过神来正好对上赤司的眼睛，红色的双眸认真的盯着西宫，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像做出了一个誓言或者是……预言
“赤司这次是首发吗？”西宫愣愣的坐了下来
“呃，……什么？！你刚才没认真听吗？”青峰有些惊恐的边往旁边挪边说
“……”
“青峰，你好像很怕我？”
“哈？怎么会？！……”青峰勉强挤出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笑容，却依然里的西宫远远的
‘笨蛋阿大～’桃井吐槽道
赛场上，赤司拍打这球观察着防着自己的对手，一个长相英俊的男生，对手恒安中学的新进王牌，西宫在意的人……原司午
“我知道你，……西宫从来不会对陌生人给予过多的关注，你还是第一个”
原司午说
“？”赤司想将球传给虹村队长，原司午提前一步拦在他的传球路线上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地方引起她的注意，……你刚刚好像是对西宫说你会赢对吧？……”他邪魅的勾起嘴角，一个快步将赤司的球截下
“！”赤司快速回防，挡在他前面
“我知道你们的约定，但是与约定无关，赢得会是我们！！这是绝对的！！”赤司断了他的球传给绿间，绿间漂亮的来了一个三分球
‘她居然和他……说了’原司午有些惊讶的看着跑回自己篮下的赤司
“没关系，回他们一球”队友安慰道，原司午转头看了坐在椅子上的西宫一眼，而后笑了一下
‘原来如此，……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赤司边跑边回眸看了他一眼，眼里是满满的戒备
“30:31，第一场结束”
单单第一场下来，虹村他们这些首发已经是消耗了许多
虹村:“不亏是能打进决赛的对手，真的是很难缠……”
绿间:“特别是那个11号，就像是知道我们的球路一样，……是个难缠的家伙”
赤司:“……”
白金监督观察着他们的状态，沉思
“他听得到我们的战略，那个人……”西宫平静的说
“学习音乐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对声音具有一定的敏感度，那个人为了对声音有更好的敏感度，从小就练习听细微的声音，所以他听得到我们说话的声音”
“原来如此，但是就算知道了这些，也还是不能拦下他，……”
西宫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赤司
……
上半场结束时，比分并没有拉开，比分依旧处于胶着状态
“西宫，你稍等一下”在其他人回去休息室时，白金监督叫住西宫，
“？”
“首先我要和你说声抱歉，……”
“？”
“你和那位原司午的事赤司已经和我说了”
“！”虽然对他的话很惊讶，但西宫面上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
“抱歉，并不是刻意打听，只是看着自己的学生处于困惑当中，任何老师都不会放任不管的
吧！……”
“……”
“就算是这么想的，但是……在关乎比赛的胜利的选择面前，我还是依然让你承担一切……为此，我要和你说声对不起。”
“……”西宫看着球场不说话
“接下来的比赛，我不会要求你去做些什么，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西宫没有说话，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
白金监督没有得到她的回复，只是下半场的比赛西宫都没有出现
“西宫有没有来吗？”虹村巡视了一圈问
“抱歉，从中场休息开始我就没有看见西宫同学”桃井解释道
“真是，决赛至少也过来看一下嘛”
“好，接下来就和休息室时里说的一样，明白了吗？！”
众:“是！！”
赤司看了白金监督一眼边和队友们上场了
“原司，怎么了嘛？”
“阿，抱歉，……”原司午深深地看着对方的球队
‘怎么？西宫不在吗？’
……
白色的薄雾笼罩着绿意昂扬的公园，雨滴‘滴答滴答’的落在石子路上
“我和他有个约定……”西宫看着对面的赤司，眼里是深水般的宁静
“？”
“我们约定，有一天要在舞台上一较高下……”西宫看向湖水“在认识原司之前，我的生活就像是大海深处的水，没有波澜，……我没有喜欢或者在意的，也不用去想接下来要做什么，要如何努力……每天就只需要这样坐着……看着所有人……在我眼前经过……不被任何人说期待，只要活着就好，”
赤司:“……”
“原司的出现让我有了努力的方向，我无法说是有多重视，只是被期待的感觉让我不想辜负他的期待……每一天，每一天我都在努力，都在学习，……终于，可以实现它的期待，……但是……最后还是让他失望了”
赤司:“……”
“那天比赛后，我们又做了一个约定，篮球场上分输赢，输得一方永远不能在弹琴”
赤司:“！”
“赤司，于我而言，输赢并不重要，失败不会让我失去什么，胜利也不会带给我什么……但是他不一样，他很喜欢音乐……我并不是百分之百的肯定我们会嬴，只是我无法承担他失败的后果……赤司，如果全中赛和他对上的话，我……可能不会出现”
“……”赤司看着面前的女生平淡无奇的说着这番话，眼里并没有一丝的哀伤，若是不认识的人，应该无法将她的话当真
“我知道了，……”
“赤司，……”
……
白色的毛巾盖着赤司红色的头发，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算是全场盯人，也只能将分数拉到这种水平，而且这样下去，队员们的体力就先跟不上了……”白金看着流了许多汗的正选们担忧的想
“就算是车轮战，这样的消耗程度也支撑不到比赛结束……”
紫原:“好麻烦～那个11号”
绿间:“同感，呼～”
青峰:“简直就像是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完全被他看透了～”
‘可恶～再这样下去……’真田教练着急的想
“总教练，可以先让我退场嘛？！”一直沉默的赤司突然说
众:“！！！”
“你在说什么？！赤司”虹村问
“抱歉，虽然我也觉得这样的要求很任性，但是我觉得如果这个时候放任她不管的话，我担心她
会钻牛角尖，……而且，这支队伍也需要她的带领。”
“……”白金监督撑着下巴沉思着
“我知道了，但是要在第四场之前回来”
“是！”赤司穿上衣服离开，
“恩～赤司说的那个她是指……”灰崎问
“笨蛋，事到如今，怎么想都只可能是西宫同学吧！”绿间扶着眼镜教训道
“浅兮亲～的话，的确很厉害～”
“就是有时候会很可怕”青峰吐槽道
……
西宫坐在体育馆外面的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就像是以往那样静静地看着，只是眼里的
湖水起了薄雾
“西宫，或许我无法理解你不敢面对他的心情，但是如果就这样放任比赛结束的话……真的是你的选择吗……”赤司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西宫有些惊讶的抬头看过去，只见赤司微微喘着气站在她面前
“赤司……”
“如果是因为他有所期待，你才一直努力到现在，为了和他的约定而努力。那么至今为止，你所做的努力又算什么！前辈们和我的期待又算什么……西宫，逃避是没有用的。如果因为过去的事而失去现在拥有的东西，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赤司”西宫愣愣的看着他
“会失去什么，会得到什么那都是之后需要考虑的事情……西宫，回到赛场”
“这是命令！！”
“……”西宫低下头没有看他，赤司也没有在多说什么
“我知道了，……我们回去吧！赤司”许久她才站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