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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能打开？”宋糖惊讶的说：“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她转头看看江苗, 又看看眼前陌生的男人, 总觉得这变化与江苗有什么关系。

只是没等她细想, 方近舟就冲江苗招招手，“过来。”

江苗立即走过去, “打开了？”

宋糖嗯了一声，“打开了，”随手点开一个新品, 几秒后无奈的说：“又打不开了。”

江苗, “……”

这次不用方近舟说，江苗就又退了回去。

宋糖此时也隐约明白了什么，重新打开那家店，狐疑的说：“江苗不是锦鲤吗？怎么这次会这么倒霉？”

她的声音很小, 有些自言自语，方近舟却是听清了，颇有深意的来了一句, “她不倒霉。”

宋糖愣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江苗不倒霉，那难不成倒霉的是她？

心里腹诽着, 脸色也不大好看，宋糖将手机递给方近舟, “喏, 就是这家店, 这家店老板听说认识很多品牌商的人, 经常能拿到尾单货，不过能保证是正品，却不能保证有没有瑕疵。”

方近舟并没有接，而是就着宋糖的手看起来，又指挥她点开一些商品看了看销售量。

不出所料，这些商品果然销售只有一。

也就是说，每一款式的衣服只卖给一个人。

这就有点奇怪了，宋糖却觉得很正常，“尾单货嘛，肯定数量很少的，再说这上面的品牌那么杂，能有一件都不错了。”

方近舟没有接话，却是转到了别的话题，他说：“你最近经常做噩梦吧，有时候还会出现幻觉？”

这个问题颇有点神棍的味道，宋糖下意识有些警惕，“你问这个干什么？”

方近舟看她对自己戒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笑笑，“问问而已，你不必紧张。”

话是这么说，但宋糖并没有放轻松，本来连回答都不想回答的，又考虑到是江苗带来的朋友，才不甘不愿道：“最近睡眠是不太好，天热了么，学校宿舍又没有空调，难免的。”

“是么，”方近舟似是不太信，但也没有追问，随口道：“对于失眠，我倒是听说过一个偏方，法子也简单，就是拿一张一百的人民币折一折，露出国家领袖那一块塞到枕头底下，这样做噩梦的频率就会低一点。”

宋糖还是第一次听这种说法，有些啼笑皆非，“真的假的？人民币还有这作用？”

“所以是偏方呗，”方近舟说：“反正也不费事儿，两三分钟的功夫，万一有用呢？”

宋糖最近的确睡的不好，不止梦多，有时候还会出现幻听，便不禁有些意动，张了张说：“行，那我回去试试，要真有用，回头请你吃饭。”

“这客气什么。”三言两语打发宋糖，方近舟走回江苗身边。

“看出什么了？”江苗问。

方近舟说：“那个淘宝店不简单，背后肯定有高人，而且所图不小，我刚才套了套话，这小姑娘不止频繁做噩梦，现在还有了幻觉，这都是被脏东西缠上的征兆，现在还没什么，但时间久了，命肯定保不住的。”

刚解决了一只黄鼠狼，又来了不知道几只脏东西，她们学校还真是多灾多难。

江苗叹息一声，说：“既然是脏东西，直接超度掉行不行？”

方近舟道：“要是普通的脏东西想找替死鬼，直接超度自然可以，只是这几个……我怀疑她们应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骗着签了契约。”

江苗记得方近舟之前就说过，不禁问道：“签了契约会怎么样？”

方近舟解释道：“说通俗一点，就是没有签契约，那脏东西缠着她们就是犯法，但如果签了，这就是她们是自愿的，也就是合法的，你要是超度就是要背因果的，这因果不比害死一个人来的轻。”

江苗，“……”也就是说，这事儿没法简单粗暴。

江苗迄今为止的经验，就是没有技术含量的直接超度，这种精巧活儿，她也想不出办法，只好问方近舟，“现在怎么办？”

方近舟嘴上说着麻烦，但看表情却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说：“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先把这家店查查清楚，最好是能亲眼看一看那张契约。”

这个倒是容易，江苗说：“我这就给她们打电话，让她们找出来我们看看。”

方近舟却觉得没那么乐观，“一般跟鬼结契，签了字还要烧掉的。”

也就是说，她们身上既然已经有了诅咒之力，那么那张契约肯定不在了。

果然，江苗打了几个电话，都得到了那张纸已经被烧掉了的信息。

方近舟说：“那就只能用笨办法，买一件契约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