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规矩只能动家法（2 / 2）

说着梁老爷又瞪着珠儿篾儿几个人说，“你们都是老太太挑的人，我看在老祖宗的份上不罚你们，但你们要是由着他……”

几个人听了连连跪下，梁老爷懒得威胁下人，指着板子长棍说，“把这套家伙就留在这，我看全家上下他最需要，也省得搬来搬去的麻烦。”

梁老爷走后，院门一开夫人扑了进来，命几个人小心地把他抬进了里面床上，梁夫人心疼地一会儿啊儿啊的哭，一会又混账该打的骂，一直看着下人们给梁良上了药才回去。

梁良趴在枕头上，惨白的一张脸，睁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手腕，也不说话。寂静的房间里，珠儿几个人不停地抽泣。

再说沈寒，他昨日从梁府出来就去了杨季家中，杨季为人豪爽洒脱，不拘小节，却很爱酒，听说隔壁新开了酒楼，里面有市面上罕见的名酒，想着自己马上要离任他处，不如乔装打扮一番进去尝尝，沈寒想起年少时和杨季天不怕地不怕的，多年不见如今二人都被世俗礼教束缚了，就说，“也好，难得一见，我陪杨兄一同去！”

谁想和杨季的一番谈话全都被梁良听了去，想来幸好他们谨慎，有些事点到为止并没有细说，但成亲一事他还真是头痛。杨季说梁良是这几年才开始不守规矩的，便对这个人有了几分兴趣，心里生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念头，昨日没见到梁安，正好趁机亲自去拜访一下梁家。

梁老爷今日在家无事，早饭过后一身家常衣服在院子里闲逛，几次在梁良院子外驻足却始终不愿意进去。

梁良从昨晚起一句话也不说，他起不来身，梁夫人让珠儿给他喂点粥，他勉强吃了半碗就推开了。

梁夫人昨晚已经看过了梁良身上的伤，今日晨间又对梁老爷哭诉一番，让梁老爷赶紧把珠子还他，但梁老爷怎么都不肯，“他无法无天的除了这个什么都不在意，正好拿这个辖制他！”

梁夫人听了觉得有理，就不再纠缠，梁良见母亲空着手进来，心里更是难受。

梁夫人半日里一直坐在床边陪着梁良，见他心情不好，就挥手让丫鬟们都下去了，“你这样是做什么，你不愿娶妻我和你父亲也都依你了，你不愿考取功名家里也没人逼你，就只有这一点，让你老实在府里待着也不行吗？”

“我知道是为你祖母过世的事，你千不该万不该，怎么也不能给她看见，别说她老人家，就是我和你父亲，当年也差点被你气死！”

梁夫人拭去眼泪叹息，“你不听我们的劝也就罢了，难不成连祖母的疼爱都要辜负了？从小她把你当珍宝一样疼着，你如今这样作践自己干什么，你老实在家待着不成？”

梁良看着母亲泪流满面的样子，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母亲说，“母亲别伤心了，以后我不和他们厮混了。”

“这话不知听你说了多少遍了，我这些子女当中就你最让人费心，要说我上辈子欠你的吧，难不成整个梁府都欠了你的？”

“你去年冬天在船上喝酒，不明不白死了一个戏子，虽与你无关，但到底是把你哥哥连累了，为了避嫌在家中歇了半月！还有梦酣楼失火，你醉得不省人事被人抬回来，整个郡里谁不当笑话？为娘的话也说尽了，听不听由你了，这次我还护着你，下次再这样我也撂手不管了，我看你祖母给你的珠子就让你父亲保管吧，你这样胡闹整日酒楼妓院的，也不该戴着！”

梁夫人说完径直走了，梁良仍是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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