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试不爽(1 / 2)
他在警卫压下板扣之前就用手上利器将其在颈部划开了一个大隙缝,刀锋亲吻肌肤的转瞬之间,血液如同喷泉喷洒出来,狂笑之蝠眼疾手快的把最近的一个扯到自己身前,避免了受到“人体喷泉”的招待。
那个倒霉的受害者反应倒是贼快,在被血糊了一脸时往狂笑的肋下开枪。
距离极近的情况下,不到几毫秒的时间他只能够稍微的改变弹头射中的器官。
"砰",那是子弹入体的声音,伴随着发射时的高热把伤口中弹周围的肌肤烤焦,子弹陷进肉里,熟悉的剧痛又再度迫不及待的环抱住他。
滴答,他眼中一阵恍惚,仿佛听到了血滴落在地的声音。
明艳的红色,那是他的血,参杂着杂乱的惨叫。
奇怪,明明眼前都是黑的。
狂笑之蝠手心一扭,颈骨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扭断,生命消逝,他利用这个软塌的血肉当作临时掩体,手上的尸体瞬息间便被射成了马蜂窝。
自此剩下一人。
他将头转向已经被吓到愣在原地的家伙,风的流向,随时都在指引着,引导着,除了视觉以外的感官皆是趁手的利器,百试不爽,极为灿烂的笑容,却又不再言语,与小丑的尖利夸张的笑不同,不论何时何地,无声更甚于有声。
不是吗?尽管他不太愿意这样比喻,但是不会叫的狗才会咬人。
狂笑之蝠舔了舔唇角,尖刺铁箍衬得他的笑容格外恐怖,“干嘛那么害怕?”他用好奇的语气问道,手里弯刀上留下的血尚未干凅,还在淌落,满目猩红,地板被浸染出一片血色,混着阿冰与其他人的血
可是他根本看不到,就只是好奇的问句罢了。
他感受得到弱者额头淌下的冷汗,颤抖的频率,发白的嘴唇,眼眶以及档下的潮湿,但就是无法了解为何恐惧。
“你是在……害怕?”阿冰再次问了,不过这次他用了猜测的语法。
意味着不确定。
系统:一阵沉默。
“阿冰,你的血漏了出来了。”系统顿了一下才又说道。
他后知后觉的用手摸向中弹的位置,却只摸到了满手猩红黏腻。
恩……他记得,死侍在场的时候好像也有这种相似的画面?
目前在场唯一活着的人现在只剩他了,那唯一侥幸存留下来的人也被小丑病毒感染窝囊的死去,剩余一个破败的皮囊,感染者嘴里发出“荷荷”的破风箱般的古怪声响,受到活人血肉的指引一拐一拐的缓步走向他。
“我好像做过这样的事情……”阿冰低声喃喃道,纠结着回忆他遇上死侍时的历程,愣愣的驻留在了原地,对于一个毫无威胁感的弱小存在视若无睹。
无形的精神展开。
丧尸的头颅瞬间爆裂开来,鲜血和脑浆混着头骨碎片落地,原本将会溅上风衣的秽物被无声的隔离开来。
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