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了(1 / 2)
八王爷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开始毫无章法的扯她的腰带,剥她的短衫。
孟怀恩心下一惊,神经再大条也知道八王爷这会儿想干什么,这人真是不可理喻,前一刻还想杀了她,后一刻居然会想扒了她。
孟怀恩被八王爷摁在桌案上上下其手,她死命的推着他的手,可男人就是男人,再瘦弱的男人下起狠手来力气也大得像头牛。
她从小到大都很能打架,出手又狠又准,可是吃亏在不能持久,时间一长就后继无力。
是以她扑腾了半天,也没能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反倒是衣衫越褪越低,整个肩头都感觉到一丝凉意。八王爷又开始扯她的胸带,再这样下去就要被他扒光了,孟怀恩着了急,弓起腿就朝他小腹踢过去。八王爷后退两步侧身躲过这一脚,她趁空从桌案上坐起来,双手在身侧摸索,笔架被她碰倒,噼里哗啦掉了一地,终于,让她摸着一方砚台藏在身后。
那方砚台质地绵密,触手生温,关键是厚重,她要是用来敲八王爷的脑袋定然能敲出个姹紫嫣红来。
可她犹豫了!那方砚台仿佛有千斤重,她根本举不起来。
八王爷欺身上前,胳膊支在她的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好大的胆子,打了本王还嘲笑本王生不出儿子?”
他的眼眸里升起了火苗,一路摧枯拉朽的燃进了她的心里,孟怀恩感觉到浓重的危险,抓着砚台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两人靠得极近,她的鼻腔里盈满了清冽的男子气息,那夜在慕楚楼的情形电闪雷鸣的映入她的脑海里,孟怀恩心里突然就慌了起来,浑身上下起了一层薄汗,当即低声告饶,“那个我......我错了,王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回吧......”
八王爷越靠越近,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问道:“那你说说,错哪了?”
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流动,孟怀恩全身起了一层细栗,她往后缩了缩,“不该动手的......”
“还有呢?”八王爷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孟怀恩突然觉得耳垂有些濡湿,那触觉就像被小狗轻舔了一下,她本能的往后躲了躲,浑身起了一种异样的战栗,喘气不匀,“不该说你......生不出儿子......”
“还有?”他说完突然低下头,在她光裸的肩头啃了一下。
孟怀恩本来就斜斜撑着身子,他寸寸逼近,她步步后退,实在吃不住力,只能放开砚台双肘撑着桌案让自己不倒下去。
就在她放开砚台的这一瞬间,八王爷突然就搂住了她,低头流连在她光裸的脖颈和肩头处,还带着某种诱惑似的轻噬。孟怀恩被他哄骗着的扣在怀里,一双手在她光洁的背上四处游走,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突然“砰”的一声,灯盏掉到桌下,书房陷入一片黑暗,二人却谁都没有去捡起来的意思。八王爷蓦地含住了她的唇,孟怀恩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在唇上那绵软温热的触感上,谁都没有去注意到旁的东西。
孟怀恩突然觉得腿边有些热,桌下有火光映出来,忙推开八王爷坐了起来,原来是灯盏里的蜡烛没灭,将羊皮罩子点着后,又将矮缸里的几幅字画点燃,连带着将孟怀恩的百褶裙也燎去一个角。
八王爷也看到了,跳下来抱起屋角的鱼缸灭火,她见火势不算大,走廊上又隐隐有脚步声传来,整了整外衫,跟逃命似的溜出了书房......
韩风一直蹲在房顶上,一颗心随着屋里的局势忽上忽下,好不容易等八王爷占了上风,结果老天不开眼,着起火来,他看到夫人一溜烟跑了才进了书房,只见八王爷坐在桌案前,整个书房一片狼藉,唯八王爷额上顶着个大包,抱着方砚台跟宝贝似的,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八王爷一早就看到孟怀恩藏了这块砚台,一颗心像浸入万年不化的冰川中,只要她举起砚台他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甚至有些报复似的伸过了脑袋,等着她出手,他要看着她将他脑袋敲出花来。可她握了半天却开始低声的说软话告饶,于他而言无异于黑暗中升起了曙光。
她到底是舍不得动真格伤他。
白日里就看着孟怀恩那套衣裙不顺眼,这会儿终于如愿以偿的动手扒了,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纤瘦匀称的肩膀,真是无一处不周全,还有薄薄布料下鼓起的诱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