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训(七)(1 / 2)
云海和月生进来发现吴瑶还在睡着,也是无语,都快八点了···
褥子一周的油灯都燃尽灭了,除了吴瑶头顶前面的那盏,月生也估计这个灯比较重要,看着吴瑶背上一片光洁,心下诧异的看着沉思中的云海。
月生不管其它,赶紧推醒吴瑶喝粥。
吴瑶一看是月生,脸笑开了花,赶紧爬起来拉上衣服端上粥,边喝边说香,几口就没了。
吃完了起身去卫生间洗漱,可能是尼衣没穿好的缘故,吴瑶摔了一跤差点碰到还燃烧着的油灯,吓了一跳,动作又慢了下来。
洗漱好弄干头发进入纱幔趴着。
月生问云海,“师姐,我能带她去晒会太阳么?”
云海想了下说,“去吧,正好我去向大师伯和师傅禀报下她的情况。”
月生习惯性扶吴瑶一把,别真把小灵寺的这盏长明灯碰坏了。
吴瑶当然高兴,与月生两人沉默着坐在大殿门口晒着太阳。
月生是想问吴瑶难受的厉害不厉害,又想自己多此一问,自己最清楚有多难受,问了自己也帮不了忙,还是给他熬点调理身体的粥吧,月生默默想着。
吴瑶原是想问月生在小灵寺待几天,看自己还要受几天罪,想想还是算了,知道了又能怎样,还不如两眼一抹黑的扛着。晒了一刻钟,云海回来了,如幻、如梦和如月都来了,吴瑶赶紧站起来,月生也站了起来。
如幻看了下吴瑶说,“进来,我看看。”
吴瑶不敢迟疑随着一行人进了演经堂,站在垫子旁边,一手把尼衣褪到腰部,一手捂着前面重点部位,心想,“这么多眼睛盯着真难受啊。”
如幻看着吴瑶背上光洁一片,抽出长明灯网架上的木棍在吴瑶背上写了个字,吴瑶背上瞬间红了个“真”字出来,云海涂了药,到了下午就褪去了。如幻和如梦皆觉惊奇,百年了,又出了个天生演经人,顿时激动异常,私下对如月说,“小灵寺有大祭,得借她来撑门面啊。”
如月也高兴道,“莲清住持与元无住持关系匪浅,想必不会有问题的。”
如幻有点担心,“莲山方丈正法第一人,怕是难说通。”
如月不以为意说,“吴瑶本来就是替补祭祀人,已经破了正法,方丈还能说什么。”
如幻与如梦均点头表示认同。
话说吴瑶在小灵寺待了十五天,农历十一月十六日一早吴瑶在演经涂药后被月生扶着坐进了返回涌泉寺的车。
前面一辆车如月、月华及妙嘉坐,后备箱塞满了土特产及元无住持带给莲清住持的礼物,后面一辆月生和吴瑶坐,只有一个装满药材的箱子及装着吴瑶一件单衣的布包。
虽说吴瑶体质特殊,演经烫肿的红杠涂过药三四个时辰就会退下去,也经不起八天的高强度训练,红杠退了,只有吴瑶清楚有多痛,八次演经累积下来,背上皮肤基本是烫坏了,又紧又硬,感觉像是贴了一块硬板,没人问过她一句,也不敢主动提起,所以吴瑶在车上坐立难安,月生看了问怎么了,吴瑶忍不住流泪说,“有点痛,等药起作用就好了。”
月生给吴瑶擦了眼泪说,“你受苦了,往年训练也就两三次,她们给你演了八次,如月师叔在,我也说不上话,你趴我身上可能舒服点。”
“没事,还是坐直了好点。”吴瑶哪敢弯着腰,刚上车弯了下腰,皮肤像要裂开似的剧痛,只能直着背头靠上前面一排座椅。
车子凌晨两点才到涌泉寺,月华和妙嘉自然高兴终于回来了,一直在侧门等着的月影帮着一起搬东西,只听月华笑着对月影说,“师姐,这么冷难为你等着。” 待如月下了车,月影合十行礼问,“师傅身体安好?”
“还可以,夜深了,都赶紧回去休息。”如月又嘱咐月生把吴瑶送回方丈院里。
月生把药箱放在门房,挎着吴瑶的衣服布包扶着单衣被汗浸湿的吴瑶,慢慢走去方丈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