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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朕抬举你做个人你不愿,那就叫你做朕一只狗!
杜玉章咬住嘴唇。他自然知道,所谓要“替君主分忧”,就是要他像个下贱脔宠一样,任凭李广宁欺凌。这还 不够,他总被李广宁强逼着,用各种屈辱的法子取悦李广宁一一倒好像他越卑微,李广宁就越痛快似的。
“陛下,臣知罪了。”
杜玉章说完这句,抬起头来。却没想到,李广宁只看了看他,呼吸竟然一顿。随即他神色一厉,一脚踹在杜 玉章身上!杜玉章呼了声疼,倒在地上。
“叫你不要来招惹朕!怎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将那副妖孽勾人的样子给我收起来!”
李广宁声色倶厉。他呼吸急促,下腹更加燥热__就为了林安那一句“杜相不可耽于欲色”,他强忍了多日未 能疏解。此刻活生生一个杜玉章跪在地上,却还要这样抬头看他!那容貌,那神情,那一双勾魂夺魄的眼睛!
这妖孽......这妖孽!随意看人的样子就这样勾人,怎么能在朝堂上抛头露面!要赶紧将他关在后宫里,除了
自己,就不该让第二个人看到他!
那本来就压不下去的邪火更是翻腾不住,连带李广宁心境都暴躁起来。
一一若不是顾忌杜玉章的病......他早就狠狠要了那人......让他这辈子都下不了他的龙榻!
李广宁陷入自己的心事,半天没有说话。杜玉章跪在下面,提心吊胆。但方才被李广宁那样一踹,他实在是 心有余悸,不敢贸然抬头。
不然,又被莫名折辱一顿,说他“勾引君王”怎么办?
“陛下......陛下?”
杜玉章小心呼唤。叫了一声,才听到回应。
“恩?,,
李广宁被唤回了注意,思绪却还在半空飘着一一等到将他收在后宫,要不要用纯金打一条锁链,将他拴在自 己床头?
“敢问今日陛下深夜到这宰相府,是有何事?”
“......晤,这个。”
说到这里,李广宁才想起今日所为何来。
“明日下午,你就不要让他们办公了。从午间开始筹备宴席,晚间就在这官衙里为白爱卿接风。”
“这件事,还需要你杜玉章全权操持。”
他来操持?这宴会的准备,根本是杂务,是下人才会去做的!这是将他堂堂宰相,当成一个帮佣的管家了? “陛下,臣不懂杂务,做不来这个。何况,臣明日不在官衙。这事情,陛下还需另请高明。”
“……你说什么?”
李广宁语气沉了两度。杜玉章知道李广宁的性子一一这样阴沉着反问,就是山雨欲来的前兆!
“杜卿从来勤勉,连休沐日里,朕叫你到宫中伺候朕,你都要推脱说是公务繁忙。明日并非休假,你却要旷
71.朕抬举你做个人你不愿,那就叫你做朕一只狗!
工?”
李广宁走到杜玉章面前,足尖挑起了杜玉章的脸。
“你觉得,朕会信你的鬼话?”
“陛下,若您只是为了一场接风宴,大内有的是会置办的总管;若他是为了踩着我给来他白皎然撑面子一一陛 下不如自己去做这个操持人!堂堂皇帝也替他鞍前马后,岂不比踩着我这前宰相的脸,更叫他脸上有光!”
“放肆!”
李广宁勃然大怒,提起杜玉章的胳膊,将他摔在书案上!书案上的砚台也被撞得跌落地上,墨汁淋漓滴落。 杜玉章被摔得七荤八素,李广宁却还不放过他,拖着他撞过大半个书案,连整齐摞好的文书也被撞倒了,噼里啪 啦都砸在杜玉章脸上。
“你不过是朕床上一个玩意,竟然还跟朕顶起嘴了!白皎然是什么人,也是你能攀比的吗?叫你替他接风,那 不是给他撑面子,是给你脸面!你以为你是宰相?你不过是卖了你那反贼爹,又卖了你那妖孽身,才在朕这里换 了这个官位__那不过是朕丟出来逗你玩的!你还当真以为,你就当真是大燕的宰相了?”
杜玉章抖得厉害,这字字句句比针还尖利,刺得他遍体鱗伤!他想捂着耳朵,想大声尖叫一一你不要再说 了!
可李广宁狠狠压住他的脖子,他根本说不出话!
“杜玉章!你别不识好歹!你真以为朕怕你死了,所以再怎么放肆,朕都不敢收拾你?”
李广宁扼住杜玉章的喉咙,咆哮道,
“信不信朕当场就夺了你的官职,将你剥干净了,赤条条锁在寝宫里!朕抬举你做个人你不愿,那就叫你做朕 一只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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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要在百官面前,叫他身败名裂!
后面李广宁又吼了些什么,杜玉章已经完全听不清了。被扼住喉咙,他渐渐窒息,耳边嗡嗡鸣叫着,能看到 李广宁面容扭曲,那张嘴一张一合,却听不清他的话。
再之后,他眼前都有些模糊了。
杜玉章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被放开。等他找回自己的意识时,他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滚了满身墨汁。他狼狈 而肮脏,头疼得仿佛要炸开了。头皮上更是一阵一阵疼得钻心。
又一阵疼痛袭来时,他才反应过来,那是李广宁。
李广宁手指插进他发丝,用力拽着他的头发。头皮阵阵钻心剧痛,才唤回了他的意识。
“......醒了?”
李广宁突然松手。被揪着头发强行抬离地面的杜玉章,又跌了回去。他后脑砰地一声砸在地面上。又一阵晕 眩,叫他有些想吐。
“杜玉章,朕对你是仁至义尽了。希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明日晚间,你可以来,也不可以不来。只是,若你当真不到场......”
李广宁眼睛眯了起来,冷冷笑了一声。一只手擦过杜玉章的脖颈,在他下巴处突然用力!两根铁钳般的手指 狠狠卡住杜玉章的下颚,用力向上一提。杜玉章喘不过气了,他的脸被强行抬起来,眼睛里满是雾气。
李广宁与他视线相对。杜玉章看到他舔了舔牙齿,像是想要吃人的狼。
“若你不来......杜玉章,朕向你保证。你再也见不到,皇宫外的太阳了。”
第二日,正是杜玉章与郑太医约好相见的日子。那张字条上,郑太医说是要再替他把把脉,又给他配了些救 急的药,让他拿走。
“杜相,您要去去悬壶巷?”车夫有些奇怪,“这地方可远得很。而且那边都是些医馆,还有些卖药的......不是
什么好地方。”
“这话如何说起?为何卖药的医馆,却说不是好地方呢?”
“按理说行医问药,是积德行善的事情。但是那地方太偏了,官家管的松,就聚集了不少不三不四的人。江湖 游医也有,不入流的人也有。药物更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简直没法细说。所以,一般人去的不多。就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