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客人(1 / 2)
租来的简陋马车上,刘二牛掀起帘子瞅了一眼里面还昏迷着的人,十分满意地自言自语:
“我早就看出来了,啧啧啧,这身段、这一身的细腻皮肉啊,可比倌馆里的头牌还要叫人眼热,脸长得平常,骨相到是好得很,虽然年纪大了一点,绝计也能卖个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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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州生产的瓷器其精美程度名扬凤景,丘陵上生长着上好的茶叶,勾栏茶肆颇多,市井文化丰富,还有一个不得不说的特点,那就是南风兴盛。
都州城一家名叫“象姑”的玲珑小倌楼里,绣阁里一个着梨花白淡衫的青年一时站着有些不知所措,这段时间他也是有所耳闻了,据说今天点了他的这个客人脾性有些怪。
这怪倒不是像有些客人那般真的喜欢变着花样折腾人的身子,而是让人心里有些瘆得慌。
据说这个客人流连在这一带花街也有近一月的时间了,也不知是哪家出来荒唐的少爷,上到倌馆头牌,下到过了气的小倌,估计整个城里的公子都被他看了一遍,人挺怪的,只是出手大方的很。
“把那面具带上。”
却听珠帘后的人如此道,那珠帘隔着其后的一人,帘子里暗,帘子外亮些,从帘子里看得见帘外的景象,青年抬眼想往里边觑一眼,却只看得看昏暗中的一个影子。
他触手去摸桌上的面具,也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白晃晃的银制面具真的有些冷,指尖都被冻了一下似的。
在这倌馆里,最可人的年纪是十几岁花骨朵一样的时候,他年纪有些大了,本已经几乎是无人问津,可这客人今天却点了他,他又想起旁人说起这客人的喜好了,喜欢年纪大一点,身体修长劲瘦,腰肢纤细,皮肤一定要白皙莹润······至于脸,这位古怪的客人可不喜欢看到脸。
他刚把面具带上,又听到那还十分年轻又有几分傲气的声音道:“把衣服脱了,躺到榻上去,自己把身子弄松软了。”
“诺······”他柔柔弱弱地应了一声,那淡衫本就十分轻薄,长衫一脱,里边就什么也没有了,此时已点上了烛火,外面天色又还有些亮,两种光线照着一身皮肉,十分的白皙细腻。
他看到那榻上的小几案上还放着几瓶滋润的膏药,只是又有一排粗细不一的玉、势,有的还甚有些狰狞,他的心里还是小小悚了一下,只是又想到这位年轻的客人十分阔绰,那一悚也就没了。
软帐轻纱,屏风上画着的都是毫不隐晦的春、宫图,绣阁里弥漫的,尽是暗沉沉荒靡的香气,青年为了讨这位客人开心,还特意选了最粗的一根。
其实他后面已经松得很了,但还是要显出一副十分吃力、柔弱不胜的情态,咬着唇,娇喘便从齿间细细地流泻出来,微微的热汗也从皮肤下沁出来,划过他像波浪一般起伏的蝴蝶骨,顺着脊椎的那条凹线滑到了两瓣雪、丘之间的股、缝里,和那些因着身体的温度融化的莹润液体混在了一起,慢慢地流下来,濡湿了身、下的锦被,十分淫、靡不堪。
可房内另一个人的呼吸还是平稳,而且依旧如同野兽一般蛰伏在昏暗的帘子后面,没有踏出来一步。
是这一身皮肉不够鲜美吗?
他侧着身子,那背后的一面正清清楚楚地向着珠帘后的客人,见这客人好像一点都不动心的模样,秉承着多年的职业操守,咬了咬牙,将那正进进出出的东西狠狠地往里面一送,他这身子本是敏感的很的,这一下剧烈的刺激使得他忍不住几乎惊呼出声,不过即使逐渐陷入情潮,他也牢记,这个古怪的客人可是不怎么喜欢他在这种时候出声的,那一声原本要出口的高吟便在唇齿之间化为了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