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 / 1)
且说这温言卿,家世很是显赫,祖上温文星作为当时智多星,被封唐王,深受大锡太/祖皇帝重用,封地广阔富饶,封号世袭不说,温家代代未离开过权力中心,人丁兴旺门客众多。
这言字辈又出了个嫡子温言卿,颇有先祖温文星旷世之才,狂士之风,给自己起字立谋,立地生谋,只是与家学相悖志不在庙堂而在沙场,熟读兵书善使天下名剑。
在那锦鸾魂回狂雨暴雷的夜晚,温言卿亦陷入了一场连绵七日的高烧,直将温家搅得鸡飞狗跳。
唐王妃哭闹着“老爷我叫你莫再打了莫再打了,卿儿他倔是不肯回头的,你偏好,还和他倔上了,那家法挥得似打别人家儿子似的,你是还有那些个花的粉的,我可拢共就卿儿这么一个,要是卿儿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就不活了啊。”
唐王温宗珉自己也是吓了一跳,他一向是有分寸的,今日得知言卿自请镇敌,一气之下下手是重了一些,但以言卿的身骨,不至如此啊。
七日内皇宫太医来来往往,民间能人亦不知去了几波,温言卿这烧是丝毫未褪,待到七日后,这烧突的不药而愈,“卿儿卿儿,让娘看看你可是真的好了”唐王妃肉痛的抱着温言卿左看右看,不住念着“菩萨显灵,祖宗保佑。”
温言卿本就是耐着性子安抚安抚他老娘,一声声的卿儿卿儿听的终是不耐了,“娘,我真的好了,你让我一个人清静会。”唐王妃不怒反笑,是了,她的卿儿一如往常,看来是大好了,她也需忙着去庙里还愿,去祠堂敬香,便依言退了,但是心下暗暗发誓,以后若是老爷再想动她卿儿一根汗毛,就需得从她尸身上踏过去才行。
摒退下人,温言卿默默走至卧房暗格,碧玉牌灵气尽散碎成两瓣,这本是大锡先皇后亲授五公主的贴身无事碧玉牌,那日竟被几个王公子弟拾捡还作为筹码开武赌。
他迫于无奈下场赢取而来,玉牌托梦,他分不出梦中所见是梦是真,若如是梦那他的喜怒哀乐痛为何都那么真实,如若是真,他能从何处寻据来证实,究竟是庄周梦蝶亦或是蝶梦庄周。
翌日,他便去了五公主的明芙宫,宫苑前一向潇洒恣意的温立谋竟难得的踌躇了起来,他又思量权衡了一波,只有如此了,总比他硬闯皇陵或是尼姑庵去暗访大锡秘道来的合适。
“温大哥!”
五公主一见温言卿便笑颜如花,即便感到突然,依旧欢欣“温大哥,您来的正巧,听闻您也请愿镇敌,锦芙便为您抄了平安经,正要去庙中焚祭,您不若与锦芙一同前去亲身到场见见佛面,也能更灵验则个,锦芙知晓温大哥一向是不信这些个求神拜佛的,但到底也是宁可信其有不是。”
温言卿见到楚锦芙言笑晏晏,也是感触良多,原先这般温良恭俭按部就班的女子在温言卿眼中看来不过是个毫无主见的人偶娃娃,美则美矣,着实无趣,临到老了老了还会如他家中老娘一般迷信无知,是以虽楚锦芙频频向他示好他却不为所动,但是梦中的释钗倒让他刮目相看,他以为是个牵线木偶的五公主首先能顾全大局忍辱偷生,其次有勇有谋,就好比那木槿花一般美丽坚韧,他虽仍未生有男女之情,却已有欣赏之意。
楚锦芙让白姑姑去拿备好的礼佛香花,温言卿终是开口“微臣有要事要与公主相商。”楚锦芙愣了愣,“温大哥能有什么要事是要同锦芙商量的?”见温言卿面容正经便也收起了玩闹之意,摒退了左右,“温大哥已无外人在此,无需顾虑,但说无妨。”
温言卿单手箍起锦芙腰身,左手扫落黄梨花架上的蓬莱松,竟是将锦芙至于黄梨花架之上,白姑姑听得动静在外敲门询问,锦芙虽也吓得不轻却相信温大哥不会加害于她,出声安抚了白姑姑后,小声开口相询“温大哥,这是怎么,您不是说有要事要与锦芙相商?”内心却默默惊道:说是商量,怎的行事更像登徒子一般孟浪!
花架略微有些高,锦芙坐于花架之上,脚儿着不着地,接不得地气更是有些心虚,更逞论温言卿竟腰身用力,强硬挤进她腿间,二人甚至称得上鼻息相闻。
“温…温大哥!”害羞的粉色从脖颈一直延伸到脸面,甚至锦芙伸去推温言卿的小手都沾染上了粉色,男女力量本就悬殊,怎么可能推的动,情急之下锦芙努力夹紧双腿想将自己和温言卿挤出这般羞人的姿势中,却发现只会将二人夹的更近,男子身上惊人的热量从二人相接之处蔓延,锦芙羞的快哭了的时候,温言卿蓦的动做了,他用一指抵上锦芙的左脸,轻轻推转,耳背之后确有一颗黑痣!
温言卿看的仔细,一呼一吸之间气息全喷于楚锦芙耳后,他拇指的墨玉翡翠黑扳指温润沁凉,贴在锦芙下颌,冰得楚锦芙浑身汗毛都倒立了起来,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心下有万千思绪翻涌可脑海中又只有一片空白。
温言卿的手指缓缓自左脸下滑到锦芙襟口,微微一钩,锦芙似被烫到一般抬起双手猛地按住温言卿的手指,眼中写满无助和疑惑,温言卿并未停下,他左手一个花式,锦芙甚至还未来得及看清,双手就被反剪于身后,襟口终是被钩扯开,可见羊奶冻般的嫩肤,可见水色的兜衣系带,还可见右锁骨三指下,一颗黑痣!
手指抚过黑痣仍未停下,到了腰间系带,锦芙已是羞愤难当,又不敢声张,只好用力扭动腰身以求脱困,可惜徒劳无功罢了,系带的结被抽开后,锦芙红着眼一口咬住了温言卿的颈肉。
温言卿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脑后,强硬的下了锦芙的中裤,与兜衣同一色的小裤和小马般笔直细幼的嫩腿儿就这么毫无遮掩,温言卿微微俯下身,将右腿儿的小裤向上微微撩了撩,仔细的看着锦芙右腿内侧花瓣胎记的走势和颜色,与梦中的记忆相对比。
锦芙已经吓至僵直,心跳的就差从嗓子眼蹦出来了,但对于暗中偷偷护卫的戚绘和左琛来说,看到的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碍于温言卿的武艺,二人不敢弄出声响,只好偷偷绕去暗缝查看,到了暗缝这一看可不打紧。
朝廷当红炸子鸡温言卿,下了当朝最是温文尔雅五公主的裤儿,还将头埋在那腿间,这地点还是在花架上。
那原是清贵典雅的蓬莱松无辜的被打翻,黑土针叶铺了一地狼藉,这是何等的惊世骇俗活色生香啊。
左琛捂住了戚绘想要尖叫的嘴,戚绘捂住了左琛还欲观探的眼,二人双双回头几近落荒而逃,终是到了二人觉着安全之地,戚绘抚着心口感慨“造孽造孽!”左琛摸着下巴回味“高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