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锡太/祖庙,虽说是庙,其实更适合称之为庵,锡太/祖驾崩后,除却皇后,为保朝政安稳妃子们依祖训应当殉葬,锡太/祖心慈建庵庙安顿,愿削发为尼者即可入锡太/祖庙避世一生,可怜皇后爱之入骨,锡太/祖驾崩后一杯鸩酒便随逝而去,又可叹皇后爱之自私,黄泉碧落三千尺,不愿再分享自己的夫君。
后宫但凡要饮毒相随者,全是呈上的痴毒,疯傻一生,羁押于锡祖庵了了度日,其中皇贵妃楚云氏却以痴傻之身在庵中参悟佛法,自取法号果缘成为庵中总持,亲身弘扬佛法,解惑布施,是以香火鼎盛,香客云集,香客自发添香油修庙宇,自此锡太/祖庙声名远播。
锡太/祖庙讲经堂之中,“释钗师太”
“亦或者我称为明芙公主好呢?”
来人未至声先到,语气中不乏扬眉吐气刁笑嘲讽之意。此人便是古庾质子,古延康。
释钗师太丝毫不为所动,添油点灯诵经。
古延康见明芙如此,又笑到,“释钗师太好定力,那师太可知,你那皇帝哥哥宸诜帝楚晟曦已自下头冠,赤足悬梁于殿前?”
佛经一面念完,翻页继续。
古延康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容,拍了拍手。
四护卫押解一身量极高之人入堂,古延康从怀中取出一块碧玉牌,招摇的在释钗面前晃了晃,“明芙,你与温将军也许久未见了吧,我这人向来是知恩必报的,当初得以一亲香泽也是全靠温将军哪,明芙,你定是恨透了他吧,快,快回头望望他这丧家之犬的样子。”
“当初温将军猎场一战赢得公主玉牌,只可惜温将军志不在美人,倒让我钻了个空子,明芙啊,二十余年,那般销魂蚀骨的滋味,我可是时时在心中回味呀。”
古延康单手捏住释钗双颊,将她拖至面前覆唇而上,被狠狠咬了一口,古延康不怒反笑“来,你看看我们温言卿将军现在的样子,明芙,你可后悔当初狗眼看人低?”
温言卿被酷刑十月,身体筋脉早已无力支撑,他最后的印象是自己的边疆爱妻,送来的一碗汤水,身上衣物血迹斑斑,颜色莫辩。
温言卿脑海中飞快的回想,他赢下的玉牌,怎会到古延康手中,玉牌何等重要之物,他当日迫于无奈虽对公主无意却只得下场去赢得玉牌,本想待镇敌成功之后邀功向皇上奏禀回此婚事,明明妥善收于卧室暗盒内…他身边早有异心者!
古延康又将释钗拉至温至卿面前,“温将军一向出挑,我们古庾送您的妻子,想必是很合您心意吧,明艳、聪慧、善武、又命苦,哈哈哈哈哈,她在我们古庾就是王族的玩物罢了,我们古庾送上个将军,赔上个婊/子便折损了大锡一员大将,真是痛快。”
“不过更痛快的还在后面。”
古延康挥落释钗的法帽,一头青丝尽泄而下,明芙真是恨极总持说她六根未净,不可落发,衬的皓颈如雪,古延康又去剥她海青,温言卿避无可避只得闭眼,古延康早有准备,叫侍卫用铁线吊起温至卿眼皮,明芙怒斥“古延康你丧心病狂。”
“我就是丧心病狂,我就要你一边看着温言卿的狼狈样一边雌伏于我身下,当初你目中无人的样子反倒让我现下更是痛快!”
明芙用力顽抗,“贫尼自问从未目中无人眼高于顶过,根本就是古施主碍于质子身份做小伏低,贫尼已遁入空门,了却尘缘,往日种种皆已是云烟,古施主又何必苦苦相逼。”
“你别以为打着佛语便能让我收手,亡国公主会是什么命运我的好明芙你会不知?”明芙衣衫不整双目灼灼,突的就要咬舌自尽,被古延康用手指挡住,白森森皓齿如刃,古延康手指立马见了红“芙儿,我的好芙儿,你可还记得你平乐皇姐?”
明芙登时便松了口,“至少…至少别在这些侍卫面前。”
“我的好明芙那可不行,人多些,才更有乐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