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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可以降一点价的,155两,这已经是最低的价格了。”卖房的人挡在胡氏和楚午林面前装出忍痛割爱的表情,像是在对胡氏说“你们已经占了很大便宜了,不要得寸进尺。”
胡氏一口价:“130两。”
“嘿,你们不要得寸进尺,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这吉安省我五爷谁人不识,你们信不信我让你们过不下去。”卖房的一看不能占到便宜,就开始出言威胁。
“哼,大不了我们换个地方,还能怕了你不成。”楚午林被气的一口闷气出不去,就想打人,但母亲拉着他示意快走,不要惹事。
“你…你们…给我等着!”恶狠狠的语气一听就是个刁钻刻薄的人,楚午林不想多理,转头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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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没有买到,胡氏和楚午林在外面匆匆吃了晚饭,就回客栈看楚陆阳,在看到楚陆阳脸色已经慢慢恢复正常,心里一块石头放下了,毕竟在古代一场小病就可能带走性命。
“阿宝啊,好好养病,等病好了,就能去上学了。”胡氏抚摸着楚陆阳的头也没说买院宅的事。
楚陆阳乖巧点头:“嗯,奶奶。”
胡氏留下来照顾楚陆阳,楚午林和何氏又订了一间下等房,准备休息一晚再出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宅子卖。
一大早,胡氏和楚午林又出去了,留下楚陆阳和何氏在客栈,中午时一队衙役突然冲进客栈,不由分说就把何氏和楚陆阳给抓走了,还掳走了他们的包裹。
楚陆阳当时还在睡觉,听见娘亲的喊叫声醒过来,也毫无反抗之力,抓到衙门里,楚陆阳和娘亲被粗暴地扔在地上,把楚陆阳疼的一叫唤。
昨天卖宅子的五爷还有其他几个精瘦的中年人站在旁边,地上还跪了一个浓眉大眼的壮汉,不论是那个五爷还是壮汉楚陆阳和娘亲都没有见过当然不认识,楚陆阳一脸懵逼地看着突然发生的一切,直觉告诉他,他们一家是被人设计了。
那壮汉跪在地上张口就来了一句:“就是他们,就是他们一家偷了我包裹。”
何兰兰不敢置信地看向跪在旁边的壮汉,大骂道:“你莫要血口喷人。”
何兰兰凶狠的样子一下子震到了壮汉,他没想到何兰兰敢凶他,本以为一个妇人一个小孩,实在好拿捏的很,他便同意了五爷的奸计,来陷害这突然出现在县里的一家子。
壮汉叫李回卢,而五爷原名伍也,昨天楚午林和胡氏不把他放在眼里还要打他的样子一下子激怒了他,他一看楚家在这里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他这个地头蛇还不是好对付的很,就想出个招,跟一起吃喝的狐朋狗友李回卢他们过来搞楚陆阳一家。
既然不肯花钱买我宅,那我让你钱也没有,宅也没有,还要坐牢。
“都给我闭嘴,公堂之上岂容你们放肆。”有人呵斥了一声,还想再吵的众人安静了下来。
公堂上坐的吉安县的县令叫白同好,长得面白无须,胖墩墩的,看着还挺慈眉善目。
楚陆阳在心里嘀咕:就是不知道人怎么样。
白同好来吉安县做县令不过两年,吉安县富硕,把他养的也很富态,他一拍惊堂木,说道:“堂下谁人,有何冤情,速速报来。”
李回卢立刻抢言道:“草民李回卢,是本县人士,上半年去外地行商,近日归家,却在路上不慎被人偷走了钱财,就是被他们一家给偷去的,还请青天大老爷做主,帮草民夺回钱财,还草民一个公道。”
何兰兰抱着楚陆阳跪在地上,被李回卢的无耻嘴脸惊呆了,她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在家时没有太多糟心事上面又有婆婆压着,所以一直安安静静,但要是惹了她那也是不留任何情面,转头破口大骂:“放你娘的狗屁,你说偷了就偷了,有什么证据!”
李回卢挺着胸脯说道:“我朋友恰巧在旁边都看见了,就是你们。”
五爷拱手对县令纳拜:“县令大人,草民当时正巧在旁边,就看到这个女人还有她的丈夫拿了我朋友的包裹偷偷跑出去,我本来想上去抢回来,可是他们跑得太快了,一转眼就不见人,便只好回去与我好友商议如何是好,就在昨日傍晚我看到她丈夫在街上行走,我便与朋友来找县令大人做主。”
其他几个中年人都应声附和说他们也看见了,就是楚氏夫妇。
楚陆阳心中愤愤:你们一伙狼狈为奸,做的证傻子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