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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暖红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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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背叛我…

我说的不只是我……

你知道吗。我不希望你有一天背叛大垠!

后半句话被他以嘴唇压了回去,她用手半抵着他的胸膛,似推非推,头脑昏昏沉沉,仿佛坠入海洋,一点点失重。

他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盯了她半晌,看她眉头紧蹙,心中失落,试探道:“不喜欢么。”

合庆抬起手腕擦了下嘴唇,满脸涨红,没好气道:“你,你害得我快喘不上来气儿了!”

他俯身看她,笑了出来,抬手掐了下她的脸,觉得她此时气鼓鼓的,像个小□□。他想,越是这样平时一本正经的,一旦惹了她红了脸,她便没了平日那样淡然镇定的模样,突然脾气上来,气包的模样,让人看了觉得有趣而可爱。

他双手撑在床上,极其暧昧地将她圈在身下,俯视着她,问道:“如果当日,你先遇到我,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他恳切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合庆的呼吸刚平稳下来,胸脯一起一伏,回望着他的深邃,道:“我…我不知道。”

他低头,将一吻印于她的额头,低声问道:“这样呢。”

“嗯……我真的不知道……”

他埋首于她的颈窝出,轻轻啄了下她小巧的耳垂,感受到了她不自然地浑身一震,弯起唇问她:“这样呢…”

她不知道那里是最敏感的地区,他轻轻一吻已经让她心波随春风荡漾,一种奇异的感觉传遍全身,“我……也许会吧。” 她朦胧中改了口。

宇文祥似乎是还不太满意,又将嘴唇移到另一侧耳垂,捉弄她似的张口含着那半边的耳垂。

合庆没有忍住,轻声从喉中飘逸出一声轻唤,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过柔媚,显得不像自己了。

她呼地要起身,“别胡闹了!”,谁知他的手掌一把按在她胸前,将她压回了床榻上。

合庆被迫仰望着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压迫着自己的他,一种陌生的感觉从心中升起,被迫服从的,又无法抗拒的。心有不甘,又有些隐隐约约的期待。

她在期待什么呢。

她知道即将发生一些事情,是那些本该在出降那日就发生的。只是那时候,碍着她对他抵触,心生芥蒂,所以也就错过了那个良时。现在,也许是情到浓时,又是水到渠成,她感到他的手从她的肩头慢慢滑过脖颈,仿佛微微春风挂蹭着身体上细细的绒毛,引得她一阵紧张。

她能察觉到自己的内心的演变,当初背负着从宫里出来的嘱托,仿佛已经渐渐远去了。他的胆识与能力,她都看在眼里,心里不由自主地依赖上他。他离开洛阳一个多月,她心里落得空空的,诺大的豫王府,她竟觉得半点意思都没有了,如同失了支柱。

现在,他回来了,就在身边,伸手可触,这才是安全感。女人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夏有凉风冬有雪,春花看尽待秋来么。他对自己有情有义,时时顾念着自己,不就是人世间一颗难求的真心么。

她忍不住抬手,用手指的背面划过他的侧脸,又用指尖轻轻触碰着他高耸的鼻梁。就这样一抬手,她的外衫和里面的对襟的大袖,一下子顺着手腕落至臂弯,露出一段洁白而细腻的小臂,像夏日莲花池中藏在莲叶中的一段白藕。

宇文祥目光落上她,俯首虔诚地以唇落在她那段手臂上,仿佛在膜拜着她的尊贵,认真而深情。他迟疑一阵,右手终于落在她那月牙色的对襟的交领处,轻轻错开那暗藏的扣子,露出她里面的脖颈。

大垠女子,皆以白而纤细的脖子为美,也最为隐私。平日里,必定以高高的衣领仔细地隐藏好,常年避免日光的直射,保养得细腻而白皙,如羊脂玉一般,仅为丈夫可见。

合庆突然被这样打开了隐私,脸色一片落红,忍不住侧脸逃开他直视的目光,任凭他渐渐展开那一段布帛,以窥里面的曼妙。

宇文祥惊叹她的美丽,平日里她处处恪守着宫里的规矩,不常笑,也不常有什么表情,像雪山上一朵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而日子久了,他见过那自在的笑容,便想着要仔细保护起来。如今,她卧于自己的床榻,这样羞赧而娇嗔,让他心里一阵痒梭梭的。

“你真美。”他喃喃着,试探性地埋头于她那隐秘的交领之下,以鼻尖探寻着她的一段香,他虽然早就明白这些男女之事,但到底也是第一次,不敢显得太过急躁,怕惊扰到她。见她并无推辞厌恶,索性改用嘴唇,啄吻着她的下巴处,慢慢往下,落入她的脖颈中。

合庆终于忍不住,夹起脖子笑着说痒痒,看他起身,二人的青丝纠缠在一起,她抬手一勾住他的脖子,借力而起,把自己的脸埋入他的脖颈中,闷闷地低声道:“这是做什么呢。”

明知道要做什么了,还要故意问他,听起来倒像一句隐晦的挑逗了,更何况这不是一个能用语言回答的问题。宇文祥很解风情,他微微一笑,用手臂圈过她身子将她重新压下,低压着嗓音道:“衣带渐宽终不悔。”

她一听,脸上飞起来一阵红云,低声骂他不正经,净拿古人的诗词做隐喻。他不在意,笑着回她:“都这种时候了,还做什么正经呢。”

他胆子打了起来,上手攀上她的细腰,顺着摩挲到腰间的玉带,再娴熟不过地轻轻一拽,那外衫连同着对襟全都散开,露出里面的白绸贴身衣物。

他一边剥着她的外衣,一边安抚似的亲吻着她的额头,随手将它们扯到大床的一角,重新回来将她搂入怀里。

隔着这最外层的薄衫子,直接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柔软与触感,便如云端月般,将他心中的那一台战鼓打响,一下下震天撼地般,回过神来,才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心跳声。

“你心,跳得好快!”合庆低声说道,她贴手盖上他的胸膛,感受到那强有力的脉动,顺着自己的指尖传入自己的心中。

随后她惊呼一声,原是他伸手留进了薄衫,克制不住地滑过她光洁的后背,粗糙的指尖仿佛磨砂,带来一种奇异的颤栗。

他感到她的身体变得僵硬而不自然,知道是自己急躁了,忙柔声问道:“是不是害怕。”

她一向是性子倔强,即使害怕,也有股子豁出去的劲头,此时此刻,她张嘴回道:“不散怕。” 原来,合庆本想说不算怕,结果太紧张,不小心咬了舌头,尴尬得耳朵根都烧了起来。

幔帐里正这样暧昧地低笑着,突然,门外传来几声敲门,两人一个激灵,分开些距离。只听外头道:“王爷,殿下,是否传晚膳呐?”

原来是吴管家,合庆早早地让下人张罗了酒菜,等着为宇文祥接风洗尘,结果这么多突发事件,倒是白白浪费了。

宇文祥和合庆对视一眼,朝外头回道:“不必了。本王身子不太舒服,有七公主照拂,今晚就不用膳了。”

合庆听他提起自己,想捂住他的嘴,谁想他一把捉住手腕,还是说了出去。

外头倒是很理解,道了声是,便退下了。

他们两人屏息听了屋子外面没人了,才暗暗松了口气。这般,宇文祥倒是想笑,明明他们是夫妻,一个屋子,一个被窝,本就无妨,何必做贼似的。更何况,这本就是早就该有的事了。

一堆缱绻的鸳鸯被刚才的打扰惊起,才从那阵浑浑噩噩醒来,皆是清醒几分。他想重新引回她的迷离,于是故意贴近她些,调笑道:“你刚才不是问我,要做什么么。”他声音变得喑哑起来,神色深沉而复杂。

她见到他这样陌生的变化,突然感到一阵恐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使劲将他一把推开,妄图跑下床去。

然而,宇文祥看出她的计划,一把将她捉了回来,低笑道:“今晚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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