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欠东风(2 / 2)
走到一座气势恢宏的宅院前林蓿姌停了下来,看到一块用红木做成的牌匾写着两个硕大的大字徐府,心中不由得呵呵到“还真是有钱人会玩。”
林蓿姌俯下身对宛童说道:“小童,先在这里等我,好吗?我一会儿就回来。”
宛童懵懂的点头
摸了摸宛童的头欣慰到“小童真是个好孩子,”便起身走向那财大气粗的徐府。
走到徐府门前林蓿姌闭眼深深地吐纳一口气,捏着手里的铁环重重的扣门,“砰砰砰……”
片刻过后,大门开出一条缝,里面探出一个头来,那小厮见到林蓿姌问道:“你找谁?”
林蓿姌看着动作奇怪的小厮答道:“我是来找徐员外的,麻烦你进去说一声。”
小厮看着林蓿姌有些不耐烦“老爷,现在不见任何人,有事下次再来!”
小厮说完便要关门,辛好手疾眼快死死地抓住门连忙说道:“喂,我话还没说完呢!”
那小厮见林蓿姌死死地抓着门顿时就急了“你干什么呢?放手、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
见他要叫人林蓿姌立马手忙脚乱的去捂住他的嘴“别叫人,想让我离开也行,只要见到徐员外我便立马离开,绝不纠缠。”
那小厮想了片刻觉得林蓿姌实在难缠,只好答应“你想让我说什么?快说!”
林蓿姌见他松口答应立马放手说道:“你进去就说,我有办法让你们徐员外他后半生只赚不赔的法子。”
那小厮用看疯子的眼神看了眼林蓿姌便转身传话去了。
此时徐员外正在逗他最喜欢的一对白灵鸟,见外庭的小厮进来便问:“怎么了?”
那小厮立马回复“回禀老爷,门外有个姑娘说要见您。”
看了眼那小厮又问道“什么姑娘?”
“回老爷,是一个戴面具的姑娘”
徐东福想了想“不见”
见他没退下去“怎么了?还有事?”
小斯厮顿了顿才开口说道“那姑娘说,她有办法让老爷你,下半辈子只赚钱不赔钱。”
仿佛听到一个笑话“哦,她真是这么说的?”
“回老爷,是的”
徐东福向大门看了眼“让她进来”
那小厮进去没几分钟后便立马出来,见林蓿姌坐在石阶上便上前“我们老爷,请你进去。”
听到小厮的话后林蓿姌顿时欣喜若狂“真的吗?”
“是的,所以请进吧!”
林蓿姌于是转身拉着宛童跟在小厮后面进了徐府。
在看到徐东福的时候,林蓿姌心里就发出了疑问“为什么自己这几天遇到的男的怎么都是大叔型的,当然除了那个魏王和他那个下属和身旁这个小可爱,其余的时候大多数都是中年男,为什么别人穿越都是美男环绕自己却是毫无男人缘,林蓿姌再次为自己感到不平。”
“是你说的,可以让我半身无忧?”
徐员外的话把林蓿姌从刚刚的感伤中拉了出来,连忙向前答道:“是的。”
徐东福看着林蓿姌反讥道“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口气到不小,就不知道这几句话里有几分重量!”
见徐东福不信,林蓿姌却毫不在意他话里的嘲讽“徐员外,我的话里有几斤几量,您还不知道吗?”
徐东福心头一紧念到“这丫头还真有几分本事,看样子不是个说大话的人。”
林蓿姌见徐东福神色有异心中更多了几分把握“徐员外可愿听,我的办法?”
见徐东福沉默不语便接着说:“如果您只打算靠黑鸦山的金矿,安稳的过着荣华富贵的日子,显然是不可能的,也不是个明智之举,因为在您上边的人恐怕在此时也想分得几分好处,朝廷那边对矿山的赋税想必也是不少的。”
听到林蓿姌的话后,徐东福心里一怔手紧紧的抓住椅子垂眸,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看到徐东福的反应,看来这次是赌对了。
又接着刚才的话说道:“可是如果您跟我合作,便可以及时并且是可以大量的转移金矿,转移的金矿也不怕被外人所怀疑,当然,说了是合作赚来的钱,也是有您的那份,与此同时您也以减少对上边人的拿出,朝廷那边对黑鸦山的关注就会减少,关注少了赋税自然也就减少了,您说我说的可算在理,徐员外?”
徐东福神色不太自然手也僵硬的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沉默片刻后才缓缓开口说道:“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林蓿姌十分惬意的坐在椅子上嘴角含笑的看着徐东福“我叫林蓿姌,徐员外如果您对我刚才的提议无异的话,您可愿意合作?”
徐东福看着林蓿姌,突然咧嘴笑着说“林姑娘,你说的好是好,可也得容我想一想才是啊,你说是不是?
看着耍滑头的徐东福,林蓿姌也跟着笑了笑“看着样子是我太心急了,如果徐员外您那天想合作了,随时到城南的红梦妆阁来找我便是。”
说完徐东福便差旁边的小厮送林蓿姌出去。
出了徐府林蓿姌就带着宛童去做牌匾,毕竟用用纸写的看着还是挺怪的,跟拉了个横幅似的。
顺便去看眼,今早上定的东西,林蓿姌敢肯定徐东福不出三天定会差人来说合作的事。
林蓿姌见宛童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以为他是跟着自己瞎跑累着了,便停了下来问:“小童,你是不是累了?如果累了我们就先休息一下好吗?”
宛童把垂着的头抬起来,抿着嘴摇头。
见林蓿姌看着他便开口说“我不累,我们快走吧。”
他不是不想说话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那么厉害什么事都能自己解决,而自己却只能跟在后面什么也做不了,他只是气自己罢了。
对于宛童心里的想法,林蓿姌姌丝毫没有察觉,此时她心里只是想着什么都快准备好了,终于不用担心会露宿街头了。
看完早上定的东西后确定无误,但是在订牌匾的那家发生了点小摩擦。
因为他们把字的颜色弄错了,还怪她没说清楚,林蓿姌尽量压制自己的怒火说道:“你们确定我说的是红色的字?是我没事找事还是你们想找事?”
在僵持十几分钟的拉锯战中,最后决定拿别的颜色盖一下,换成了金色。
林蓿姌便付了银子叫他们明日送过来就和宛童回去了。
第二日,林蓿姌就把横幅换成了牌匾,晌午时,徐府的管家便来找林蓿姌说合作的事,最后的结果便是,林蓿姌出人力和其他的全部,徐东福只负责材料,赚来的钱按每个月的收入七三分,因为林蓿姌还要除去员工费。
看着自己将要在这里安定时,心里还是会感叹前几日还是居无定所,今天就有自己的家工作和家人,这种感觉还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