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真的我真要开始乱写了(2 / 2)
不料一朝祸出,王久闻其盛名,一日召见秦渡之子,风烛残年的老父亲唯恐儿子身名不保,想来身为皇商且权势逼人,一般人是不敢动的,偏偏那人是秦王,又是个谁都敢睡的硬茬子,多次思量之后终于于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一摞包袱跑了。
之前便有半只手提携着欲谋反一脉,恰好穆王兴兵,加之已资助多日,便和穆王一齐举兵造反,自秦国叛出。
秦王谢煜得知此后后,气得砸了半个殿,但也无法,就只能看着半个国库长腿跑了,还带着大半宓江流域的势力。
自后秦渡为穆王拜为上卿,一朝的皇商向政权伸手。
不过秦万金倒也无多少心理负担,他生性风流惯了,俗世里浪荡地举着折扇,玩弄着世人看来是纨绔的勾当。
不多时却收到一封匿名书信,秦万金没有细看,就抛给了范弈。
范弈举信而面色凝重:“是阜苏君的信,他邀其于暗格一聚,但是信上并无真名,只是通过这字迹以及信中言辞推断出来的。”
“阜苏君,是那个齐国相国吗?”他一愣,续道:“平生无憾事,但求阜苏顾?”
范弈点头。
秦万金撩袍举信而喜:“那就去啊,我也想见见这个阜苏君的真面容。”
他们便前往暗格,暗格是齐国著名酒楼,其舞妓艳客,周郎捧墨,实为齐国一绝,而暗格是一隐秘之地,而为重臣私下会晤之所。
客家引他们进入,撩帘间却恰见一个肌肤苍白的俊秀书生端着盏神色淡淡,秦万金往前迈步,随之一礼脱口而出:“阜苏君。”
那书生憋笑,道:“错了,那位才是。”
秦万金扭头,才见其人,菱纹紫衫入眼,高冠博带的相国端坐于案,沉眸望向他,他拱手,而神色丝毫不变:“阜苏君。”
顾汶垂眸,饮了口茶,开口问道:“秦公子此番来大齐,可有不适?”
秦万金估摸着后面也是往来的客套话,就道:“并无,一切皆好,多谢相国体恤。”
“说来本相与令尊也是故交,多年未见了,不知令尊身体可还安健?”
秦万金略有些愕然,只因顾汶看上去年纪和他一般大,却也不怠慢,只是道:“一切安健,家父若知先生体恤,定是感激不尽。”
他望向一旁的书生,书生对上他的目光,握盏的十指微动,颊边浮现礼貌而疏离的微笑。
秦万金颔首:“不知这位是?”
阜苏君刚要开口,便被拦住,那书生只是笑着,掀掌翻出一块令牌,而面色依旧苍白:“浔山楚淹。”
只见那原本站着的那个人猛叩于地,秦万金面色凝重,嗓音沉沉如载了千万蜉蝣,跌宕在窸窣流风中,一坠落地:“南疆秦流,见过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