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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成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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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若远觉得那姑娘说得有道理。

在这个世界的规则里,婚事不是他或者她可以自由决定的。但他和她终究不同,因为性别,他在这里将拥有更多的权利和社会地位,而那位苏姑娘则会因为女子身份受到更多的苛责。

逃婚,从来不是女子干的事。而一个男人竟然逃婚了,一定是和他成亲的那个女人实在是太差了,不然男人怎么会拒绝往家里添一个女人呢?

事实情况与猜测相差甚远,这样想很没道理,但世人就是这么以为的。

而一个被逃婚了的女人,多数男子都会避之不及,阮若远真的逃了这桩婚事,只怕那位苏姑娘的处境将更不好过,以后也更难嫁的一个好人家。

相较之下,如今只有答应这门亲事,才是对那位姑娘好的做法。

阮若远想明白后,叹了口气,他很感激这位曾救他一命的姑娘,感激她救了自己一命,感激她点醒了自己,然而心里却有一股怎么也难以消下的怅然之情。

只可惜两次相遇,他却还是不知道她的名字。

恐怕以后也不会再知道了。

因为他离开这里后,便要成亲了,与另一个人相伴一生。

* * *

阮若远心情复杂地回家,果然他爹还在四处派人出去抓他,见他回来,第一下就是把人关在屋子里,并命人严加看守,平日里连吃饭洗澡也有人在旁轮流守着,让阮若远叫苦不迭。

不过他不再花心思逃跑,便乖了下来,开始思考以后怎么面对他未来的妻子——苏离。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念出这个名字,简单的两个音节,在喉间顿了顿,才被吐出。这其实不是一个好名字,古人取名最讲究寓意,而“离”字带着分别萧索之感,不太吉利,不过阮若远联系到她的身世,倒是明白了几分。

苏离的双亲早逝,而阮若远的亲生父母虽在,不过早就离异,有与没有也差不多,两厢比较,心里多少理解了苏离的遭遇。

而苏离是在古代,寄养在别人家里,只怕日子更不好过。

阮若远既然决定要娶她为妻,自然要敬她爱她,维持和谐的夫妻关系。可转念一想,自己这不成器的身子,怕是洞房这一关都过不了,不知会不会遭对方嫌弃。

阮若远挠了挠头,从床上坐起来,想找爹谈谈。

许是归家这么多天以来,他的表现还算乖巧老实,阮府的气氛因此缓和了不少,不过离婚期越来越近,成亲所用物事的采办,大婚当天的布置,还有请柬的派发等等,全都开始准备起来了,阮若远这些天在屋里偶尔听到外面的高声交谈,也被这热烈的气氛所感染,心情微微激荡。

阮傅进门时,肩上还沾了一点红绸布,不知是裁花球还是做喜服时留下的。

“爹。”阮若远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请他坐下。

阮傅恐他还没有死心想着逃了婚事,想了想,苦口婆心道:“儿啊,你也别想那么多,如今婚期已定,满越城的人都知晓了,这亲便是不得不结,你可明白?”

“我明白,”阮若远知道他的担忧,“我没准备再逃婚了,你看我这些天不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我是真的打定主意要娶苏家小姐了,您别担心。”

阮傅还以为他又有一番长篇大论,这倒让他准备了一肚子的劝话没了用武之地,一时语结,反问道:“真的?”

“真的。”阮若远语气十分陈恳,样子更是乖巧。

阮傅不是十分相信,打量了他许久,最后点头道:“这样就好,接下来的事你也不用担心,我和你小舅都会帮你准备好的。”

说完,阮傅松了口气,像是卸下了什么大担子,语气也不复刚才那般凝重,“好了,还有什么事没有?”

阮若远却还绷着脸,本来微倾的身子也直了起来,直面阮傅道:“爹,还有一件事,我要事前说好了。”

阮傅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因自己儿子同他谈条件有些不满,“嗯,你说。”

“我只娶一个。”气氛有些凝重,阮若远轻轻吸了口气,才道:“以后不管是妾室还是通房,我都不要。”

这是阮若远想到的止损办法,谁知以后他们会不会又给他娶几个女人回来?毕竟男人,尤其是有权有钱的男人,三妻四妾太过平常,只有一妻反而少见。但他不能,一个就够了,他不想害了更多的女人。

只是这个想法,也是与世俗相悖,阮若远不知道他爹能不能接受,只能提前说好。

本来还有点担心,但一想到在这一点上他决不能妥协,不由把身子挺了挺。

“你小子想什么呢!”阮若远听此浑身一震,刚要反驳却又听他爹道,“女人多是非多,女人就爱勾心斗角,这个家里就你我老林三个,那女人一多还不天天吵的头疼,万一有心术不正的家产都能给你拐跑,所以说这女人还是少点好。”

阮若远听得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爹你的意思是,不会让我再纳妾……”

阮傅摆了摆手,“问我作甚?娶了媳妇就是大人了,这种事自己做主。”

阮若远顿时一身轻松,这是这几天来难得顺心意的事了,不由脸上带了笑意。这一番话后,阮傅约莫也清楚了自家儿子确实不想逃婚了,神色轻松了不少。

阮若远察言观色,顺势道:“爹,还有件事,既然马上要成亲了,我想出门为她准备件礼物。”

他现在还在软禁中,出门须得他爹同意。而对于自己的未婚妻子,阮若远想尽力对她好一点,也算是弥补对她的亏欠。

阮傅却是警惕道:“你出门做什么,聘礼早就送过去了,样样俱全。”

“可那不是我的心意啊,”阮若远有点着急,“要把人家娶过门过一辈子的,新婚也就这么一次,你们准备的归你们,我想好好待她。”

阮傅低头沉吟了片刻,道:“好,算你小子有心!刚好,那你等下去找一趟老陈,家里的事你也该学着点了。”

阮若远在原地愣了一会,才道了声好。

* * *

阮家是做丝绸生意起家的,经过阮傅奋斗了几十年,到如今在越城已经是一家独大。越城内大大小小超过八成的绸缎庄,布衣坊,裁缝铺都是阮家名下。

以前阮若远在家里还没有感觉,现在看到进出货的流水账本和店内出入的顾客,才知道他是穿越到了一个什么好家庭里。

嘈杂的店内,蔓延着新出布匹的染料味道。阮若远躲在柜台后,头大地翻着账本。

“公子,看得怎么样呐?”

阮若远闻声转头,笑了笑道:“陈叔你知道的,我对这些一窍不通。”

陈叔是当年和阮傅一起打拼下阮家产业的人,如今老了,也不肯听阮傅的去歇歇,仍然在店里忙活着管理总账。稍微熟悉阮家的都知道,阮家公子游手好闲不管事,小舅子是大夫钻研医学,除了当家人阮傅,陈叔便是整个阮家的二把手,说法分量颇重。阮若远见了也要敬他一声“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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