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学校的时候赶上了第二节课。.3 ..(1 / 2)
“你要怎么才肯承认你也对我动心呢......”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靳雷轻轻呢喃了这么一句。
如果不是确定你也喜欢我,我不会有勇气这么做的......
符学声睁着眼睛,心思翻转,彻夜未眠。
从这以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人前,靳雷对符学声恭恭敬敬,而没人的时候,靳雷一定会对他动 手动脚占些便宜,相应的,往往会得到一巴掌或者一拳头作为回应。
但靳雷极有耐心,死缠烂打不依不挠,晚上被打了,第二天一早照样偷偷溜进办公室里送早餐,再后来,他 干脆直接溜进职工宿舍去送早餐,还在他床头放一大束新鲜的玫瑰,符学声早上醒来看见满眼的血红玫瑰总能被 吓个半死。
有一次,靳雷溜进去送早餐的时候看见符学声睡觉的样子太乖了,忍不住蹲在床边看他,一不小心就待到了 符学声醒来。
番外七、老师偷吃了我的东西应该怎么处理?
符学声知道他每天早上都会溜进来,但每回都是在他醒来之前人就走了的,这次一睁眼居然看见了那个傻子 像条狗似的蹲在床边痴痴地看着他,简直被他吓了一大跳。
“看够了吗? ”符学声深吸了几口气,又眯了会儿眼,懒懒问道。
“没有。”靳雷说。
符学声:“出去。”
“让我再看会儿吧,你睡觉的样子很好看。”靳雷请求,语气单纯得仿佛是个小孩向大人讨玩具似的。
然而符学声心里知道他根本不是个单纯的小孩,至少他见过的,那里是非常不小,简直到了发育过头令人发 指的地步。
“滚出去,或者你又想挨打? ”符学声威胁道。
“不滚。”
符学声瞪着他.
靳雷非常不要脸的,凑上去想亲。
符学声动作非常快地,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腿去踹他,却被靳雷一下抓住,还非常认真地在他脚背上亲了一
□。
符学声:“你他妈......”
靳雷:“老师你再大声点儿,隔壁的老师可就要听见了。”
符学声一下噤了声,另一条腿也去踹,同样也被抓住,靳雷把他两条腿制住,紧接着视线在他身下一扫,自 己整个人也压了上去。
靳雷笑嘻嘻的:“老师也是年轻火气旺,大清早的挺精神啊。”
符学声低声吼道:“你别碰!别......嗯哼......你这个畜生......”
没多久,靳雷帮他弄完刚擦干净,符学声一脚把他踹下床,起身去浴室里刷牙洗漱。
靳雷站在浴室门口看他。
符学声“砰”一声把浴室门关出巨响。
等他洗漱好,靳雷已经在桌子上把早餐盒子都打开了,连牛奶也插好了吸管,等着他去吃。
符学声无端生出靳雷伺候他就像小太监伺候皇上一样的感觉,冷着脸过去吃早餐。
蒸饺刚吃了几个,靳雷刚给他剥了个茶叶蛋,突然符学声的手机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接完电话,符学声整个脸色都不对了。
“出什么事了? ”靳雷关切地问。
符学声一脸无措:“温有匪被警察抓走了 ......”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靳雷都为了温有匪的事情焦头烂额,分身乏术,再也没办法阴魂不散地对符学声死缠 烂打。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爸爸居然因为温有匪这件事把他身边的各种人际关系都摸了个遍,察觉到了他和班
番外七、老师偷吃了我的东西应该怎么处理?
主任之间不正常的感情。
没过多久,温有匪人还没出来,符学声也消失不见了。
靳雷差点儿没有奔溃,但他好歹还能从符学声的微博动态里知道他还好好的,温有匪却是真正的朝不保夕, 他只能先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好兄弟身上。
后来温有匪顺利地从看守所出来了,他也被爸爸送到更好的学校去念书,符学声成了他心里那一束念念不忘 的红玫瑰,他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见不到这个人了,却没想到大学里一次下乡支教,在一个山区的希望小学遇 见了他。
靳雷没有让符学声知道自己去了那里,而是偷偷的关注他,等大学毕业了,直接瞒着所有人去了那山区里, 拉着温有匪入股,在山里开了家客栈,开始和符学声玩偶遇。
“符老师,去上班吗? ”靳雷故意掐准了点走到了符学声上班的必经之路上,对着白衬衣黑西裤俊秀非常的男 人打招呼。
符学声看见他,先是一愣,然后才点点头:“是啊。”
接着不再看他,低着头走过去,见鬼了,这么大个寨子,居然天天都能碰见他。
“符老师,晚饭就吃泡面吗?多不营养。”吃晚饭的时候,那个高大的青年经过他家窗前,在外面和他打招 呼。
符学声客气地回应,心里不自在极了。
靳雷打过招呼,也不多说,从窗前走过,走远了。
符学声头疼得要炸了。
这个让他头疼的学生,时隔五年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居然是在这偏远的山区里。
每天和他偶遇不下四五次,也不知道是他故意的还是就是凑巧。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他找过来的?还是只是巧合而已?看他那么风轻云淡自然大方地 和他打招呼,以前的感情已经放下了吗?果然那时候就是年轻,感情没什么保质期,这才几年过去啊,就对他没 感觉了,见到他和见到学校看门的大叔没什么两样......
呸,他才没有在乎靳雷对他有没有感觉,那个从小变态的畜生!
心里正骂着,突然,窗外飘进来一股勾引得人直流口水的香味。
其实倒也没多香,关键是,这是湖湾菜的香气!
“符老师,我刚做了一盘粉蒸肉,这里只有你是吃过湖湾菜的,你帮我尝尝,看我做的地不地道?”
靳雷站在窗外,高大挺拔的身形将窗外照进屋内的阳光都挡住不少,手里一盘冒着热气的粉蒸肉,在阳光底 下被镀上了一层动人的光泽。
符学声都不知道多久没吃过湖湾菜了,确实非常想念那个昧道,但他还是很有骨气地不吃靳雷的东西。
“地不地道,你应该尝得出来。”符学声尽量礼貌地笑笑,转身进了卧室,出于下意识地反应,还把卧室的门 反锁了。
靳雷听见了那门锁的动静,哈哈大笑起来。
让他跑,吓死他。
后来,靳雷每天都换着花样做各种湖湾菜端到符学声的屋子外面溜达吆暍一圈,符学声都忍着不出去。
又后来,靳雷除了每天晚上端着菜过来引诱,每天早上还起个大早,用个保温盒,在符学声小屋子的门口投 递早餐。
投递了一个礼拜,靳雷发现,盒子里的早餐都没有被动过。
居然宁愿吃小学里那么难吃的早餐也不吃他做的,够有骨气。
山里根本都没有饭馆,符学声吃饭要么在学校吃难吃的大锅饭,要么在家里吃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