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揩油(1 / 2)
五星级酒店楼下。
蓝绾吃力地把人从她的阿斯顿火神拖出来,不知道是不是简郁脚下没踩稳还是怎的,踉跄一下差点把蓝绾栽倒。
现在人在床上,真尔去停车了,蓝绾盯着床上的人眉头都拧成一个结,本来想把她送医院的,到了医院楼下简郁哆嗦着唇瓣闭着双眼说不能去。没办法,她只好把人送到酒店。
但是,蓝boss纵行穿书界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就没有试过伺候别人的活。
蓝绾盯了床上被咖啡弄得脏兮兮的女人足足有两秒钟,果断打起热线服务电话:“请问有没有那种伺候人洗澡的服务?”
话筒对面的妹子惶恐惶色,狂摇头:“不不不,我们是正经酒店,不提供这种服务。”
蓝绾沉默了,余光瞥到对面楼的月嫂培训中心,双眸眯了眯,她好像记得月嫂这工作也是伺候人的,洗澡按摩都包括其中,挑眉,“类似月嫂这样的也没有吗?”
妹子松了口气,以为她是新生妈妈,“请问是有个小孩子需要照顾吗?”
蓝绾把简郁那接近一米八的身高收入眼底,“差不多。”
就是有点高。
“那行,我替您联系。”
蓝绾愉快地挂了电话。
简反派不知道做了什么让她变成这个样子,八成极有可能是穿书后遗症,蓝绾想到这个可能性心底竟然还有点幸灾乐祸的。
蓝绾给自己倒杯水,喝了一口后,想到什么,又多倒了一杯拿到床边。
真丝棉被已经被简郁弄脏了,事实上枕头也沾上了不少污渍。
床上的女人紧闭着眼,失了血色的薄唇抿紧,半侧的睡姿本就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然而摘下眼镜后更是给人一种冰冷淡漠的感觉,犹如砌起了一堵堵高墙,生人勿进,距离感很强。那个在电影院大堂吃着棒棒糖的,温婉中带萌的女人仿佛是她的错觉一般。
真丝棉被下的骨架瘦削,肤色不是正常人的白,而是过分的病态白。额头沁出密汗,打湿的碎发贴在光洁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