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亲我(2 / 2)
内力随针入脑震碎大脑,是一位江湖前辈?而鬼控城这些年几乎与所谓江湖名门正派井水不犯河水,商醉这些年虽名声在外,他行事却向来来去无踪,几乎无人能在现场看清他的面目,名号和本尊基本无人能对上号,那么这人便是冲着商醉那位他的人而来。
“可知他打算何时回来?”
“属下不知”
“下去吧”商音转身斜靠在长椅上,伸手轻抚着一只白□□咪,猫咪安安静静躺在裘褥上,被抚摸便翻身露出肚皮。
半院杂草的院子里,商醉俞昭二人相对无言的盯着来回乱蹦的兔子……昨夜没看清,这兔子,竟也是尸
“这兔子…”
“这兔子大概也是和城里尸一样,被城主炼过吧。”
“商醉,你可是从小…”俞昭没有问出口,他不想让商醉亲口说出自己家人遭遇的手段。
“子郁,你可是想问我,我是不是当年躲在地下的孩子?”
俞昭看着他,害怕听到答案却又期待知道关于商醉的生世,让他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商醉看着他纠结的样子,替他做了选择。
“我不是,我原是商氏商于收养的义子,12年前突然凶兽现世人心惶惶,我商氏经商为主,曾也富甲一方,为江湖各派提供了不少财力,却见各大家族门派都推诿不愿出力除魔,于是便召集大家共商对策,最终结果不尽人意,除了云离颠再无人愿出头,两日未果,大家纷纷离开,当时我还年幼,具体为何也不知,只从姑姑口中得知一二结果,但是当夜,商家便遭了灭门之祸,我商家本是从商之户,外聘的武者和仆从根本抵挡不住这灭门之灾,我本睡得迷糊,突然被姑姑抱起塞进了死人堆下的地窖里,里面只有我与商音二人,她比我还年幼一岁,害怕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出声,隐隐可以从门缝里看见那丧心病狂之人的身影,他似乎格外恨我义父…”
义父的死状,商醉不想描述,当日的恐惧还有义父无声的活下去三个字,是他忘不掉的噩梦。
“我和商音在地窖躲了三日,等来了闫家小姐和城主一行六人,不,四人,二尸”
“闫家小姐?”
“对,空城瘟疫被百般折辱的官家小姐,是商音的姨娘,商音母亲正是这官家的大小姐,我义父与商音父亲乃兄弟,闫家小姐,于我也是姨娘,她得知商家遭灭门,便求着祁尤师叔带她去商家,救下了我和商音,一开始到鬼控城,我和商音都是害怕的,渐渐便习惯了,到了鬼控城以后我求着城主收了我为徒,我想变得强大!”
俞昭不知该说些什么,自幼与师傅师弟三人隐居山林,甚少与人接触,虽知晓世间险恶,却不想下山遇见的第一个朋友,便超出了他的认知。
商醉见俞昭面色发沉,眯着眼睛勾唇一笑。
“子郁已知晓我的身家底细,那么你呢?”
俞昭心知商醉这是转移话题,自然也不纠结。
“我…六岁跟着师傅便是隐居在山林之间,而此前的记忆,都不知晓,师傅说我重病久治不愈,终于治好却也落得个失忆的后遗症,八岁时,师傅带回了师弟,师徒三人平淡的过着日子,师傅身子越加的虚弱,所以我才会下山来这鬼控城求药。”
“那子郁求得药后就要赶回去了吗?”
“嗯…”俞昭默默低下头,声音低的自己都快听不见,商醉不问,俞昭还不曾意识到,自己很快将要离开,很快将与商醉分别,而这一别,可能再无再见之日,这感受,让他有些失落。
“那子郁可愿带我随行?”
“什么?”
俞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听岔了,瞬间抬头看着商醉。
“如你所见,我终日无所事事,与子郁一见如故,可舍不得就此分别,子郁可愿带我?” 俞昭的反应,商醉都看在眼里,嘴角疯狂上扬,这美如画的子郁,真的是自己的,早晚是自己的。
“自然”俞昭含情三分的桃花眼笑意甚浓,“得少司大人陪同,子郁之幸”
“那这兔子,少司大人可愿送我?” 俞昭拎起正站立脚边的兔子抱在怀里,双眼含笑看着商醉
“子郁喜欢便拿去。”
“何人能得我少司大人如此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