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控城的过往(1 / 2)
第四章 绝望鬼控城陷入疯狂厮杀
商醉揭开酒坛,饮去一半才缓缓开口道:
“鬼控城以前叫空城,很繁荣,生活在这里的人安定幸福,但是这种幸福22年前被打破了,城中突然出现瘟疫,传播极快,不知通过何种途径传播,避无可避,江湖中人无人施以援手,城中官府上书京中求援,京中排了两名御医前来,可惜两名御医刚到第一天便染疫,京中得此消息马上封了空城让城中人自生自灭,城中百姓刚抱着的希望瞬间破碎成绝望,人人绝望毫无求生意志,城中大乱,人到绝境处往往就会开始疯狂,大家开始相互攻击,被锁死的空城越来越乱,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尸首肉块儿,甚至还有婴儿被分尸的,麻婶当年八岁的女儿,被邻居抢走供几个村汉玩乐,麻婶前去救女儿,连她也惨遭□□,一次反抗过激弄疼了一个汉子便被他捂死了,麻婶的女儿最后怎么死的没有人看见,尸首也不曾寻见,六六的娘亲当时身怀六甲也没能逃过厄运,在被…的时候当场大出血难产,被一好心妇人带回她家地下通道,可惜已经晚了,且没有接生条件,六六的娘亲渐渐停止了呼吸,一尸两命。
城中官家姓闫,他家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已经出嫁,小女儿待字闺中,官家小姐养护得好,生的美丽,城中百姓怨恨官家封城,怨恨官府不救反而将他们打入地狱,于是百姓抓了他们一家,父亲被一人一刀活活割死,骨架悬挂于我们此时坐的房檐上,小姐的母亲被抓去轮番玩弄以后与城中牛羊马匹、家犬、家猪关在一起,人们驱赶家畜让家畜在圈里狂蹦乱跑,家犬被打疼了就疯狂胡乱撕咬,小姐的母亲,便是这样被活活撕咬,活活踩踏而死,等大家玩尽兴了,场里遍地肉泥,早已分不清人与畜…”
商醉说到这里,狠狠饮了一口酒,半响才呼出一口浊气,似乎花了很大力气才压住自己涌动的真气。
俞昭听着商醉平静的讲述,久久没有动一下,商醉转头看着他,轻问出声:
“子郁,你…还要听吗?”
俞昭缓缓揭开酒坛,提起猛的往嘴里灌,直到喉咙辣的无法吞咽才停下,嘶哑着嗓音只淡淡说了两字,没有转头看商醉。
“继续!”
商醉伸手握住了俞昭的手继续讲述关于鬼控城曾经的炼狱场…
“一个游戏再疯狂,终归要结束,而这一地肉泥没有换得他们的怜悯之心,反而如一个疯狂的杀人魔从手起刀落的快感里领悟到了另一种虐杀而且久经折磨不完结的娱乐感受,他们可以不停歇的玩,不用愁玩完就没了玩具,于是,这群疯子开始了更疯狂的举动,他们把孕妇都抓到一起,活着剖开孕妇的肚子,取出孩子以后把孕妇的肚子缝上,又可以玩上几天,取出来的婴儿便当着孕妇的面,有的放入沸水里煮了让他们吃下自己的孩子,有的是直接将婴儿放在菜板上剁碎,也有用木棍串起来火烤的。而六六的娘亲也随着收留她的妇人被抓而被发现,即使是尸体,他们也剖开了她的肚子,在六六即将被取出来的时候,有一个孕妇终于忍受不了发疯了,场面陷入凌乱一时控制不住,过程中,六六的娘亲被踢到草棚下,再也没有人注意到她。”
俞昭的手在商醉的手里越拽越紧,但他依然一言未发,商醉用力握了握他的手,继续他未讲完的往事
“还记得那个官家小姐吗?从她被抓那日,她便没有一刻不是备受折磨,因为他们在她的身上插满竹片,却也每日给她上药,需要玩乐时便拔了她下半身的竹片,轮流玩够以后又插回去,日复一日,给她服毒,服合欢散,服钢珠,每一秒都是折磨,她撑了足足六日,直到心上之人被押过来,被迫趴在了她身上,她终于撑不下去了!来自瘟疫的折磨终于在一个月后让这座城彻底沦为死城,那些一早就被藏起来的孩子,苦熬一个月不敢出来,躲在地下吃老鼠,吃泥,他们,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活人…”
俞昭听着这些惨绝人寰的手段,残酷到他根本没做好准备知道这些!一坛酒喝下去他却恍若不知。
“那六六为何可以六年以后出生?城中这些魂和尸都是…”他难问出口。
“对,你看到的魂,大多是没有肉身了却怨念深重难以轮回,尸都是当年被虐杀的一部分人,死时极其痛苦,恨自然也极其重,所以存在至今,但他们生活在这里对无冤无仇之人也平静。”
“而六六,也正是从六六的身上,才让他们发现了那一场炼狱的起源根本不是瘟疫,而是…”
俞昭听到此,猛然转头看着商醉,桃花眼都瞪变了形,难道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等等,他们是谁?还有…这…是一场人为的阴谋?”
“他们便是救六六的人,鬼控城城主和他的朋友
而这场灾难,根本不是瘟疫,而是秘法毒药,从六六的体内查到了中毒的痕迹,而当时疯狂虐杀百姓的人,全都消失了!”
所以,这是一场阴谋,一个拿全城人命当玩物的阴谋,什么人能歹毒至此?平民百姓也不放过,一出手便是一座城。而俞昭也还有问题,可他不敢问,他怕如果如自己猜测一样,他会承受不了,但是不问,却总想知道。
两人静静的坐于屋顶,谁都没有开口讲话,俞昭需要快速消化这些消息,而商醉纵然早已知晓但从自己嘴里去讲述一遍,心里还是很难受的。
“商醉,我有点晕,带我回去可好?”
商醉瞪大眼睛看着他,刚刚还郁结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
子郁说,他头晕??这!这是醉了?商醉还没回神,子郁已飞身而下,商醉一个纵身赶上去牵着人就要往家里带,一路顺从乖巧的小白兔,却在家门口不走了,双眼死死的盯着院子里的枯草堆,伸手一指,看着商醉道:“兔子。”
“嗯,我知道你是小白兔 乖,醉了就回去躺着!”
俞昭不动,依然指着枯草说兔子。商醉只好朝枯草走去,刚迈开步子便看见一只兔子蹦出来,商醉轻轻松松将兔子拦下,提到俞昭面前问他:“要这个?”
俞昭点头,商醉将兔子递给他便直接将人带上了二楼,关上房门,搓着手等着俞昭的差酒品,搓着搓着,搓得双手发烫,子郁的酒后乱性怎么还没发作?商醉疑惑的看了看正埋头逗兔子的俞昭。
这子郁酒后乱性……乱到兔子身上了?商醉看着子郁摸兔子的手,觉得越看越可疑,一定是兔子坏事,该死的,兔子果然喜欢兔子,必须要把这兔子弄走!
“子郁 …子郁,兔子今天喝了酒他要睡了” 商醉强制性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俞昭一愣,又看了看兔子。
“我才喝了酒,兔子怎么会喝酒?”
“那便是你这只兔子要睡了”
“我不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