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蓝眼泪6（2 / 2）

顾稳想，左肖扬不应该被卷进这些事里。

左肖扬被顾稳盯的发懵，头微歪了歪，正好撞在夏日阳光照耀下的树叶的空隙里。树影和阳光在左肖扬脸上形成了斑斑驳驳的块，像极了苏玥的那副《蝶之天使》。

蝴蝶……魇……

一桩陈年的旧案突然撞进顾稳的脑海，顾稳的心突突狂跳起来，莫非……？

“顾警官？你怎么了？”左肖扬的脸忽然在顾稳面前放大，打断了顾稳的沉思。

“没什么。”顾稳眼皮微动，错开了左肖扬关切的眼神，心里惊惧万分。

……

是夜。

等左肖扬睡着后，顾稳偷偷躲在卫生间里给周平川打了个电话。

“啊……怎么了顾稳？”电话那头周平川的声音显得相当疲惫。

“是这样的周头，我们今天在b区艺术路302号发现了疑似被魇缠身的人。”

“嗯是啊，那个苏玥，”周平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疑惑，“不是让顾沉去跟着了吗？”

“周头，你听我说。”顾稳的声线微微有些颤抖，“今天在画展上苏玥有一副名叫《蝶之天使》的画展出，那副画的画面是左肖扬被团团蝴蝶围住。我怀疑这件事是不是和当年的旧案有关系？就我所知，左肖扬父母早亡，是被外婆抚养长大的。而且在李美晴案中左肖扬是依靠父母留下的玉佩活下来的。”

周平川沉默了很久。

“周头，左肖扬会不会就是当年我们没能找到的那只……”

“顾稳，”顾稳还没说完，就被周平川打断了，“这件事让顾沉负责，你只要负责保护好左肖扬的安全就好。”

顾稳的声音拔高:“周头！”

左肖扬睡的不熟，在顾稳起身的时候就已经被吵醒，在卧室听不清内容，只朦胧听到了顾稳的一声叫，便起来敲了敲厕所的门。

“顾警官，怎么了？我想上厕所。”

“没事。”顾稳看了一眼手机。

对面的周平川已然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