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大败服部(1 / 2)
演武场人山人海,南面是百姓观战区,东面是以蔡太师为首的虎贲军,西面是以吴进为首的西府军,北面云台高筑,一看便知是皇上及文武百官的观战区。
杨咪乃大赵第一才女,是唯一一个获皇上恩准可以进入演武场的女子,只见她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秀美的面容略带三分妩媚之色,更加的英姿勃发、光艳照人,不愧是帼国不让须眉的奇女子,惹得在场男子蜂逐蝶乱。
高思继一袭白袍,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吴进满心欢喜,赞道:“真虎将也。”
吴进左顾右盼,却不见姬小巴踪影,问道:“小巴人呢?”
高思继道:“王爷请放心,四弟说了,他要打扮打扮,绝不会误了正事。”
众人也知道姬小巴素来喜欢搞怪,早已司空见惯了,大家谈笑风生,信心十足。
就在这时,龙幡飞舞、旌旗飘扬,皇上赵老爷和贵妃蔡小英在文武百官的簇拥下缓缓登上云台,所有人赶紧拜倒在地,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寒暄过后,赵老爷也左顾右盼,始终没有看到姬小巴的身影,赵老爷诧异道:“吴爱卿,姬小巴呢?”
吴进心里嘀咕,这小子整天神神叨叨,鬼才知道他在干什么,这叫老子如何作答?只好胡诌道:“启禀陛下,小巴他说要打扮打扮,好给您一个惊喜哩。”
赵老爷呵呵直乐,再不多问了,他太了解姬小巴了,这小兔崽子若不闹出一点事来,他就不叫姬小巴了。
战鼓擂动,比武开始了,第一场由西府军高继思对战虎贲军计春。
这计春还真是个“秃鹰王”,原来是个光头,四十岁左右,形似恶鬼、貌若阎王,这副尊容还真是个做响马的好材料,估计不用出手都能把人给吓死。这计春的武器也十分独特,居然是一对三尺有余的夺命金钢爪,若是被这东西挠一下,不死也得脱层皮。
高思继虎啸一声,催动战马直杀过来,计春也一声怪叫,飞舞着双爪直奔高思继,两马相错,只听“当”的一声,枪头与铁爪相撞,计春的铁爪几乎脱手而飞,好大的力气啊,计春惊出一身冷汗,高思继没想到计春生得凶恶,却原来是只纸老虎,冷笑一声,钢枪上下飞舞,将计春罩定。还真应了那句话:头顶无毛,办事不牢,区区五六个回合,计春便被杀得人仰马翻,一败涂地。
高思继旗开得胜,西府军军威大震,吴进笑逐颜开,亲自接高思继归阵。
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场居然是西府军的贾子丹对战虎贲军首领蔡明,可对战牌上明明写着贾子丹对战于诚,这简直就是耍无赖、不要脸。
杨信暴跳如雷,大骂道:“蔡明小儿,你竟敢使诈,你以为圣上好欺么?”
蔡明手执方天画戟,足踏乌骓,威风凛凛,哂笑道:“杨老将军,你身为沙场老将,岂不知战场之上战况瞬息万变,若不能随机应变,何以为将?”
那蔡小英蔡贵妃在赵老爷耳边私语了几句,赵老爷笑道:“神武大将军言之有理,朕准了。”
既然皇上都发话了,杨信也无话可说,只能自言自语,将蔡明全家老少祖宗八辈操了个遍。
吴进叮嘱道:“贾将军,千万不可逞强,打不过就认输,本王绝不怪罪于你。”
吴进不说还好,这一说更加坚定了贾子丹赴死的决心。贾子丹道:“王爷对子丹恩重如山,子丹万死也无以为报,请王爷放心,子丹决不会辱没了西府军的威名。”
贾子丹翻身上马,喝道:“蔡明小儿休要猖狂,吃某一棍!”说完,便高举囚龙棍冲杀过来。
蔡明冷哼一声,方天画戟向上一挑,只听“当”的一声,贾子丹双臂发麻、虎口开裂,差一点囚龙棍就脱手而飞,贾子丹不敢恋战,策马围着演武场跑动起来,希望双臂能尽快恢复知觉。
蔡明冷笑道:“我的儿,你就这两下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出来送死,看来你们西府军无人了。”
贾子丹见他侮辱西府军,再也顾不得双臂酸不酸麻了,高举囚龙棍再次冲杀过来,又是“当”的一声,囚龙棍脱手而飞。蔡明大喝一声,一戟拍在贾子丹后背,只听“啪”的一声,贾子丹口喷鲜血栽落马下。
蔡明画戟一挥,指着贾子丹的鼻梁骨道:“我的儿,你若不服可以再战。”
本来胜负已分,蔡明却还一再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贾子丹虽然已经站不起来了,但还是爬着去捡棍子,准备以死相搏。
“蔡明休要嚣张,吃我老高一枪。”高思继怒喝一声,策马急驰而来,转眼便已杀到。
钢枪和画戟一碰,好似粘在一起一般,擦出耀眼的火花。蔡明没料到高思继如此强悍,再也不敢轻敌,两人纠缠在一起,杀得难解难分,西府军乘机把贾子丹抬了回去。
一个金甲红袍似吕布重生,一个银枪白马如赵云再世,两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杀得天昏地暗,转眼百余回合过去了,两人仍是胜负未分,令人焦灼。
赵老爷见高思继如此神勇,龙颜大悦,深悉“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赶紧传旨鸣金休战。
赵老爷传旨,擢升高思继为天宝大将军,暂留西府军听用;蔡明勇冠三军,赏黄金百两、绢帛千匹。两人谢恩,各自归阵。
终于到了决胜局了。
果然不出张横渠所料,阴森恐怖的“鬼半藏”服部正成如鬼魅般出现在演武场中央,只见他除了一张脸之外,全身都包裹在玄色劲服之中,样子非常的诡异恐怖,尤其是那双眸子,充满了肃杀之色。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姬小巴仍未出现,蔡太师得瑟道:“王爷,姬公子若是再不出现的话,本相只有请陛下作主,判服部先生获胜,以后洛阳城的城防就交由本相的虎贲军接管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有人梵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