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昏暗的家（1 / 1）

深夜11点一阵敲门声传过狭窄的楼道，传到正在写作业的张澈的耳朵里。熟悉的酒精的味道从张澈的母亲身上散发，张澈打开房门将母亲扶进卧室后又回到了书桌。突然手机弹出一条消息“小澈，今晚我可以在你家住吗？”作为一个“无业游民”王小东来借宿对于张澈早不是新鲜事。作为一个当然也是唯一一个朋友，张澈尽管不想也不敢否定这段友谊。张澈托着自己的腿，不耐烦的打开门，甚至连一个正眼都没给王小东。

穿过堆满纸箱的狭窄“客厅”王小东直奔张澈的小屋子。张澈的家不大准确来说是很小，张澈的屋子更小，甚至一张床加一张桌子都勉强放下。昏暗的灯光打在整个房间，“小澈叫你去换个灯你啥时候能换？”“呵呵，你给我钱还是你帮我安装？”“换个灯能几个钱？”“那不是钱吗？行了我妈睡觉了，你最好给我安静一点。”张澈对王小东的不耐烦像是某种心理防线，一种摆脱对他的暧昧与依恋。

第二天的5点不到，张澈就从被窝里爬起来了。5点的骚动惊动了王小东，王小东搓了几下眼睛向卫生间走去，他像洗漱台的镜子瞅去和镜子中的张澈对视了几秒钟，可能是为了打破僵局还是什么心血来潮对张澈来了句“我今天去买灯泡给你换上。”这句话好像戳动了张澈的什么地方，张澈立刻背上书包冲出了家门，向空气大喊着“小东我走了啊”

王小东到好像把这件事忘了一样继续躺床上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