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舞楼化面舞会（2 / 2）

萧牡丹东看看，西瞧瞧，路过身边的人色眯眯的，对她动手动脚，她都灵活闪躲。不小心撞到身后一人，抱歉地转身，双目对视，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大师兄？

萧牡丹凝望那人，只见他的化面是一只鹰，服装也装饰着鹰的羽毛。

那人很快转身去往他处。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掩藏在化面下，幻觉放得更大。大师兄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萧牡丹拍了拍自己脑袋，继续往前走。

妙灵在人群之中，她的化面是一张仙子脸谱，水袖长衫，丰姿细腰，一看就是女子。不过这张脸谱，不及她真人一半美艳。

邀她作舞伴的人排成了一条长龙，都被一一拒绝。她一直在寻找那个看上去像苏教主的人。大半炷香后，论身形，她把目标锁定在十人身上。一一走近，确认过眼神，又把范围缩小至三人。

说来巧，这其中二人，一人着一袭黑衣，头戴黑色长帽，化面狰狞，是神话书中，索命鬼黑无常。另一人着一袭白色长衫，披散头发，化面獠牙，白无常！

这对孪生兄弟，究竟谁是苏教主，妙灵无奈一笑。

暂且放下这二人，看向最后一个相似者。这人的装扮，是一只公鸡。

只见那只公鸡穿过人群，正朝妙灵走来。

难道他是苏教主，也认出了她。不对，那只公鸡走起路来东撞西撞，周围人避之不及。这么招摇，不是他！

在人群中转了一圈，萧牡丹又看到了那只鹰。她不禁伸出手，想邀他成为舞伴。鹰看了看她，仿佛在考虑是否接受她的邀请。这时，牡丹悬在半空的手忽然被另一只手握住。

萧牡丹扭头一看，吓了一跳，见鬼，白无常！

“时间到！”芙蓉宣布的一刻，所有人停下步伐，紧紧握住舞伴之手，还在犹豫不决的，随手握住身旁人。

萧牡丹没好气地瞪了白无常一眼。她最怕魑魅魍魉，如今却要和这个索命鬼共舞。

妙灵的眼神寒如霜雪，公鸡被她盯得怯怯低头。在确定公鸡不是苏教主后，妙灵来到黑无常身旁。一番眼神交流，他确定黑无常认识她，应该是苏教主没错。正当她把手伸向黑无常的时候，忽然那只公鸡挤过来，把她的苏教主挤开了，还死死地抓住了她。这时，时间到。

“舞伴已定。”芙蓉道，“现在大家可以说话。愿意与舞伴共舞的，留在舞台中央，不愿的可以在舞台四周矮几前就坐，纷舞楼为大家准备了美酒佳肴。”

顿时，人声又沸腾起来。有男男相牵的，一听对方开口，粗糙男声，愤懑甩开，坐到座位上：“妈的白来一遭！”

女女相牵的，都是纷舞楼姑娘，心领神会，相视而笑。

妙灵失望地问舞伴：“你是谁？”

公鸡道：“是我啊，圣女。”

唤她圣女，难道真是苏教主？妙灵放缓了语调，柔声问：“是教主吗？”

公鸡笑着点点头。

都说化面有魔力，能释放□□灵魂。那个冷漠教主，真实的灵魂，是张扬的公鸡？妙灵半信半疑，望了望另外两人。

只见黑无常并未同任何人牵手，径自在舞台下就坐。而白无常，正在和萧牡丹说话。

牡丹对白无常道：“你的样子很吓人。”

白无常笑道：“知道你怕鬼，我故意选了它。”

“李剑云，原来是你。”

“可不就是我么？”

“你怎么认出我的？”

“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