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2)
从床上坐起来后,祖宗她看到那只手先是一惊,愣了会儿,拿起一只手使劲掐了另一只的虎口,登时更是惊讶。
“原来竟不是做梦!”她惊呼一声,旋即拿手捂了嘴,见并没有吵醒床上熟睡的大帝,方缓缓把手放下来。
又见大帝的手搭在自己腿上,她便一点一点地,慢慢地挪开腿,直到那手落到床上,她方彻底转身下床。
宿醉醒来头还有些晕,她不太记得昨晚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喝酒喝得很开心。
前所未有的那种开心。
当然,她也没忘了正事。
在酒架上选了壶新酿的好酒,关了房门,去到外面院子。
从袖子里摸出乾坤袋,在里面找了找,摸出块透明的佩玉。
佩玉是泠风上神送的,送的时候还附带一句话:“你若是想我了,就把你的酒洒到这玉上,我自来解你相思之苦。”
祖宗她神生千余年无有相思之苦,这佩玉便在乾坤袋里暗无天日了千余年。
而今终于重见光明。
祖宗她把葫芦儿口的塞子拔掉,把里面的酒倒在玉上,酒水浸入通透的玉里,香气却溢到空中。
风从云地上刮起来。
树上叶子簌簌作响,有一些不经刮的在枝上挣扎了会儿后飞旋着落下,挂着藤蔓的架子吱吱呀呀晃起来,好像随时要散架一样。
泠风上神躁动着,祖宗她却悠然自若。
又倾下葫芦儿往玉上随便滴了几滴酒,然后把葫芦儿放回手边。
终于。
一阵风掠过庭院,刮起葫芦儿,同时刮起的,还有黏在葫芦儿上的我祖宗。
早在泠风上神到来之前,祖宗她便在葫芦儿上施了粘粘术。
她知道泠风上神有洁癖,是万万不会修这粘粘术的,自然也不会其中解法。
所以除非泠风上神他不中招,否则便休想轻易摆脱她。
任他飞得再快,也只能带着她一起。
反正她捻个法决变小了粘在葫芦儿上,他飞着她又不费力。
等他飞累了停下来,有什么事大家便好商量了。
过了不知多久,耳畔呼啸的风声停下来,祖宗她听到泠风上神的怒吼:“你舍不得我和我直说便是!这般黏着我算怎么回事!”
……
这个时候还不忘自恋把,泠风上神你可以的。
祖宗她自坦然化了原身大小与他对峙而立。
“那你把玉沅卵还我,便知到底谁舍不得谁了。还有,我黏的是我的葫芦儿,与你无关。”
泠风上神倒吸了口气,很受不了似的道:“玉沅卵和你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还你?”
祖宗她理直气壮道:“玉沅卵自和我没关系,可那是你从扶海大帝那儿偷来的,理当物归原主。”
“呵。”泠风上神哂笑了声,“物归原主?你说这些卵是扶海的?”
“当、当然是他的。我亲眼看你从海上顺走的。”委的上神太振振有词,祖宗她也不十分拿得稳,担心其中另有隐情。
“呵。那你去问问扶海,如果他说他能产卵,那手头的玉沅卵我双倍奉还!”
祖宗她:“……”
泠风上神大概以为自己以脑回路清奇取得了最终胜利,遂扬了下头道:“好了。快把这鬼术解了。我还有事呢,你莫要给我耽搁了。”
祖宗她只道:“那你把玉沅卵交出来。”
泠风上神:“……小五,你不能仗着大家都宠着你你就强抢我东西吧?”
祖宗她机智辩道:“你凭什么说玉沅卵是你的?难道扶海他不会产卵你就会了吗?你要是会的话现在给我产一个我现在就把这粘粘术解了。”
泠风上神:“……”
我觉得我要是泠风上神的话一定一拳打对面脸上了。
就算她是我祖宗我也得打。
这他玉帝的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