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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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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露?”

医院院长听到眼前的黑发少年询问这个名字时,疑惑地重复一遍,并没有刻意掩饰脸上的诧异与厌弃,“你找她做什么?”

“虽然很麻烦,但因为火影大人的命令,话说她今天休息没错吧?可是去她家,她不在诶……”

被半强迫地拎出来接手这样麻烦的任务,其实鹿丸是满心拒绝的——因为是真的麻烦。

至于对纲手最后建议,“可以的话,最好争取一下宇智波露的支持”,是根本不理解——如果因为实力不够倒也不用说,另一方面,如果是单纯因为本人意愿,她要是真的想阻止佐助,为什么不早点就阻止?

时间紧迫,又八成是白跑一趟,鹿丸觉得自己大概脑子多了个坑。

听到是火影的意思,院长叹了口气,无奈只得配合,“谁知道,大概,在酒吧?”

“酒吧?”

鹿丸一愣,瞥眼挂在墙上快要指向正午十二点的钟表:“这个时间,工作日?”

“是啊,这个时间,工作日,酒吧。”

院长长吁短叹,从手边的抽屉里翻出一打便签纸,写下一个地址,撕下来递给鹿丸,嘴里随口抱怨:“你不知道她酗酒又抽烟吗?有时候明明下午有手术,在那之前居然还敢喝酒。要不是给普通人移植完整眼球的手术,整个木叶也就只有她敢而且能够做,大概就连这份工作都得保不住。”

“……多谢,”乍听“抽烟”“酗酒”着俩不管怎么看,都大概是和露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大人”活动,鹿丸一愣也说不清有什么感觉,伸手接过地址,低头看了一眼就把他折好了放进裤兜,想了想,不经意地问,“那那次的手术,后来成功了吗?”

“那当然是成功了,不然我早就把她开除了。”

院长又叹了口气,作为苦逼的甲方爸爸这会大概也是难得终于找到了个倾诉对象,忍不住一个劲地诉苦:

“她进医院,大概是在两年前吧,听说以前在学校里成绩还不错,谁知道退学以后才一年就想来医院上班,还说自己‘能给不是忍者的普通人移植眼球’,我本来觉得那么几岁的小鬼根本就不可靠,要不是三代目出面求情根本不打算留下她的,没想到……哼,果然是个相当自私恶劣小丫头。”

“……那还真是,看不出来。”

平心而论,鹿丸对露的最深刻印象,定格在与被拍碎黑板侧惨烈对比鲜明的愉悦微笑上,那场景实在是太过凶残,深深烙印在小鹿丸幼小的脑海里,曾一度深深认为此人是“比自己老妈都要恐怖”的麻烦女生,遂敬而远之,在露退学前的学生生涯里和她活成了两条平行的线,同一平面内永远不相交。

再要有的正儿八经的交集,大概都得要拖延到死亡森林里的那一顿烤野猪——露在他的危险度也自此从“暴力女”降格“话痨女”,吵是吵了点,但姑且也算是安全区了。

至于性格恶劣……热衷暴力性格好像是挺恶劣的,但露一般也不太有脾气,至少在鹿丸记忆里,黑板之类的公物是只被报废过一次。

至于自私……

“眼球移植手术的难度相当高,给忍者移植整个眼球都需要大量的经验,没有查克拉的普通人就更不用说了。”

院长又一次长叹气,以为鹿丸沉默,是因为不明白露能力的不可替代心,再也是出于一部分的怨念,开口和鹿丸解释,“也就是说,她的手术技术,在木叶的医院里算是首屈一指的。但有好几次,重伤的人很多,医院外科医生的人手根本不够,可她竟然不肯帮忙手术,还说‘合同上写明的她的义务只负责眼球移植没有其他’?! 那种人,那种人怎么配做一个医生!”

鹿丸小心翼翼瞅着临近暴走边缘的院长,指尖捏着折过两折的便签,为自己未卜的前路叹了口气:

“那还真是,很辛苦啊。”

……

循着地址的位置,一路找到那扇不起眼的小门,鹿丸刚把门推开点小缝,要不是躲闪及时,差点因一直迎面飞来的酒杯成为史上第一个光荣被玻璃杯开瓢的中忍。

鹿丸:“……”

……总觉得到了一个很麻烦的地方……话说酒吧这种地方本身就很麻烦……又说起来来找到露已经够麻烦了,现在再回去不知道怎么和五代目交代本身也很麻烦……

……所以说活着简直到处都是麻烦。

鹿丸无奈,硬着头皮推开门。

黄铜铃铛发出一声清脆的“当啷”。

大中午的,除了喝霸王酒从不给钱,每回还要老板亲自招呼的 杀千刀之外,酒吧里就没有别的客人,几乎空无一人。

莲站在吧台后头,双手叉腰,气鼓鼓地俯身盯着趴在桌上仿佛喝醉了、却把自己珍藏酒杯当做苦无随时掷出去的露,杀气毕露。

知道听到铜铃声,他这才杀气腾腾冲对打开的门投去一记眼刀,“欢、迎、光、临——话说客人今年年满十八了吗?这里是大人的娱乐场小朋友还是回去睡午觉吧。”

鹿丸:“……不好意思,我只是来找……”

莲一记响指截断他的话音,“喔好的,明白。”

接着此勇士低下头,双手拽住露的肩膀一通猛摇,仿佛是恨不能将此人的脑袋晃荡下来,用来祭奠自己心爱的酒杯,“亲、爱、的!来客了人,该接客时间到了咱们也别装了,我知道你能听得懂。”

露浑身跟没骨头似的,随着莲手上的动作摇晃成一根软趴趴的面条,迷迷糊糊地抬起的手,却准确地分别劈在莲两只手肘的麻筋。

莲嘴里痛呼一声,抱起胳膊光速“嘤”成一团,

“疼~~~好疼好疼好疼,你好端端的,凭什么又欺负人家~~~~你就是嫉妒人家比你漂亮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露没搭理自行扭成一股麻花的奇葩,一手扶着被此人晃得想吐的头,一手支着吧台,推着自己,让吧椅慢慢往后转。

她脊背朝前微微佝偻着,仿佛是想更好地看清没点眼力介的客人几条胳膊几条腿,脸庞却仍然是深深低埋着,表示自己对来人身份此等鸡毛蒜皮提不起丝毫兴趣,“……都叫你滚了?没看见吗。”

鹿丸皱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貌似是酒吧老板的女人过于抠门,为了节省些电费而关闭了大多数人造光源。照理说,喝酒上头以后,或多或少都会“热血上头”,变得红润些。

可从他的这个角度看过去,露的脸色很差,眼神很冷,又是穿了一身的白,整个人仿佛仅仅有白和黑两种颜色,好是活脱脱被酒精洗褪掉整整一层颜色,就连嘴唇都泛着诡异的白,几乎透着一股死气。

她浑身上下,似乎也就剩下落在胸口的红色珊瑚,还在执着着散发着近乎诡异的幽光。

“……那个,露姐,”想起一顿烤野猪的烤肉友谊,鹿丸迟疑了一下,“你,需不需要去医院……”

“五代目,让你来找我的?”

露好像压根也没听见,没酒杯供她投掷了她倒也没乱发脾气,低着头,径自漫不经心地径自拨弄起胸口色泽鲜艳的红珊瑚,“你可以替我转告她,让她问问两个老东西,是不是活太久活腻歪了,需要我动手帮忙送他们一程。居然撺掇她让个小孩来请我,安的什么居心。”

鹿丸:“……”

……这都什么跟什么?

“至于你们的任务嘛……”

露仿佛是真的醉了,低着的头也格外沉重,勒得肩膀突然猛地一抽搐,得了癫痫似的不住耸动起,在苍白的嘴唇里吃吃地笑开了,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恍惚下一秒就要咽气。

她空荡荡的手在幽暗的地下空间里,冲正午时分、在门大开时倾泻进屋内的灿烂阳光高高举起,仿佛在用看不见的庆功宴会上,用加了冰块的香槟酒替赢家恭贺胜利。

她的脊背抵住了吧台,汗湿的额角粘着几绺凌乱的黑色长发,整张脸却依旧是冷着的,好像三秒前还在失态大笑着的那个女人,本就不是她:

“预祝你们失败,另外可千万小心,千万、千万可别死了呀。”

看她的眼神像是清醒的,可说的话又颠三倒四语无伦次,鹿丸被此人令人毛骨悚然反复无常在炎夏里硬生生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又自觉和露之间也谈不上有多熟悉,愣是顶住压力、硬着头皮听了此人半晌的疯言疯语,也弄不清楚她究竟是在装醉,还是在装疯。

所以说这种麻烦的问题还是留给五代吧,话说过去的一个钟头里他都在干点什么?

鹿丸叹了口气,揉了揉后脑勺,无可奈何地转身关上门。

直到鹿丸走后仍在搓着胳膊、仿佛恨不能从胳膊上剐下一层皮的莲,看了眼骤然垂下了手、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好像死掉了的露,“没关系吗?我看一些送来的情报,那些音隐,恐怕不是光凭他们几个孩子,就能……”

“有三个跟着的,”露慢吞吞地截口打断莲的话,声音很轻,“出了大事我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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