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恶毒女(1 / 2)
徐俨初又将纸转过来,签上自己的名,拿出一张空白的纸重新誊写了一份。然后起身坐到一旁:“你坐到这儿来署上自己的名字。”
白京荷听话地坐过去拿起毛笔,刚写了一撇便被徐俨初打断:“你在另外一张纸上写一下自己的名给我看看。”
“嗯?”白京荷不解地看着他。
“你上次留下的那封信可是你自己好好地书写的?”徐俨初问道。
“是啊。”好得不能再好了,毕竟废了好多张金贵的纸呢。
徐俨初挑眉:“你从前的字也是这般?我翻看账目的时候,倒写得不错。”
白京荷想徐俨初应该不曾好好看过原白京荷所书,于是坦然答道:“是啊从前还好,只是这段时间荒废了书法。”
“那我教你写吧,若是署名看不清是你的名,做不得数的。”徐俨初说罢便站到他身后,弯腰握住她的手,没想和她在这件事上做过多的纠结。
白京荷杵在半空中没动。
徐俨初偏过头看她,带着疑惑地“嗯”了一声。
她这才沉下笔。不过自己的手基本上没动,全都是握住自己的徐俨初的手在动。
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名字以这种规整的模样展示出来,不由得在心中感叹一声。
准备偏过头夸他一句,嘴唇却扫到了徐俨初的脸颊上。
两人都愣了半晌。
徐俨初随后若无其事地从她手中夺过毛笔,在她脸上画了一笔,这才起身往出走。
“哎!你个睚呲必报的家伙!”白京荷冲他的背影喊道。
徐俨初走到门边驻足,侧过脸朝白京荷说道:“想什么时候走都可以。”
白京荷觉得这句怎么听倒是在赶自己走,拽起笔架上一根未沾上墨汁的毛笔朝他扔过去。
徐俨初倏然转身将那支笔好巧不巧地给捏在手心里了,还顺势拿着笔转了一圈,然后冷漠地看着自己。
白京荷暗叫一声不好,便赶紧拿起一张契约起身,推开他跑了。
徐俨初也没拦,走过去将毛笔放好。
白京荷走回自己房中,准备再从原白京荷的旧物中翻出一些往事的蛛丝马迹。
刚推开院门便看到浣纱正耷拉着脸在院子里打扫尘土。
“小娘子!”看到白京荷突然进来,惊喜地大叫,丢了扫帚便朝白京荷那边跑去。
“浣纱你昨晚熬夜啦!”白京荷看到浣纱顶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放在小小的脸蛋上让人心疼。
“郎君可有怪罪小娘子?”浣纱忙问道。
“无妨无妨。”白京荷接着说道:“那个……浣纱啊,我之前可有藏些什么东西啊,时间太久我想不起来了。”
浣纱疑惑地摇摇头:“我不记得小娘子有藏东西的习惯呢。”
白京荷想起那五千两银子的藏身之所,感慨道原白京荷藏得真够深的,小声问道:“府中的银票藏哪里了我可告诉过你?”
浣纱继续摇摇头:“小娘子以前不会跟我提起这些事情的。”
“你在外面帮我看着,任何人来了都让人家等会,拦不住就叫我。”白京荷拍拍她的肩,跑回房中。
自己住了好几天的卧房,除了找银票的时候仔细摸索过,其他时间只是光住着,并没做它想。
而且上回找银票的时候,翻出账目上记载的五千两之后便没再继续翻看别处。
她先到架子上将一卷一卷的竹简翻出来看,这些字看起来有些费劲,但是她完全不放过一个字,恨不得沿着这个字往上顺藤摸瓜找到原白京荷恶毒的罪状。
翻完了竹简一无所获,便开始转战到衣柜里和破旧的衣橱中。
直到快要放弃的时候,瞥见了床脚的一点点阴影,白京荷饥不择食地扑过去趴在床底下看。果然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大的小木匣子。
但是箱子上了铜锁。
白京荷对着光冲着锁孔中看了好久,发现古时的锁并没有现代的锁那般复杂,况且她现在没心思再去翻箱倒柜地去找一个那么小甚至可能不存在的钥匙,于是直接在房中拿了一只旧簪子。
果然捣鼓了片刻,铜锁便松动了。
她如获珍宝一般打开。
里面是一本和木匣子形状大小相契合的小册子,显得这个木匣子专门是为这本小册子量身打造的一样。
纸张都稀缺,竟然还会有线装成册的小本子,白京荷不由得小心拿出来翻看。
第一页就几个字。
【冰日骄阳】
白京荷眉头紧锁,并不明白这四个隐晦的字的另外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