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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座上下来另一名比他们年纪都大的男人,俊雅面容有些苦恼,“少爷,你还是先别冲动,不然事情闹大会很麻烦,等等记者又不知道要写什么了。”
“我才不管那些记者要写什么,谁敢动我弟,我一定让他死的很难看!”螣邪忿忿不平著。
“少爷……”
冷醉记得这男人是螣邪的经纪人任沉浮,前阵子螣邪刚跟冷战四年的赦生和好,心情特好的带赦生吃大餐,他和月漩涡便一起享口福,那时候任沉浮也在。
“事情没搞清楚前,别乱来……嗨,冷醉。”说到一半的任沉浮点头微笑招呼,冷醉也回个笑,但笑的有点苦。
“鲸鱼哥,怎么螣大哥也来了?”冷醉揉揉被打的额头,趁螣邪和任沉浮在谈话时问著黥武。
“你打来时,他刚好找我吃饭。”很习惯熟人喊那个螣邪取的绰号,黥武蹙了下眉看了眼手表,本来想说陪螣邪吃完饭还要回家赶公司企划,看来时间要拖更久了。
真是失策啊啊啊啊!这火爆的大哥来场面不是更乱吗!冷醉一个头两个大。
“赦生呢?”黥武左顾右盼没见到堂弟身影,沉稳的面容有些忧心。
冷醉指了指身旁那栋欧式房屋。
装潢温馨居家的客厅,一群人分成两边对坐在沙发上头。
“你先敷著,抱歉,黑衣太冲动了。”白衣拿著冰敷袋递给赦生。
“白衣,你干嘛对这臭小鬼那么好!”黑衣双手环胸凶狠瞪著对面的赦生和月漩涡,很可惜自己没多打几拳。
赦生瞥了冰敷袋一眼没有拿,视线又落在对面抱著雷狼的沙罗上头,对爱犬疑似变心另一个人非常介意。
“谢谢。”月漩涡接过冰敷袋后,立刻往赦生肿起的左脸颊拍过去。
伤口吃痛的赦生不悦睨了身旁堂兄弟一眼,伸手按好冰敷袋。
“喂,她帮你捡到走失的雷狼,别瞪著人看。”月漩涡低声说著,忘记自己刚才也是误会别人霸占狗的一员。
赦生没应声只是别过头,脸色依旧不善。
“只是误会,别口气这么差。”白衣坐向黑衣身旁好言相劝。
刚才一群人进屋子坐下好好谈时,赦生就将手机存的雷狼照片跟影片给他们看,还有对照走失的日子,确认是本狗无误。
“哼,没看到小妹很害怕吗?这臭小鬼随便进别人家要狗,而且好心帮他照顾走失的狗,还反过来说我们偷狗!没再多打几下算他好运了! ”黑衣转头看著离他们老远,抱著雷狼躲在楼梯口看著他们的沙罗,“我跟你说就算球球是你的……”
“它叫雷狼。”赦生纠正。
黑衣撇了撇嘴,“反正它来我们家就是我家的!当个男人连只狗都顾不好,是你没用……”
“黑衣!”白衣制止这个从小到大脾气差性子烈的干弟口出恶言。
“不是他将雷狼用不见,是……”正要替赦生平反的月漩涡,此时才想起引发这事件的事主不知道跑哪去了。
“是什么?说不出来是不是!是男人就承认自己的错误……”黑衣话还没完,门铃声响起,他啧了声继续说:“我跟你们说……”
铃铃铃――
“我跟你们说……”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我跟……可恶,是谁啊!”黑衣不耐烦的起身往玄关走去。
白衣见黑衣离开露出无奈的笑,他转向面前两个大男孩,“小妹沙罗很喜欢球……雷狼,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这边可以将你这几个月照顾它的费用给你……”
“不,把雷狼还我。”默不作声的赦生立刻开口。
白衣眉毛抬了下,“要多少你才愿意将雷狼让给我们?”
赦生盯著面前看来稳重的男人,他将冰敷袋大力放在桌上,“它是我家人,不是随便让的东西。”
俊容因赦生强硬的态度怔了下,白衣正要继续谈判,月漩涡起身指著窗外喊,“堂哥他们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