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 / 2)
将师方年轻轻放进浴缸,花牧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一瞬不瞬地看着师方年的脸,半晌,浓翘的睫眨了眨,“方年姐,你真好看。”
师方年温柔地抚了抚花牧的小脸。
从挂在毛巾杆上的收纳框内拿出发卡,将师方年的墨发挽起,自己的头发也抓起一个丸子头固定,花牧解下浴巾走进浴缸,坐在师方年身旁。
师方年将花牧拥入怀中,闭上了眼睛,脸和花牧的脸紧紧贴着,厮磨着。
因师方年这突然举动,花牧身体僵了一下,便很快便放松下来,静静地偎在师方年怀里,这拥抱让她感觉到了爱,虽然她的年纪还不知道爱是什么,但是她笃定——这就是爱,虽然一会松开了,可能就不在了,可是这会子她感觉到被爱了,她真的感觉到了。
分开后,师方年从收纳框里拿出一只浅蓝色和白色相间的浴花交在花牧左手,一只白色粗砂面的搓澡手套给花牧戴在右手,自己手里拿着一只粉色的浴花。
花牧不解地道:“方年姐你怎么不戴手套?”
师方年柔声道:“你的皮肤经不起粗砂面的布料。”花牧的皮肤有如婴儿一般娇嫩。
她们互相为对方搓洗。
期间有几次,师方年仰起头闭上了眼睛,手中的浴花也停了下来,花牧察觉后朝师方年投去询问的目光,师方年睁开眼睛,花牧看到师方年温柔的双眸水气氤氲。
师方年并不解释,细密的浴花在花牧身上揉出许多许多的泡泡。
花牧也不去问,细致地搓洗着师方年的身体,粗砂面手套所过之处,象牙白的皮肤倾刻变成了深粉色,接受浴花轻柔地安抚后,被泡泡覆盖。
洗完头,头发擦断水,包上速干毛巾,回到床上时,师方年全身每一处肌肤都是深粉色的。
花牧跪在师方年面前,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师方年锁骨上轻轻划了一下,“刺啦”一声激起一道电流。
对搓澡手套和浴花,师方年一直强加忍耐,她渴望这双手。
当花牧吻上师方年的颈时,战栗攫住了师方年整个身体,仰起头发出一声隐忍的叹息。
声音从这里开始,几乎没有间断过,从低到高,又慢慢低下去,有时听起来像哭泣……
在毫无保留地展示给花牧之后,师方年的身体在花牧身下极致绽放。
……
第二天是周六,不用去学校。
花牧照例是早早起床,在公卫洗漱后,开始做早餐,做好后喊师方年吃饭。
师方年起的比往常要晚——以往差不多跟花牧同一时间起床,甚至还要早些,在主卧的卫浴间洗漱后进工作室工作,今天则是刚洗漱完毕就收到了花牧的召唤。
面对面坐着,默默地吃着饭。
花牧从睫毛下抬起视线,看向师方年的脸,看的入了神。
师方年没有抬头:“怎么,不认识我了么?”
“没有啦”,小脸上挂出甜甜的梨旋,花牧认真地道:“就是一会不看就好想念。”
师方年:“吃饭。”
花牧很乖地道:“嗯。”
其实昨天晚上花牧并没有完成任务——
花牧是女孩子,而且她的性冲动是被师方年突然激发起来的,本能行为中不包括进入,那是男性才有的本能;
而师方年从未对男性有过性幻想,她的快感也不需要进入来达成。
由此造成“身体改造”并未成功。
师方年落红是在一周后。
这时她的身体每一处都因花牧而变的特别敏感,全
身每一个细胞都为花牧敞开;而花牧也越发想要和师方年更亲密,行为上也就更为深入。于是水到渠成。
花牧摩挲着师方年的墨发,软糯清甜的声音温柔地问:“疼吗?”
师方年摇摇头,拥住花牧,亲吻花牧的额头。
五月,花牧陪师方年去医院做了取卵手术,取出两颗成熟卵子。
花牧好开心:“这意味着我们会有两个宝宝对不对?”
师方年纠正她:“虽然可以培育出两个胚胎,但不代表都能成功着床”,停了停,“即便会有两个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不是我们的,别忘了你对孩子没有任何法律上的权利。”
花牧笑:“知道啦。”
这些日子她差不多已经摸清了师方年的套路——甜着甜着,就要惹她,惹了之后又来哄,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这不,师方年又来打击她。
但她也不是每次都会着道。
“你准备什么时候搬走?”
打击二连发。
“人家还在找房子啦”,花牧照旧是往后拖,“方年姐,你准备什么时候‘接’宝宝回来?”
“不知道”,师方年淡淡地道,“看心情。”
“……”
花牧心里好急。她希望师方年尽早做胚胎移植手术。她想早点和孩子见面,另外有了孩子后,她和师方年之间便建立起永远的纽带,想想就很幸福。
“而且”,师方年看了身旁清雅晶莹的少女一眼,故意道:“我现在没有工作,孩子生下来,开支会加大,经济上可能有压力。”
“没关系的方年姐”,花牧不假思索地道:“孩子生下来,我可以养的”,为了增加说服力,接着道:“下半年我就上大三了,很快就可以毕业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