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江广白心想,下个学期叫砚砚挪一挪床位。
那天晚上沈砚睡得难受,早上江广白去叫他起床的时候,这人没什么反应。
江广白就跟他爸一样习惯性把手心放在了沈砚的额头上,烫的让江广白愣了一下。
“班长,砚砚发烧了,你有没有退烧药在寝室啊。”这是早上六点半,校医还没来学校呢。江广白简直脑阔疼。
“我一个大老爷们备什么药啊。”
江广白:“以后要备的。”
班长:“啥?”
江广白:“避孕药啊。”
“……”班长无语了一会儿,“哥,你要记得你还是一个十六岁的清纯少年。”
江广白最后拿了条湿毛巾给沈砚敷在额头上,打电话给江景就说,“爸,待会你来学校买个退烧药……”
江景,“你发烧了?没想到笨蛋也会生病。”
江广白自动忽略掉江景的话,突然又想起万一有其他状况,就继续说:“哦,顺便买点感冒药和治拉肚子的,还有治嗓子疼之类的。”
江景:“你怕不是废了。”
江广白去上了早自习,一早上都坐立不安,最后班长帮沈砚向江景请假时,江景才知道沈砚发烧了。
江广白从自己的爸手中结果一大袋子的药,下了早自习以后就往宿舍飞奔。
江景想,真是儿大不中留啊。
班长转了转笔,心想,这是在雨中漫步的报应啊。
沈砚病得糊里糊涂的,江景很细心,还买了一支水银体温计,毕竟养大江广白也不容易啊。
江广白给沈砚量了体温,又把沈砚从床上拎下来喂药,沈砚抓着江广白的衣领,有些神志不清。
江广白,“砚砚,站直了,我给你喂药。”然后他放开了沈砚,沈砚也没睡醒,哪里站得直,一下就往江广白怀里栽,最后江广白能感受到沈砚的唇碰到了自己的锁骨。
然后沈砚还伸舌头舔了舔,半晌才抬头看江广白,“我的药呢?”
江广白:“……”卧槽卧槽卧槽!
沈砚不依不饶:“药呢?”他刚刚以为药到嘴边了,就舔了一下,发现味道不对,觉得肯定是江广白这个东西偷天换日了。
江广白拿起药给沈砚喂,“砚砚,你这跟酒后乱X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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