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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临吃的很慢，也边吃边喝。

他对酒有一种十分复杂的感情。

林临自己一个人不怎么会买酒喝，所以酒量实在不怎么样。而且刚才喝快了。

小时候倒是喝过，还是十五六岁的时候。好几次，妈妈不在家的时候，爸爸就会以“男子汉怎么能不喝酒”的名义哄着骗着，说着“锻炼锻炼”，其实就是为了让自己快点喝醉。

这样拙劣的谎言，自己竟然也会再三地宁愿被骗。

因为不喝酒的话，爸爸会换种方式惩罚他。所以喝吧，林临每次都喝。喝酒有时候反而是好事。

喝完之后，爸爸会把自己抱到床上，有时候是洗手间，关上门，拉好窗帘，或者关上灯。

林临透过黑暗，看到爸爸脸上陌生的表情，陌生的眼神，陌生的爸爸。

林临生的像妈妈，皮肤是奶白色。十五六岁的年纪，身体刚刚有发育的征兆，大概是像欲开不开的花骨朵一样。

爸爸每次都会掀开他的衣服，有点粗糙的手一点一点地摩挲过他的肌肤，林临喝了酒脑袋变得混沌，没有力气，触感却总是变得格外清晰。

爸爸的两只大手分别沿着肋骨向后，捏揉打转，贴着后背划过脊柱，分开落在蝴蝶骨上，盘旋停留，再沿着腰一直向下，自己松紧带的校服裤子连带着内裤很容易就被褪下。

林临睁着眼睛，没有焦距的盯着天花板，听着耳边爸爸愈发沉重的呼吸声，身体却忍不住瑟缩，轻轻颤栗着。

然后感觉到爸爸的身体覆上来，把手放到林临的**，一前一后，来来回回，不知疲倦地揉按抚摸着林临的脆弱之地。把脸贴着林临的肚皮，伸出舌头，从肚脐一路舔着，舔到**，舌尖打旋，嘴唇含住林临胸前那脆弱的小小的一点，发出啧啧的声音，来回地嘬着。

林临极力忍着，却还是嘤咛出声，他咬紧牙关闭上眼睛。这个时候爸爸就会说，“舒服吗宝贝儿？爸爸让你舒服了吗？爸爸爱你。”反反复复。

林临的世界天旋地转。

除了这个时候，爸爸从来没有叫过他“宝贝儿”，更没有说过爱不爱这样肉麻的话。可是爸爸却是大家眼中的好爸爸，好丈夫，是别人眼里那个道貌岸然的人。

林临每次都觉得这个不是那个从小疼他爱他的爸爸，也不是在别人面前对他的要求一呼百应的那个爸爸。爸爸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爸爸怎么会是这样的？

所以林临有个秘密，妈妈不在的时候，没有别人的时候，他的爸爸就会变成魔鬼。

林临陷入回忆，脸上看不出表情，他改成小口小口地抿着杯里的酒。他微微转过头，看着陆凌一口接着一口喝着红酒，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滑动。

看着看着，眼神渐渐失了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