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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之前陆泽宁研究过时敬岭的片子,在时敬岭的片子中,对于同一个场景,时敬岭喜欢用不同的处理方式,比如说,对于主角面对“仇家”的情感会因为自己的性格、环境而产生不同的展现。
时敬岭这次出的考题,比起单纯的害怕、惊恐的情感宣泄,陆泽宁推测时敬岭应该更想要其它的表演方式,所以他假装自己是一个怕惹事上身,可是有带有些些责任感的形象——他害怕“死尸”,于是压根不上前确认,但是让他转身就走,他也不肯放任人躺在地上,所以作为一个成长在五星红旗下、秉承社会主义价值观的三好青年,最好的方式就是立即报警。
听到陆泽宁拿时敬岭的话用来分析时,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夏唐站在一边笑了出来。
时敬岭坐在椅子上沉思着摸了很久的下巴,随后点了点头。
陆泽宁回到车上时松了一口气。
霍长时恰准了时间打电话过来:“恭喜。”
陆泽宁紧绷的神经有点放松:“你知道了。”
“嗯。”霍长时没打算不瞒着陆泽宁,“夏叔叔刚刚打电话告诉我了。”
陆泽宁仰起头闭上眼:“托了你的福。”
霍长时说:“不是这样,你演得很好。”
陆泽宁睁开眼,抹了一把脸:“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如果没有你,可能时导不会给我这一次试镜机会。”
在车里的程姐看了陆泽宁一眼。
霍长时说:“我只是帮你要了一个机会,想不想知道时导对你的评价?”
陆泽宁起了点兴趣:“什么评价?”
“很真实。”霍长时的声音带了点笑意,他重复着时敬岭的话,“就是这模样做一个道士,道观不清净了。”
“道士?”陆泽宁奇怪地问,“什么道士?”
程姐举着刚收到的信息说:“时导的新电影里,你演一个道士。”
陆泽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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