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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美景安能舒百困 绝色才可解千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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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元宵佳节,临安却寒如冰窟。大雪时落时停,前几日结冰尚未消融,这晚又落了层薄雪。城东破落之处,冷清清有间酒肆,只见个年青男子,正襟危坐,对雪独酌。这人姓龙,名元月,乃当朝宰相史弥远义子。此子时年二十有二,自幼于枣阳军中长大,生得黝黑结实,看他似个粗人,但竟弹得一手好琴。这美名传至临安,元月便教史相相中,揽到门下,当了个宫中侍卫。

这元月在宫中执勤为虚,诱敌为实。此话怎解?只因他义父史相为保大权,自从太子赵竑入主东宫,便一直设法拉拢。可这赵竑一不爱财物,二不好女色,稍有闲暇便研习音律,对朝堂之事竟然不闻不问。于是史相便令元月有意无意在宫中抚琴,故意慨叹知音难觅。此事口耳相传,果真教那赵竑知晓。

赵竑好不容易探得他姓甚名谁,却见不着他庐山真面。偌大宫中,只闻隐约琴音,不见抚琴之人,已教他心驰神往,情根深种。禁宫虽大,他身为太子,要打听个琴艺高超的侍卫,又有何难?但他偏偏不愿张扬,日日循声寻之,不亦乐乎。

正是这日,元月当值罢,换上便服,寻了一处石阶,忘我奏曲,却不慎按断了弦。连日奏乐,却引不来太子,如今琴弦又断,岂非功亏一篑?教他不禁叹道:知音未至弦先断,罢了!罢了,咱家再不抚这琴。忽听得身后一人道:若公子再不抚琴,你知音人岂不孤寂?

元月回头一看,竟就是那太子殿下,急急行礼。赵竑却扶起他,喜形于色道:元月,天不负我俩良缘,终于此地相会!不等元月应答,又道:你的琴断了弦,本宫亦是爱琴人,看着难受。且随本宫来!便拉着他去寝宫,着工匠取他琴去修,又命宫女取琴来,摆在元月面前,请他就座,道:此琴名揽月,乃相国寺住持五生禅师所赠。续弦需时,阿月何不稍候,先用本宫的琴,奏我一曲来听?

元月一见此琴,乃沈香木所制,较常琴略短二寸,通体异香,绝非凡品,不禁惊道:承蒙殿下错爱,小人何德何能,怎受得这等恩泽?只怕玷污殿下爱琴。赵竑却已坐到一旁,命宫女斟茶,悠悠道:你只管奏。奇哉怪哉,这元月指节粗大,满手老茧,抚起琴来却不失轻盈婉约,十指柔情似水,似抚情人肌肤,看得那赵竑如痴如醉,甘愿化身成琴。

一曲奏罢,他凑到元月身旁,喜道:阿月果真是本宫的知音。这手坚韧厚实,指间却如此温柔,真是不可貌相!话间捧着那元月左手,来回摩挲,心中越发喜爱,竟引他手去抚自己脸颊。元月急急缩手,道:多谢殿下厚爱。小人长年习武,手掌粗糙,只怕伤着殿下。

赵竑反问:怕甚么?话间便抱他入怀,抚之肩背结实,双臂肌肉分明,好个精壮男儿。太子摸得爱不释手,又道:阿月,本宫不曾看错人。看你是个武夫,心中却是个雅士。话间指头儿在元月胸膛徘徊,又亲了亲元月面颊。再细看眼前这人,虽非玉面郎君,但他高鼻厚唇,浓眉大眼,肌肤黑中透红,又是别样风情。

最妙是一双眸儿,他身躯魁伟如铁,双目却晶莹若水,色如琥珀。细看左眼角处,饰一泪痣,若隐若现,竟有些惹人怜。赵竑越看越是动情,禁不住去亲他眼角,看了看那元月,似乎欲言又止,干脆一手捧起他脸,吮进他口里头。另一手握着元月手臂,引他解带宽衣。

元月为求太子信任,已料到总有破身一日,但二人不过初见,赵竑已有云雨之念,倒教元月这童男失了方寸。赵竑见元月双颊通红,双手不知所措,便道:怎地?这扣儿这般难解?元月咬了咬唇,不知如何应答;与其不懂装懂,倒不如顺水推舟,由他定夺,即下跪道:不瞒殿下,小人虽年过二十,但仍是童子身。殿下厚爱,教我受宠若惊,一时不知所措,请殿下恕罪!赵竑笑道:那本宫更要将你治罪。话间便将他按倒在地,咬开他衣扣儿,一路南巡不提。

元月起先按兵不动,由得他步步进犯。可那太子一番试探,仍不得元月响应,眉间已略显焦躁。于是元月转而又想,既然以身作饵,何不卸下心防?旋即唤了一声,只听声如破锣,真是好不羞耻。太子听他唤声,即时面露喜色,边抚他腰间边道:阿月,再唤本宫一声!

元月未经人事,更不晓得取悦旁人,既然太子下令,他便照办,喘息间唤了声殿下。见太子起了兴致,更是中门大开,诱敌深入。赵竑便迫不及待掏出那**儿,猛塞进元月股间去。元月禁不住惊呼一声,此种钻心之痛,不亚于身中流矢。

当年初次随父出征,遭金兵伏击,中了有五六箭。那元月一声怒吼,竟当着金军面,徒手逐支拔箭,倒震住了敌方。元月趁气势占着上风,不顾浑身溅血,杀进那敌阵去,将一个百人战阵击得溃散。那时元月年方十五,于金军看来,此子已非初生牛犊,更如一头嗜血怒狼。

即便伤重至此,大夫同他疗伤包扎,他都不发一言。之后几场恶战,元月再受了好些刀伤,然而刀剑再利,都未能教他皱眉半分,如今一根肉做的**儿,却弄得他叫唤连连。

元月一番喘息求饶,虽然七分是假,但仍有三分真。虽说他对太子毫不动心,此行亦不过奉命行事,但推引之间,一股奇异快意,从尾椎处袭来,涌上天灵盖去,直教他失了魂。然而这快意一过,元月只觉一阵奇寒,渗透全身,冰锋刺骨,已非衣物可挡。

反倒那太子泄了,躺在他身旁稍歇片刻,即坐了起身道:真是奇怪,本宫为何精神百倍?又见元月满面冷汗,急扶他到床上歇息。元月正想道谢,但眼前一片混沌,于太子看来,他只动了动双唇。缓过神后,便匆匆辞别太子。太子只道弄伤了他,同他取了琴,执意要送他出宫。元月便不推却,坐上八人大轿,枕在太子肩头,两人一同出了宫门。

辞别太子后,元月寒意稍退,但方才阵阵快意,教他不禁回味。正欲回义父史弥远处复命,刺骨奇寒又涌上来,害他一阵眩晕,几乎摔了那琴。苦寒难耐,元月素无酒瘾,此时亦别无他法,只求杯中物暖身。刚好见到这路边酒肆,便一气着掌柜取来三埕,一碗接一碗灌入腹中,却似乎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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