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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所谓永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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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自觉用脑过度的季颉把自己扔到了软软的大床上。

说实话,斗智斗勇,真的不适合她,尤其是面对一群老狐狸。

毕竟以前吧,哔哔不过直接打一架。

打一架不行就打两架。

论打架,她还没怂过谁。

季颉掩着小口,打了个呵欠,希望以后没啥幺蛾子了,到此为止吧。

就让她安安分分地退个休养个老,了此残生吧。

可是,现实总是要与愿望反着来的。

接下来的日子按部就班,作为一名被特招的安全顾问,季颉开始了清闲的公务员生涯。

江尧是她隔壁科室的,偶尔串个门,吹个牛,还挺有意思。

某夜,季颉睡着了,却沉浸在了索辛亚的记忆之中。

看过她潦草零落的童年,饱受屈辱的少年,意气风发的成年。

其中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那个人——元修。

初见他是在战场上。

墨发白衣的持剑少年,真是相当的惹眼。

剑气挥过,行星一般巨大的空间流浪兽被直面劈成了两半。

索辛亚的眼睛顿时迸发出了狼一样的绿光。

“二索,他可真是太帅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黑发黑眼,哎呀,迷死我了。”她激动地道。

“阿索,你一把年纪了……”说好的做一辈子单身狗的呢,智脑二索好鄙视见色起意的主人。

“哎呀,老夫的少女心啊~”索辛亚按捺不住了。

“阿索,不要告诉我你要去啃嫩草。”二索默默地在线查看自己的拟真身体的物流即讯。

“每天在死亡的边缘徘徊,找点乐子不是应该的?”索辛亚的眼珠子还粘在那边。

“我记得昨天还有几个男人为你打了一架。”二索适时提醒道。

“那不重要。”索辛亚不再理睬喋喋不休的二索,一个跳跃,就到了那个少年的身边。

她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笑道:“你小子不错啊,谁的兵?有没有兴趣到我的战队里来呀?”说完还抛了个媚眼。

少年冷冰冰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理睬索辛亚,径自自顾自地走了。

“哟,还挺有个性。”索辛亚摸了摸下巴,更感兴趣了。

第二次见面,就是在塞隆元帅的身边了。

蓝皮肤大个子的元帅对着少年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无敌,都能看见因为爱吃糖而导致的后槽牙的蛀牙洞了,啧。

“阿索,快来,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位贵客。”塞隆热情地一把揪过来索辛亚,“元道君,这是我最得力的将军,索辛亚。”

索辛亚心里先骂了个娘,然后也谄笑地道:“元道君,您好您好。”小小年纪,就已经是道君了吗?惹不起惹不起,以后躲远点。

“嗯。”少年翕了翕黑长的睫毛,看了索辛亚一眼,又抚了抚自己的剑。

索辛亚没忍住跟着看向了那把剑,嗯?无锋无鞘,连手柄都只是用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皮随便缠的,这也算剑么?

“你对我的剑有兴趣?”少年清冷的嗓音突然问了句。

“没有,就是看这造型……”索辛亚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个词语:“别致!”

“眼光不错。”少年的目光中多了一丝霁色。

“元道君过奖了。”索辛亚为自己的机智连点了三十二个赞。

“我叫元修。”少年淡淡地道。

“好名字好名字。”索辛亚不假思索地继续吹着彩虹屁,“高贵不凡、如雷贯耳!”

元修的嘴角突然弯起了一个狡黠的弧度,“将军每次看到中意的士兵,就会用美□□惑他到你的战队里去吗?”

索辛亚的脸蓦地爆红,她看了看因憋笑脸部肌肉已扭曲到没法看的塞隆,急急否认道:“没有,怎么可能,不存在的,□□这么无耻的事情我十分不屑的!”

“哦。”元修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便施施然地走了。

待他走远,塞隆才捂着肚皮笑得翻滚。

索辛亚气呼呼地踢了塞隆的小腿一脚,捂着脸溜了。

第三次见面,依旧是在战场上。

不消多说,索辛亚一看到那个白衣服,就离得远远的。

塞隆后来告诉她,这位元道君看着年轻,那是因为天资卓绝,筑基得早,所以看起来年岁不大,其实已经是个元婴大能了,到这里是来修炼一种剑意的。

索辛亚换算了下,元婴大能,就相当于王级虫族了,再加上又是号称能以一当十的战斗系的剑修,不敢想不敢想。

她本以为和元修的交流也就到此为止了,不曾想收到了塔·辛亚的一封密函。

不是从来没认过她么,有事情倒又想起她来了?

索辛亚并不知道塔·辛亚,她名义上的兄长在哪个星系,不过从信里面颐气指使的语气来看,应该是混得相当不错啊?

混得再不错,还不是老样子,依旧喜欢用些不入流的手段,索辛亚冷冷一笑,直接把信给撕了。

本不想介入其中的,但是看着那个好看得一塌糊涂的道君,唉,还是提醒一下他吧。

“元道君,那个,打扰一下。”索辛亚掀开了元修的帐篷,然后唰地放下,脸上烫得可以煮鸡蛋了,啊啊啊!元修的半果体!啊啊啊!我擦,咋还流鼻血了捏?

元修虚虚地搭了一件外袍,掀着门帘走了出来,端着脸看着正捂着鼻子的索辛亚,墨瞳中闪过一道星痕般的光芒,他微微翘了嘴角:“找我有事?”

“你赶紧把衣服穿好!”索辛亚看着和平常截然不同的元修,觉得脑子里一锅浆糊,鼻子痒得厉害,不行,抗不住了!“我明天再来找你!”她抬脚就要溜了溜了。

“进来说吧。”元修扯住了她的小臂,直接把她拉进了帐篷。

索辛亚挣了挣,我去,力气怎么那么大!她用力地抹了抹鼻子,假装若无其事地把手背在身后,然后扯掉了被鼻血弄脏的衣袖,团吧团吧,扔了。

元修系好了外袍的带子,看了看角落里的那团布,似笑非笑地道:“找我什么事?”

“那个,就我今天收到一封信,有人要算计你,你小心点。”索辛亚扭扭捏捏地道。

“你是底里氏人?”元修皱起了眉,“所以你不叫索辛亚,而是索·辛亚,你姓辛亚?”

“是的。”索辛亚点点头。

元修的笑意变得森冷,“那就不需要你假好心了,你走吧。”

索辛亚窒了窒,心里有些发堵,抿抿唇,转过身,便快步离开了。

元修抬手,把角落里那块布摄入手中,墨绿色的布料上可以看到极为新鲜的银色血液,他猛地捏紧,“索·辛亚。”他低低地道,“帮我查清楚她和塔·辛亚的关系。”

“遵命。”一道烟一样的影子窜出了帐篷。

此后一段时间,战事激烈,索辛亚没再把元修的事多往心里去,一上战场就是几天几夜,轮换下来的时候基本都累得跟狗似的了,真是羡慕那些在指挥室里喝茶的家伙啊,明明都是将军,这差别待遇!

休息了一下,再次上战场的时候,她又见到了那袭白衣,那道剑芒。

这次的对手,是浩浩荡荡的虫族。

对付这种靠数量、体型和甲壳在宇宙横行的种族,银河联盟早就研究出了最佳战斗方案。

索辛亚接到的任务就是杀了那只命令虫族进军的虫帅。

略有难度,但也不是不能完成。

最后拧下那只虫帅的大头的时候,索辛亚的脸上露出了完成任务的高兴的笑。

“你每次战斗,都这样不顾惜自己么?”元修的手抚上了她尾巴上一道狰狞的伤口。

索辛亚抖了抖,鱼尾巴什么的,很敏感的,不要乱摸好吗?

“我帮你处理一下吧。”元修无奈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不、不用了。”索辛亚的脸上又开始热辣辣的了,“小伤而已,不要紧的。”

“算了。”元修似乎有些认命,他一把抱起了索辛亚,索辛亚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元修微微一笑,道:“怎么还抱着这么丑的虫子的头不撒手?”

“军功!”索辛亚紧紧地把虫帅的头扣在指尖。

元修再次忍不住笑了。

索辛亚又看呆了。

“呆子。”元修看着她的眼神带了无边的暖意。

“……”作甚骂人捏?索辛亚鱼尾一挺,从元修怀中跳了出来,红着脸溜之大吉,“不打扰道君你练剑了。”

“……”元修收起空落落的臂弯,低笑了声,“待会再找你罢。”他转身面对虫群,扬起了手中剑。

索辛亚躺在床上,面不改色地把伤口上的破碎的鳞片都拔了下来,扔到了一边,然后抹上伤药,手法熟练得很。

“阿索,疼吗?”二索无法感同身受,但是整个智脑都难受得有些卡顿了。

“还好。”索辛亚无所谓地道,“鳞片全被刮了的时候是挺疼的。”

二索知道她说的是她小时候,不愿意变身供权贵取乐,被剐了鳞扔到紫外线下面暴晒的事。

智脑卡顿得更加厉害了,“阿索,你是个坚强的人。”他带着哭腔地道。

“心疼我啦,那赶紧过来表示下。”索辛亚垂涎地看着二索新换上的拟真身体。

二索悟了,他走到索辛亚身边,抱住了她。

“哎呀,不愧是花了我五十年工资的,手感真是相当不错。”索辛亚爱不释手地摸着二索的腹肌。

“阿、阿索。”二索卡机了。

“哎哎,我看到使用说明上有说拟真度很高,还可以那啥啥咩?”索辛亚不怀好意的手往下游移。

“你们在做什么?”白衣剑修寒冰似的嗓音宛若炸裂在索辛亚耳边。

索辛亚忙不迭地一把推开了二索,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怎么来了?”

元修眼带杀气地看了二索一眼:“智脑?拟真身体?”他带着怒意地钳住索辛亚的下巴,“你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

“???”什么饥渴?什么鬼?他在说什么?索辛亚一脸懵逼。

“你不是对我有意思吗?抱着加星·罗罗的拟真体却这么YD的吗?”元修的脸越凑越近。

索辛亚糊里糊涂的脑子里猛地灵光一闪,她气怒道:“放你的屁!二索是我的智脑,我的弟弟,就算他有那个功能,我也不可能真的用的!”她扯着元修的手,“你放开我!”

二索的脸上露出了极为失落的表情,然而索辛亚没有看到。

“阿索。”元修突地笑了,“你没否认你喜欢我。”

“……”索辛亚的自脖子以上都被一股羞意笼罩了。

“我很喜欢你。”元修的吻落了下来。

索辛亚的脑海中炸出了一朵无比绚烂的烟花。

二索落寞地走出了帐篷。

元修也不过仅止于亲吻,他还顾着索辛亚的伤,不敢过于孟浪。

帮索辛亚包扎好伤口之后,他问道:“伤口的那些碎鳞片呢?”

索辛亚朝旁边努了努嘴,“扔那了。”

元修把鳞片摄入掌中,然后掏出来一个锦囊,把鳞片放了进去,他也不隐瞒索辛亚,莞尔道:“这里面本来装的是我的胎发,现在把你的鳞片也放进去了。”

索辛亚震惊又感动得一塌糊涂,她也不知该说什么,脑子一热,伸手又从自己尾巴上揪了一片鱼鳞下来,“给你一片好的。”她巴巴地看着元修。

这下轮到元修震惊了,他看着索辛亚与美艳外表完全相反的纯挚的翠色双眸,“傻瓜。”他接过了鳞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决不允许你再随便扯你的鳞片了。”

索辛亚呆呆地点了点头,她脑子里此刻后知后觉地被“我很喜欢你”这五个字在拼命地刷屏了。

这枚鳞片元修却没有放在锦囊中,他先扯下了自己几根发丝,再从索辛亚的被窝里找了几根她落下的头发,放在一起,轻轻一搓,一根紫黑色的细绳便炼制好了,他指尖凝出剑气,在鳞片上打了一个小小的孔,细绳穿过,他拧了个结,便挂到了自己的颈间,“不死不离,至死随我而去。”他郑重地道。

索辛亚嗫喏着唇,许久才问了一句:“为何是我?”

“阿索,你便是命运安排给我的人。”元修把她抱住,轻轻用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

索辛亚鼻子一酸,泪水便滑了下来,没一会,床上就落了不少的珍珠。

“傻姑娘。”元修又把珍珠一粒粒地捡了起来,“以后,我定不会让你再掉一颗珍珠。”

自元修表明心迹之后,索辛可以说是见到类似元修的身影就要落荒而逃的,就这样她忐忑不安了好几天,无所事事地到处晃荡着,顺便也把尾巴上的伤养好了。

然而这几天元修却好像失踪了一样,索辛亚虽然由于害羞会避开他,但也会悄悄地去瞧他的帐篷,都是黑灯瞎火的。

难道是撩完就跑?这样,就过分了吧?索辛亚更加忐忑了,她一个奴隶出身的,没什么文化的,就是个当兵的粗糙的不像个女人的,鱼人,元修那么高贵的出身,怎么会看得上她呢。

于是,整条鱼都颓废了。

再颓废的鱼,接到任务还得上战场啊,索辛亚默默地钻进了机甲里面,这次的对手,是敌对联盟。

痛痛快快地打了几架,发泄完郁闷的情绪之后,索辛亚便回了自己的营地。

一个滚烫的胸膛把她拥在了怀里,索辛亚刚想发作,但闻着那熟悉的味道,便没动,是元修。

“你受伤了?”索辛亚嗅了嗅,血腥味?她脸色一变,抓住了元修的手臂。

“别动。”元修紧紧地抱着她,“让我多抱一会。”

索辛亚的脸上又爬满了羞涩,语气都变得软绵绵了:“先让我看看你的伤。”

“我的伤不要紧,就是想你得很。”元修热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

“……”索辛亚心里有个地方彻底塌陷了。

“你送了我一枚那么漂亮的鱼鳞,我却一时不知该送你什么。”元修低低笑了笑,“所以这几天就去流花星系找了一圈。”

索辛亚晕晕乎乎地问道:“找了什么?”

“这个。”元修松开抱着她的手臂,摊开掌心,一枚星空颜色的种子静静地躺在那里。

“这是什么?”孤陋寡闻的索辛亚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种子。

“如意花。”元修捉起索辛亚的右手,“有点痛,你忍着些。”

索辛亚还没反应过来,元修便在她手心用剑气划了一条小口子,然后把花种塞了进去,花种迅速隐没在伤口之中,伤口旋即消失不见,她眨眼,没觉得疼来着。

“这花,便如同我对你的心意。”元修把她转了过来,面对面地看着她,“若我不在你身边,它会替我保护好你。”

“好。”索辛亚心里如同喝了蜜酒一般,又甜又醉。

“我可以亲亲你吗?”元修微哑着嗓子问道。

索辛亚仰头,闭上眼,踮起脚,主动地亲上了她。

如火如炙,如梦如幻。

索辛亚的手摸到了元修的后背,她连忙推开他,惊道:“你还在流血!”

“不管,我们继续。”元修又欺身过来。

“不行,先让我给你擦药。”索辛亚凶凶地道。

“好吧。”元修只好褪下了衣衫,背上好几道皮翻肉卷的伤口。

索辛亚连忙拿着自制的鱼胶药膏,小心翼翼地给他敷上,口中还埋怨着:“这是被割噬藤抽出来的吧,这种伤口,你们人类很难自愈的,也不知道早点擦药。”

“我很开心。”元修脸上犹自带着温暖的笑,“你担心我,我就很开心。”

“毛病。”索辛亚嗔了他一句,手下却愈发轻柔起来。

她平时自己受伤都是随便处理一下拉倒,对着元修却连呼吸都放得轻微起来。

“阿索,你为什么要参军?”元修问了她一个问题。

“我刚成年的时候,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也不知道做什么,就带着二索投了军。”索辛亚不在意地道:“如果我死在战场上,我的战友会帮我收尸,葬在英烈碑下,我也算有个归处。”

元修静默,然后涩然道:“阿索,你小时候,过得很苦吧。”那些调查报告所写的,终究不及他亲耳听到她所说的,更令他心痛。

“也还好。”索辛亚给他每个伤口都细致地贴好了伤口贴,算是完工了,她松了口气,道:“好啦,你动一下,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

“我很好。”元修拉住了索辛亚的手,同她十指相扣,“你跟我回真奥星系吧。”

索辛亚没回答他,只是笑着抽出了手,道:“我去洗个手,手上都是药膏了。”

“不要逃避。”元修腾身抱住了她的腰,“早晚我们都要面对这个问题的。”

“元修,我配不上你。”索辛亚艰涩地道:“你若是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你在说什么蠢话!”元修生气了,“我是缺女人吗?”

“对啊,我就是蠢。”索辛亚没忍住,又开始掉珍珠,马丹,最近哭的珍珠比前半生加起来的都多。

元修叹息,怜惜地拭了她脸上的泪水,又爱惜地把地上的珍珠摄到手里,哄着她道:“好了,是我的错,不哭了啊。”

“你没错,是我的错。”索辛亚低落地道:“我不该喜欢你的。”

“阿索,这是你第一次说喜欢我。”元修凑下去,狠狠地吻住了索辛亚。

平时口花花的索辛亚实际是个怂货,根本没什么经验,被吻技高超的元修亲的七荤八素,糊里糊涂地就被压到了床上。

“等等……你的伤……”索辛亚还想再挣扎一下。

“别管了……”元修哪里还肯再退让半分。

N久之后,塔马德,受了伤还跟野兽似的,索辛亚心里暗暗骂着,“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求你了。”嘴里却必须连连求饶啊……作孽……

元修的手指抚上了她肩胛上一个形状特殊的疤痕,“这是什么?”他皱眉问道,这个位置?

“我原本的奴隶印记,觉醒之后就去掉了。”索辛亚也没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

元修的手指一顿,他抱紧了索辛亚,“我若是早知你的存在,必定一早便来到你的身边,也不会让你受那么多的苦。”

“不用这样假设,其实我很感恩我的过去,无论好的还是坏的,有了这些,才有现在的我啊。”索辛亚浅浅笑着道,她心里想,如果非要经受那些苦难才能遇到元修,那么她宁愿苦难再多一些,这样的话,她就能跟元修在一起的时间是不是就能更多一些。

好景不长,元修收到家族传来的一个消息之后,匆匆地离开了。

“一定要等我回来!”元修反复叮咛着她。

索辛亚没等到元修,反而等到了自己的亲哥哥,塔·辛亚。

多年以后,再次见面,她被装在一个笼子里,而塔辛亚,就是绑架她的人。

“没想到啊,你这个紫头发的贱种,竟然不声不响地办了件大事嘛。”塔辛亚有着浓墨般的长发和黑曜石般的瞳眸,姿容极其出众,在特产美人的底里氏人中,也属于是顶尖的那种了。

他野蛮地扯下了索辛亚的口塞,用折扇打了打索辛亚的脸,笑道:“不看你那肮脏的发色的话,脸蛋还是生得不错的。”

“你想做什么?”索辛亚吐掉了口中的血水。

“你知道吗?元修是我的儿子。”塔辛亚打开折扇,挡住了脸,只露出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

索辛亚如遭五雷轰顶,她颤着唇问道:“元修,你的儿子?”

“他同我不怎么像,更像他的母亲。”塔辛亚眼中划过一丝晦暗。

是了,黑发黑眸,这两点的确同塔辛亚很像,“那你为何还要写信让我害他?”索辛亚还是抓住了一个疑点。

“父子之间闹些不愉快也是正常的。”塔辛亚不耐烦地道。

索辛亚沉默了,她心里很乱,塔辛亚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哥哥,那元修就是她的亲侄子。

她竟然和自己的侄子做出了那样的事!一刹那,她想到了死。

“哎,别那么绝望嘛。”塔辛亚微微俯了身,诱哄般地道:“想不想回到辛亚家族啊?”

“不想。”索辛亚淡淡地道。

“贱人做习惯了,就不想改变了嘛?”塔辛亚厌恶地看了看索辛亚低垂着的头,“瞧瞧你那和你低贱的母亲如出一辙的紫色头发,真是俗不可耐。”

“我做我的贱人,你做你的贵人,两不相干最好。”索辛亚冷冷地道。

“软硬不吃是吧。”塔辛亚也是磨出了火气,他怒道:“如果你不想元修因为和自己的亲姑姑LUAN LUN而走火入魔,你就必须按照我说的做!”

索辛亚抖了抖,又抖了抖,她终是低声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明天是元氏新任族长的继位大典,你缠住元修,让他不要出席。”塔辛亚纡尊降贵地抚了抚索辛亚的发顶,柔声道:“好妹妹,你帮我做了此事,你就是我辛亚家族最尊贵的大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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