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作死修养(1 / 2)
离谈判结束已经过了近一周,温与清的表情从刚开始的轻松逐渐转为凝重,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Q国对于条款的履行极其拖沓,甚至连第一条放人还在反复找借口推脱。但令人费解的是,Q方并没有放出九璨实力已经突破“死神壁垒”这个消息,让九璨暂且还过着安生的日子,不过Q方越是内敛他越是觉得他们在憋着一肚子坏水。
九璨见惯了温与清愁得挠头的样子,他不说原因她也没那个闲心去问,只是每天监督着特训班的训练,偶尔在下班后和路嘉贤出去见识见识生界的新事物。当某一次她路过一条不太正经的街时她才想起来被自己一直忘在脑后的一件事。
Q国那个有点不对劲的店。
当初她用要去那条街做借口支开晴月也是笃定那条街有猫腻,晴月定然不会放心她一个人过去探查。于是她拒绝了路嘉贤的夜宵邀约,起身瞬移至Q国。
事实证明,Q国的防御系统几乎没有减轻,和她上次瞬移时受到的阻力没什么区别。
当她在两三个男公关的热情招呼下步入店里时,左手方的晴月便映入她眼中。他懒散地坐在沙发上,锦葵紫色的衣衫在流转的灯光下衬得他多添几分妖气,他依旧是笑着,随着她走近慢慢站起身来做了一个揖:“师父未免来得有些慢,晴月等了好几天了。”
九璨并不意外遇见晴月,甚至在想静久什么时候能赶来。
她环顾四周后仿若自言自语:“看来残局还没清干净呢。”
“师父,做个交易呢?”晴月站在她旁边,“达成这个交易,师父想知道什么,晴月都可以告诉您。”
“我想知道的事情,用得着你来告诉?”她的目光落在了店尽头的那扇小门上,“倘若你想让我帮你保守秘密,这个交易还有点乐趣。”
“这些小事何足师父挂心?”他向着小门走去,“听闻师父从未收过一徒,这样下来难免失了传承,晴月愿拜在师父门下,不知师父看晴月资质如何?”他将手放在了门把手上,几乎所有的男公关都绷直了身子眼睛时不时向晴月看去。
九璨听着觉得可笑,一口一个师父叫了多少遍才想起要拜师,况且她近几日看了些晴月的具体资料,他的过去可不光明正大:“弑师很有快感吧?”她也不去碰那门,里面的东西被法阵阻拦住而无法用念力轻易探知,“据我所知,你不但杀了无数你挑战过的人,还杀了你曾经的四位师父。”
晴月反倒笑得更灿烂了:“师父误会了,晴月并非嗜杀之徒。每场对决前都立下了生死状,若不下死手死的就是我了呢。”他顿了顿接着说,“难道师父认为会死于晴月剑下吗?那晴月十分感激师父肯定。”
“你拦不住我,你没资格同我讲条件。”九璨用念力一根根掰着晴月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指,晴月面色不改试图与她抗衡。
“Q国有很多秘密,师父不感兴趣吗?”晴月按着把手的手已经青筋毕露,看得出已经到了抗衡的极限,但他站得依旧笔直,笑意不减,“我可以都告诉你哦。”
“温与清会很感兴趣,你同他谈还有戏。”九璨不知道晴月抽了什么风,宁可叛国也要拜于她门下,同她一战真的这么重要?
“温与清?”晴月似乎是想了想这号人到底是谁,“可我只和师父说哦。”
“晴月!”晚了一步赶来的静久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在这,做、什、么?”
“里面有什么?”九璨开口问道,“这个店,很青睐Z国女孩呢。”上一次秀安发现她会说一口纯正的Q国语时眼中的失望十分明显,而这对于同族之间是不应该的。
“这里曾去世一个Z国女人。”静久见晴月不说话了才把心思放在了九璨身上,“之后总传言这里闹鬼,我们管理所给他们随便画了个法阵赚了这一笔钱。”静久将如此讹人的行为说得理所当然并且又补充了一句让温与清听了能炸毛的话,“然后告诉他们要善待Z国的来客,毕竟我们两国的和平来之不易呢。”
还没等九璨回应,晴月先发出了一声轻笑,然后带着笑意说:“对的,和平来之不易,来之不易。”
九璨抬眼看着静久一脸正经地说瞎话顿时对Q国死神的脸皮之厚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她把注意力又放回了小门里,开始尝试用念力探知,却被一道念力强行拦下,她望向静久:“只是随便的一个法阵,如此紧张未免小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