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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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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如炼从宫中出来不久, 便接到手下传递的讯息。他面色一凛, 飞速赶往济善堂, 发现院落那处药倒一片, 愁眉苦脸的陈老大夫扶着老腰堪堪被人搀扶上来,庄梦春|药性未过还有些意识糊涂,派在院中守候的下属无一幸免,只有本应躺在病屋沉睡的莫翦和梁羽仙不见了。

听过伊始大概的元如炼面色沉沉, 大步跨进屋里睃巡一遍, 稍稍清醒的庄梦春焦急地晃了过来:“羽仙姑娘不见了, 连榻上的那位姑娘也不见了, 不会是姓莫的一不做二不休,打算杀人灭口吧?”

“那他为什么不干脆把你们一并杀了?”如果带走莫翦是本意, 掳走梁羽仙是为了不让事迹败露,那么莫子布就应该将当时在场并得知内情的陈老大夫与庄梦春一并除之。更何况元如炼从陈老大夫口中得知夜潜的人的莫子布, 却不想他究竟哪来的能耐药倒这么一大片人:“他应该另有同伙才是。”

庄梦春困惑:“会不会是那个莫冼石?”

元如炼否了这个可能:“若是他与莫冼石联手,一开始根本不必曝露自身。”

庄梦春埋头苦思,不得其解地看向元如炼。元如炼却兀自寻思这夜庄梦春的所见所闻:“他确实说了他与当年南州边城惨案护漕都尉张苟明一家有关?”

“若那莫子布所言非虚,他们一家子是真的惨。”庄梦春重重点头,虽说那样十数年前的旧事惨案,地处又远离京师,像她这样的小辈不曾听说,可经他们提及也是不免唏嘘。

“南州城张苟明、护漕都尉……”元如炼没有表露同情之色, 他凝眉深思, 喃喃低语:“原来如此。”

庄梦春凑得近, 听他嘀咕,连忙追问:“什么原来如此?”

元如炼草草回她一眼,并未多说,又问:“除此之外,他们可还曾提及其他?”

见他不为自己解惑,庄梦春心中泄气,可又不想令元如炼失望,只得拼命回想:“对了……我记得他们一开始提到,说九年前岐州发了大瘟疫,与京中什么权贵人物有关系。”

“什么权贵人物?”元如炼心头一震。

庄梦春摇头,显然当时梁羽仙是顾虑她的存在,并没有直言是谁,只说是京中权贵人物。

或许是得不到确切答案,但元如炼眉头紧锁,看上去心事更重。庄梦春见之不忍,自责道:“怪我听不仔细,我当时都听懵了,就连后来迷烟窜入都没能发现……”

元如炼不想苛责于她:“对方有备而来,防不胜防,不能怪你。”

庄梦春抿唇:“不说我没发现,羽仙姑娘似也愕然。她本事过人,曾说寻常迷|药|药不倒她,如果不是那个莫冼石所为,又会是谁?”

元如炼沉吟:“茧夫人门下三徒,不是莫冼石,便剩下那一人。”

*

许誉那日被孙红樊拐出府,好不容易逍遥快活,谁知没踏出济善堂多久就被家里人当街逮着绑回去,重新关在屋里头。

外人只当许小公子又干了什么糟心事惹祸,反正这小子从小到大皮得很,认识的人都见惯不怪了,也就许誉心知这回真要干糟心事惹祸上身的是他爹不是他自己了。

许太师俨然认定儿子与他不同道,干脆把儿子往屋里一关,等一切尘埃落定再放他出来。

当爹的自认仁至义尽,不愿来见儿子糟他的心。当儿子的气得跺脚,直恨不得把他知道的当着全天下人的面给吼出来了。

可他不能。

没过两日,被关得抑郁的许誉听见屋外飞鸟啼鸣。可这大冬天的哪来飞鸟?许誉蹬了被子往窗缝一跳,只见一只白胖的信鸽落于窗头,似乎想挤挤不进来。

许誉险些没喜极而泣,千辛万苦从板口下撬了个缝,得以让鸽子的小爪探了进来。

他收起迢迢而来的信件,然后将事先早有准备的信笺绑了回去。小白鸽费了那么大的劲把信送抵,在窗口转了两圈,没见犒劳,只得掉头飞了出去。

然而事与愿违,带着许誉飞书的小白鸽没能远去,它甚至才刚飞出府门,就好似中邪般撞上了停在门前的轿顶。

但见小鸽子啪嗒一下滚落雪地,轿内出来一人,从容将它拾起,取去鸽腿捆绑的信条,审视片刻,收入怀中,这才将鸽子递给身后的仆役。

许府的管事不知,径直出来迎人:“宰辅大人,里边有请。”

*

梁羽仙苏醒之时,周身冰冷,直觉腹部绞痛,她下意识双手捂着,冷汗涔涔。

“醒了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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