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2 / 2）

在今天前蝙蝠侠一直认为杰森的死是他的错误陷入自责里一直在惩罚自己，现在知道他没事后内心那汹涌的感情在翻滚着脸上却依旧是面无表情。

杰森笑了笑摊开双手“算了吧老蝙蝠就是这样的。”

蝙蝠侠紧抿双唇抬脚走向杰森直到站在他眼前，杰森看着近在眼前的蝙蝠侠有点不习惯的想后退一步“干嘛你…！！”

伸手抱着杰森的蝙蝠侠轻声而郑重的说着“欢迎回家，杰森。”

在蝙蝠侠怀里的杰森震惊的瞪大双眼在听到这句话后更是湿了眼眶咬着牙“干嘛啊…你…”原本想开口讽刺的杰森最终还是抬起双手抱紧了蝙蝠侠，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出“我回来了…布鲁斯。”

阿尔弗莱德看着这场景欣慰的微笑着掏出手帕拭去泪水，艾莉丝撇了撇嘴偏过头然后躲进洁丝的影子里，洁丝微笑着看着如此温馨的场景然后飘到阿尔弗莱德身边捏了片饼干嚼着。

“要不是洁丝小姐的话我想布鲁斯老爷也不会那么坦率了，也感谢您用那么珍贵的药物把老爷的伤治好。”阿尔弗莱德再一次微微倾身表示感谢。

“别别别那么郑重的，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况且有小甜饼就很足够了这小甜饼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饼干。”洁丝慌张的摆着手然后指着盘子上的小甜饼微笑着。

另一边温馨完后杰森退出蝙蝠侠的怀抱板着脸严肃的开口“虽然很煞风景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为什么不杀了小丑。”

听到这句话洁丝吞下嘴里的饼干也把目光投向蝙蝠侠。

“……”蝙蝠侠看着眼眸里带着些怒气的杰森没有回答。

原本因为布鲁斯难得坦率了一回而高兴的杰森感觉一下被打回了现实。

对啊，他怎么能忘了蝙蝠侠的不杀原则呢。

“你忽视他至今犯下的一切恶行，盲目又愚蠢地漠视他填满的大片墓地，成百上千的受害者无数的生离死别。你知道吗？我以为，我还以为因为我的死你不会再任由他害人。”所以他才会选择假死，当他看到新闻小丑仅是再次被关进阿卡姆精神病院的时候才会那么愤怒。

“如果当初被他打得血肉模糊的是你，如果他杀死的是你，我只会做一件事情——掘地三尺也要挖出这个恶贯满盈的刽子手并送他下地狱！”杰森再次退后几步大声的诉说着，当初他有多痛苦那么现在就有多痛恨小丑。

“…你不明白…我认为你从来都不明白。”蝙蝠侠面对着杰森的怒火只有无力感。

“不明白什么？你的道德守则不允许那么做？越过那条线太困难了？”杰森冷笑着反问。

“不！天啊不是的。”蝙蝠侠立即反驳着“要越过那条线真是再容易不过了，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杀死他，没有哪一天我不想着把他对别人的一切折磨全都施加到他自己身上然后结果了他的狗命。”蝙蝠侠握紧了双拳低声说着。

“但如果我那么做了，如果我允许自己走上了杀戮之路，我将永远无法回头。”

“为什么？我又没说要杀企鹅人稻草人或者双面人，我说的是他，只杀他一个。”杰森低着头握着拳双眸满是痛苦难过“杀他是因为…因为他害得你我天人永隔…”

看着这样的杰森他也感到很心痛，但他——“我办不到，我很抱歉。”

杰森难过又愤怒地想甩手就离开蝙蝠洞，这时候洁丝忍不住开口插话“抱歉我插入了你们的对话，但是不杀人又不想让他再继续害人的话，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好不容易两父子和好了她不想因为一个渣滓而害到两人再次翻脸那多不值得。

两人瞬间盯着她的目光并没有给她造成压力“我有几个办法可能能用得上，这个可以再讨论。不管是用魔法或者小道具总有办法能解决的所以你们不用为此烦恼甚至吵起来。”

两人没有说话默认了她说的，蝙蝠侠是不论她说的可不可行也有商量的空间，他知道她是在缓解这紧张的氛围不让杰森再次爆发而杰森是因为被她刷新过太多次三观了已经习惯了。

两人没吵起来阿尔弗莱德是最高兴的，感激的望了洁丝一眼后他微笑着对大家开口“时间也不早了不知道少爷们和洁丝小姐有兴趣吃宵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