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一觉醒来头痛欲裂,完全找不到起因。
我不耐烦地吼道:“阿猫阿狗,给我找个大夫过来!”
我的两个贴身随从屁颠屁颠地找了个据说是全京城最好的大夫,他瑟缩着给我把了脉扒了眼球看了舌苔,颤抖着说:“江少爷,老夫愚钝,实在看不出您得了什么毛病。”
我龇牙咧嘴,毫不客气:“滚。”
说来也奇怪,在床上翻滚了几天,小爷我奇迹般不痛了。
养病期间我爹过来看过我几眼,还算给几分面子。我娘直接哭倒在床边,哭喊着:“我的儿啊……”
阿猫说,我一个人闲来无事,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神游到西院一家小小的客房内。可能是屋内的空气太过于浑浊,我一时头昏,就倒了下去。
我百思不得其解,对于自己为什么要去西院,是完全没有了记忆。潜意识却又告诉我,我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江老爷根完全不留给我面子:“没点出息!不就是相好跑回家了吗?至于这么颓废吗?”
噢,相好,我还记得,前不久在大街上一时兴起,“劫”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娇娥——展怀雁。死皮赖脸让人家在我的府上呆了一个多月才放她回去打理一下她母亲神位。
反正她一个人在京城无依无靠,遇到我不正是她的福气吗?我势在必得。
虽然我对外表现得像个纨绔子弟,但是幼年丧失生母还是让我留了个心眼,总觉得周围发生的一切有些不合常理的真实。
大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事重重,忽然听到屋顶轻轻“咔嚓”了一声,有人!
我猛然清醒,这月黑风高夜,难道有人要来惹事?是我的仇家,老爹生意场上的对手,还是大哥在朝野上的对家?
一阵很轻的脚步声飞快掠过,黑夜回归安静。
正当我暗自松了口气时,一张脸毫无预兆地放大出现在我眼前。我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卡在喉咙,目眦欲裂。
如果说吓人也是一种杀人手法,按照我的胆子,我估计很难被杀死吧。
一阵惊愕后,我毫不犹豫,准确无误地挥拳击向他的左眼。
对方吃痛退开,我丝毫不给他机会,一脚踢向他的肚子,把他踢开几步远。
我气沉丹田,跪在床头,正准备大声呼唤家丁过来把他捉拿住,忽然发现,我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一下子慌了神,对方丝毫不惊讶,好整以暇地拍拍身前的衣服,抽着气道:“你怎么变得这么不温柔了啊?”
说得好像你以前认识我一样。我警惕地盯着他,虽然有些恐惧,我却似乎不怎么害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