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1 / 2)
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带着一波人群闯入在场所有人的眼耳之中,大概有六七人的样子,为首之人的目光像刀子一般审视着这群村民,人群中的习清一见来人全是整齐肃杀,与昨天那群人一样的气度时,心里就不停的打鼓,背后的冷汗拎一拎都能装满桶子。
村子里突然出现这么一群人且一看就是不速之客,有人赶忙去请了村中长老,不多时,一群人就跟着一个老者身后走来,那为首之人的目光也从习清这边转向了来人。
双方眼光交接了一通,这差距立马就出来了,老者这边所有人停下了浩浩荡荡的脚步,眼神戒备的望着马上那群人,为首之人倒是先拉回了目光,朝后招手叫来了一人,据习清不靠谱的观察及结论,那下马之人脚步不虚浮,而且太阳穴微微鼓起—这是个练家子
这一发现倒是让习清逐渐冷静下来,眼前这帮人的行为倒是与昨天那群见人就杀的屠夫行为大相径庭,这让她相信了与昨天那群人确实不是同一伙人。
习清冷静下来的同时也在思考既然没有任何意外,那么为何习玉又要去官道上呢?是官道上有什么发现还是这.....只是那女人说出来骗自己的?可她为何要骗我呢?这没有任何意义呀!围绕妹妹失踪的习清开始了疯狂的“头脑风暴”,但她怎么也想不通,只好继续问刚刚那个提供消息的妇女,抬头却发现周遭眼神集中在自己身上。
动作一顿,这突兀的眼神看得她心神一慌,她敏感的察觉到这前后气氛的不对,马上那群人也同样感受到了这眼神的聚集点---为首之人自马上睨看习清,这与刚才的扫视不同,这下是全部心神放于习清身上。
早就从历史上得知有“看杀卫阶”的典故,当时还不知道是何种滋味,现在想来只怕是比这更加可怕的存在,习清被那人盯上只觉着凉意上升,浑身毛发炸起,像只刺猬一样戒备得看向所有人。
“是怎么了嘛?为何都看着我?”同时幅度极小的往后退。
习清的一举一动都在那群人的关注之中,以防她一退再退有人出声了:“不用继续退了,我们奉旨调查惠王遇害一案,听说这里有线索特地前来调查一番。”
“惠王遇害?一个王爷怎么会与我一村中女子有什么牵扯?各位大人莫不是查错方向了。”
“是与你没什么牵扯,但是刚刚有人说前天隔壁山上有冲天的火光,而”说到这那人还停顿了看向习清“此时只有你一人不属于这村子中的人。”
被盯住的习清不由自主的吞了下口水,仍旧死鸭子嘴硬道:“那又如何?即便我不是这村子里的人也不见得就是那出事的,这块地村子那么多我还不能是不出事的那家了!”
此人好生麻烦,这是京城那帮人的统一想法,就在习清还在继续混淆视听时那下马人直接上手一把抓住习清往背上一扔就走,这一手吓到习清时,同样震住了其他看戏的村民,其中那名跟习清对话过的妇女忍不住说道:“那位姑娘刚刚只是问了我,她妹妹的去向,应该不会与那位...王爷大人有什么关系的...”
妇女唯唯诺诺的开口让在场所有人都一愣,习清惊讶的眼神望向她,想不到这个与自己只有一面之缘的妇女居然会为自己开口,虽然说时双腿一个劲的在抖。
习清想朝她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情但根本没办法开口,这个杀千刀的家伙在扛住自己的一瞬间就点了穴道,没法开口的她只好将感谢寄于眼神之中,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感受到。
这想法在习清脑子里不过几秒的时间就被另一句话给占了空间,她听见扛着她那人对他顶头上司说:“王爷,我把这女子带来了”后经历一阵天旋地转习清就被他放置于马背上。
没来得及顾上姿势难受与否,习清被“王爷”二字给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她是真没想到来这偏远地区调查案子的居然是位王爷级别的,原以为来个地方巡抚已是大破了天,谁知居然是这种层面的人物,同时她注意到死的那位同样是位王爷,叫惠王,她记得爹曾经说过禹王朝现下有七位皇子,其中二皇子、五皇子、七皇子死于几年前的一场战乱中,刚刚又听他们称呼的是惠王,那看来新皇帝已登基,皇子升级成了王爷。
如果爹说那件事没错的话那这一趟来的只能是那位异姓王爷,这禹王朝的几位王爷谁都不服谁,也有传闻说无论哪位王爷出事来查案都不能是其他王爷,不然就不单单是查案了还会变成派系之争,除非是五皇子出面,不过现下那五皇子已不在。
所以,这查案之事就再也没有“王爷”参与进来,无非是进度缓慢罢了,但是没想到这种案子居然是王爷来查---那么整个朝廷下就只会是这一人。
骑马上山可比走上去快得多,习清还未理清这其中缘由就已经被他们带到烧的基本看不见的家。
“咳咳”被解开穴道的第一时间习清快速地远离他们,被点穴的感受实在不怎么样,她再也不想感受第二遍了。
于冀他们倒也没去管她那些小动作,朝着起火处走了过去,只留下两个人原地看着习清。
习清知道自己逃不了也没空去看那守人的,原地坐下来看于冀他们在火场里东找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