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总迷弟上线(1 / 2)
“朗君,这里好冷,我们回家吧。”喜洋洋裹紧颤抖的身子依偎在灰太朗旁边。山洞中极其寒冷潮湿,四面透风,灰太朗费尽千辛万苦捡来一堆干柴生火,火光映照在两人疲惫倦怠的脸上,红润有光泽,勉强恢复了一点生气。
灰太朗睁开半眯的双眼,盯着跳跃的火光思索道:“没有家了,以后我们的家只有彼此。”
寒风夹雪刮进洞中,扑打在他们的脸上,扑灭了唯一的光亮。
灰太朗紧紧抱住喜洋洋,喜洋洋整个脸埋在灰太朗坚实温暖的胸膛,十分安心,喜洋洋环住灰太朗的腰身,抬头看他,双眼泛红。
“朗君,无论你去哪我都跟着你。”
灰太朗低头碰了碰喜洋洋的鼻尖,柔声道:“傻瓜,你知道我们去哪儿吗?”
喜洋洋全然不知,他苏醒后就直奔灰太朗的家,过往的记忆如潮水席卷脑海,他不得不主动出击,要么做个了断,要么永远不断,藕断丝连令双方都苦不堪言,何不一刀定生死,来个痛快。既然灰太朗为了他背弃家族,和老朗反目成仇,那么喜洋洋也不会临阵逃脱,在灰太朗重新牵起自己的手的那一刻,他就决定了要一辈子跟随灰太朗,义无反顾,结局如何留给后人说去吧,他们不在乎。
“去哪儿?”喜洋洋有些期待,略微紧张地抓紧了灰太朗的衣角。
灰太朗今年十六岁,根据部落的规定,生长至六岁的朗必须离开部落外出独立,开创一番新天地,三年之内若是不能衣锦还乡必定剔除朗藉,逐出青青草原永世不能再踏入一步。灰太朗在外打拼的那几年凭借聪明的头脑和坚韧的意志力挣了很多钱,不料老朗一个亲情苦肉计直接把灰太朗召唤回乡,灰太朗为了尽孝道规规矩矩地在草原待了七年多,直至今日才决心回到那个曾经熟悉的地方。
“去重庆,我之前在重庆开火锅店赚了很多钱。”灰太朗回忆起自己白手起家的艰苦日子,这次从草原两手空空地离开,实在是失策,要知道在外面没有钱是寸步难行的。
灰太朗心酸不已,一个人受苦就算了,现在还要爱人陪着自己东山再起,苦难同当。他长叹一口气,抱着喜洋洋轻声说:“对不起,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喜洋洋立马展开了纯真的笑容,笑得甜蜜:“不,和你在一起就不苦。”
直击心灵的微笑让灰太朗渐渐忘却萦绕心头的烦恼,灰太朗亲在喜洋洋冰凉凉的脸蛋上,温柔地说:“明天我们就到了,先睡一会。”
抵达重庆的当天,喜洋洋生病了。在草原上长年累月待久了也就习惯了那里风和日丽的环境,这几天风雪兼程昼夜不休地赶路,身体早就吃不消了,为了不让灰太朗徒增担忧,努力撑着劳累的身子咬牙前进,一句抱怨也没有。
灰太朗发现喜洋洋脸颊惨白,惊慌失措:“老婆你怎么了!”顿时心急如焚,背起喜洋洋狂奔在重庆街头,灰太朗在重庆生活的那些年结识一些铁哥们,有生意上利益往来的朋友,也有真心相待的朋友,他此时已经走投无路了,不得不去投靠鸡总。
鸡总这人十分仗义,长得英俊潇洒,文采斐然,年少成名,早年创作了一系列惊天动地的巨作,善于书写波澜壮阔的大世界,矢志不渝的真挚爱情故事,经手之作全部轰动文坛,感动了万千书迷,立于文坛不朽之地,灰太朗也是众多书迷之一。
到达北城天街时天已经黑了,城市灯火通明,商圈华光笼罩。
灰太朗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七年过去,物是人非事事休。他抱着最后一点希望走进星巴克,出乎意料地见到了鸡总,鸡总还是意气风发的阳光少年,坐在靠窗的位置凝视着窗外来去如梭的人群,像洞悉世间的智者,温和从容。
“鸡哥!还认得我吗?我是灰太朗啊!你的义弟!”灰太朗欣喜若狂,小心翼翼地放下喜洋洋,搀扶着喜洋洋说:“老婆,快叫表哥!”
喜洋洋气若游丝:“表哥,,”说完身子一软,仿佛下一秒就要跪下去了。
鸡总上前迅速扶起喜洋洋,不可置信地看着灰太朗说:“义弟,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到哪儿整了个老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