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1 / 2)
挖墙脚的,还真就遍地都是,不是瞎说的。
前段时间,有个大二的学长趁阮悠单独一个人,买了一束九十九朵的玫瑰花当众表白。
幸亏他没做过头,不成功就作罢,否则得被越行昭找出来狠狠的算事后账。
那以后到今天,没有人再向阮悠表白,至少明着是没有的,但这并不代表,想挖墙脚的人全部收了心思。
俗话说得好,只有不努力的小三,没有撬不动的墙角,话是三观不正了点,但人家一没结婚二没领证,还不能追求了?
被这种心理支配,想撬墙角的其中一个男生,总结了前人失败的经验教训,趁着期中考试的尾巴到来,很用心的买了据说是阮悠爱吃的蛋糕来混眼熟。
阮悠对此一无所知,和越行昭手牵着手走在校园里,喝着鲜奶聊着明天的安排。直到听见有人在叫她,才看了过去。
“这位同学,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男生挺直身板举起手里的蛋糕:“学妹你好,我妹妹是三中的学生,很崇拜你,知道你今天考完试,托我带这个给你。”
借妹妹之口送蛋糕,再发展成长期的朋友关系,最后成功撬墙角,可谓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要是放在以前,阮悠说不定会道谢再接过蛋糕,现在嘛,就算不能一眼看穿男生的真实目的,也是不会收下的。
“谢谢,你妹妹的好意我心领了,礼物就不必了。”
男生:“学妹你可一定要收下,要是你不收,我妹妹非得跟我闹不可。”
阮悠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吸了两口鲜奶,还是想不到要怎么办,咬着吸管看向越行昭。
越行昭一脸平静的指指自己的胳膊:“抱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阮悠觉得这话听起来有种怪怪的味道。
她瞧了瞧男生手里的礼物盒,又看了看越行昭稍显冷硬的侧脸,仔细琢磨了一下,抱住他的胳膊,脸也靠了过去。
男生脸僵了,很快恢复成若无其事的模样,装作不知道越行昭这号人的问:“学妹,他是你哥哥吗?”
越行昭动了动眼皮子,侧低着脸问阮悠,声音不轻不重刚刚好够旁边的人听到:“上次叫我哥哥是什么时候。”
阮悠不太自然的别开脸:“我怎么知道。”
以前是觉得叫哥哥很有用,现在她哪里还会随便用,哪里还会那么觉得,更别说去记那些个片段了。
男生的脸又僵了,却依然没放弃,非常坚持的递出盒子:“学妹,这里面是你爱吃的蛋糕,我妹妹用心挑选的,希望你再考虑考虑。”
越行昭对于觊觎阮悠的人一向没什么耐心和好脾气,他搂住阮悠往前走,路过男生的时候,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暗含警告。
男生脖子一缩,一股不寒而栗之感冒上心头,止住了他想跟上去的念头。
等阮悠和越行昭走远,他心有余悸的打了个电话。
“你咋没跟我说系花男朋友这么恐怖!老子都快被你坑死了!”
某登山社社长:“你又没问我,再说了,要你能打败他,系花不就会对你刮目相看了。”
这话,一听就是在幸灾乐祸跟吹牛逼。
男生:“呵呵,我信了你的邪!”
某登山社社长:“我都告诉你系花的爱好了,啥时候请我吃大餐啊?”
男生冷哼一声,果断把这个臭不要脸的人给拉黑。
去他妈的系花喜欢吃!
*
临大的附近设置了地铁站。
阮悠被越行昭一路搂着乘上地铁,终于憋不住的笑了出来。
越行昭沉下声音:“很喜欢有人跟你表白?”
阮悠捂住嘴,声音是止住了,弯弯的大眼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暴露她还在笑的事实。
越行昭危险的眯起眼,手臂一紧,埋入细嫩的脖颈里咬了一口。阮悠猝不及防的被偷袭,惊呼出声,忙移开手去捂。
某人更加的快,抢先制住她的手,舌尖抵着嫩生生的脖颈威胁:“还笑不笑了?”
“为什么不笑。”仗着地铁里人多,阮悠很有底气的仰了仰脖子,“除非你承认自己吃醋了。”
越行昭:“嗯,我吃醋了。”
阮悠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脖子低回去,在越行昭的下巴亲了一下。
“亲这里。”越行昭不太满意的指指自己的嘴。
旁边一个头发半白的老爷爷,敲了敲拐杖:“年轻人,这里是公共场所,克制一点。”
越行昭:“……”
阮悠捂嘴偷笑,笑到泪花快挤出来一滴,她顺了顺气,抬头看地铁上的电子荧幕:“对了,我们要去哪里。”
临大的地铁站能坐到兰临市二环的最东边,到目前为止已经三站过去了,越行昭仍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过几站再不下车,想乘上另外一趟地铁回学校,就很悬了。虽说明后天是休息日,但阮悠的原则是能不在外面住,就不在外面住,特殊情况除外。
可她不知道的是,今天还真就是特殊情况的一天。
亲眼目睹女朋友被人示好,又有前段时间和开学初的表白,越行昭临时决定,要带阮悠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