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闲的计策(1 / 2)
玄景:“什么主意?”
“最近锦州有什么大型活动吗?”余闲问, “或者锦州周边的一些地方。”
“短期内好像没有, ”玄缺仔细想了想, “华山派有个‘论剑会友’,不过不在你说的‘锦州周边’范围内。”
余闲心说那你还说个锤子, 这时候关廷插话进来:“那什么……一定是要跟修道有关的吗?”
余闲:“当然不是。”
关廷看了看他, 又看了看玄景:“那……三天后霁月楼花魁要登台献艺,这个算不算?”
玄景:“霁月楼是什么?跟空谷楼有关系吗?”
“呃……没有, ”关廷尴尬地挠了挠脸,“霁月楼是……锦州一个……风月场所, 刚不是说楼春山喜欢美人吗, 我寻思着霁月楼的花魁新月就很美,楼春山会不会……”
玄景:“……”
“霁月楼?”余闲歪着脑袋想了想, “没听说过,是近几年新开的吗?”
“开了有两三年了吧,”关廷道, “花魁换过两次, 新月是最美的。”
玄满边安抚团团边问:“你一个乞丐,居然这么关心那种地方?你不会去过吧?”
关廷一时语塞, 目光闪躲:“没有……我哪有钱。就算进不去,还不准人在门口看看了?”
余闲:“霁月楼在什么地方?”
关廷:“东市那边, 好地段, 人多,热闹——你们要是想去,我可以给你们带路。”
“我看你就是想去看美人吧, ”玄满凉凉地扫他一眼,“你们男人就会见色起意,我还不知道吗。”
众无辜躺枪的“男人”:“……”
“你们还有要问的没有?”玄满开始下逐客令,“没有的话就走吧,几个男人总待在小姑娘的房间里也不像话。”
众人:“……”
被强行逐出房间的几人一脸茫然、面面相觑:“发生了什么?”
余闲悄悄凑近玄景,在他耳边道:“你这位师妹是不是对男人有什么偏见?是不是……被伤过?不然怎么平常好好的,一聊起‘男人’就这种反应?”
“……别胡思乱想,”玄景压低声音,“只不过她救过太多轻生的女子,多半是因为她们的夫君或者情郎,见过的太多,就这样了。”
余闲:“唔。”
他一摸鼻子:“那岂不是意味着她也很讨厌楼春山?”
玄景:“我觉得是,所以我们今后还是别在师妹面前谈起他了。”
余闲作为一条鱼,并不喜欢长时间被太阳晒着,索性带着几人去了大师兄那——这里偏僻、安静,是个密谈的好去处。
玄景给他们斟了茶,问余闲道:“你真觉得他还在锦州?有把握吗?”
“八成。”余闲吹吹茶水,“我运气一向不差——赌一把吗?”
玄景还没接话,房门突然“砰”一声,有个人呈饼状拍进来,脚绊在门槛上,踉跄一步,差点摔倒。
正是刚从外面喝酒回来的玄衍。
酒气紧随着扑面而来,余闲忍不住皱眉,捂住了鼻子。
玄衍看到他的小动作,估计是“酒壮怂人胆”,居然敢伸手指锦鲤大仙的鼻子了,他醉醺醺道:“你……捂什么捂啊?我洗澡了,昨天刚洗的!”
玄景上下打量他一番:“昨天?”
“嗯……前天。”
“前天?”
“……大前天。”
玄景:“……”
余闲几乎窒息,冲
他摆摆手:“出去出去。”
“就……就不,”玄衍非但不走,反而一屁股坐下了,“我都听见了,你们聊什么霁月楼……居然不带我一个!”
余闲看他那副色眯眯的样,更嫌弃了。
玄景皱眉:“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想设计诱楼春山前来,不是真要去霁月楼做什么,带不带你也没差别。”
“那怎么能一样,”玄衍哼哼着,“要不是太多人认识我,知道我是跃锦观道士,我去霁月楼对观里影响不好,我早逛他个遍了!这回有大师兄带头,机会千载难逢,我可不能缺席。”
玄景:“……”
喝多的人真是连智商都没了,他刚说完不是去干那什么事。
余闲头痛地一抹额头,不过再转念一想——他们几个里面大师兄看着就不好说话,玄缺太阴郁,关廷太老,真要去那种地方,还非得有一个玄衍这样的货不成。
于是他视线在玄衍身上打量一圈,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没问题啊二师兄,我们都说好了,大师兄请客。”
玄景:“?”
玄衍刚要喜形于色,却突然反应过来跟他说话的是谁,被酒精迷醉的脑子清醒了一丝丝:“嗯?”
果不其然,下一刻余闲道:“不过呢,我们有件事要麻烦二师兄,非你不可。”
玄衍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
余闲凑到他耳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悄悄话,玄衍紧张都喉头一滚:“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